中发出。
程晓军,发现自己头顶的信仰之力越来越浓重。心中影音产生自己就是佛祖,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
……
程晓军在北方大展手脚,治病救人,发展无数信徒,聚集大量信仰之力,实力越来越强之时。
身为多个系统宿主的张伟,正不务正业的参加一个初中同学的婚礼。
时间是周末,天气很好,尽管结婚的地方有点偏,还是来了很多人。
还是那副不起眼样子的张伟,坐在偌大的饭店二楼大厅角落里。
一桌是不认识的大叔大妈。
起初这些人还逮住张伟问了几句,听张伟条件一般般,就谈论其他的事了。
不知不觉到了敬酒的时间,一个大手拍在张伟的肩膀上,力道很大,如同砸上去一样。
“张伟”
一阵酒气从后脑勺喷过来,夹杂着一种口臭味。
张伟扭头一看,是初中同学兼新郎官,好像有点喝大了。
“新郎官,怎么喝这么多?”
新郎官从随行人员举得托盘上取下酒杯和杯子,给张伟倒了一杯酒,大着舌头道:“这才哪跟哪啊,来,我敬你一杯。”
张伟绑了几个系统,不能饮酒,为了礼仪,接过酒杯,喝了一小口。
新郎官眉头一皱,佯作不高兴道:“初中同学,你不给面子,喝完,喝完……”
张伟苦笑了一下,一饮而尽。
其实,初中同学这种猴年马月的友情,他早就忘记了,这次来的目的是找一位女同学。
奶爸系统的任务,咳咳!
“这才够意思”
新郎官拍了张伟一下,继续给这一桌敬酒。
大叔们很豪爽,直接干,大娘们就事多了,不是肠胃炎,就是还要接孙子孙女,作为晚辈,新郎官没敢逼迫,客气一下,就过了。
张伟在新郎官走后三分钟,嗓子里涌上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便起身,去了饭店本层的公共洗手间,一进门,就看到醉醺醺的新郎官,半边身子靠在窗户,闭着眼睛吹风。
敬个酒居然自己喝醉了,新郎官不都喝的是水嘛。
张伟无语的走上前,提醒。
“新郎官,别吹风,越吹越晕”
新郎官只是嗯哼几声,眼睛没睁。
张伟耸了耸肩,走到洗手台前,把手伸进喉咙里催吐,效果很好,不几秒钟的时间,呕吐的欲望再次涌上来。
“呕呕呕……”
一阵呕吐过后,张伟舒服了许多,用清水冲洗一番,看都不看新郎官,就出去了。
“宿主,发现薛清影”
奶爸系统的声音响起。
行走中的张伟下意识的看去,看到和自己一样,和一群大叔大妈坐在一起,长得很俊俏的女孩。
“薛清影,二十五岁,被富二代男朋友抛弃,目前独自带着一个孩子。”
尽管有心理准备,张伟脸上的肌肉还是抽搐了一下,这个破奶爸系统,真是够坑的,居然让他主动接盘。
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一个黑小子进入了他的视野。
“张伟”
黑小子自来熟的搂住了张伟的肩膀,脸上带着坏笑。
“你,呃,你是黑猫!”
张伟吃惊的看着黑小子,才几天不见,黑猫居然化形了。
“你不会真的要给人当接盘侠吧”
黑猫瞟了一眼那个很俊俏的女孩,一脸无语。
“这个,这个,我也不想,可我已经绑定系统了。”
张伟一脸的为难之色。
“不鸟他不就是了,我那个破人宠猎人系统,最近不管发布什么任务,我都一律无视。”
黑猫轻蔑的说道。
“这怎么行,万一他来个抹杀怎么办?”
张伟吃惊的看着黑猫,这种念头,他从未有过。
黑猫笑了,笑的很灿烂。
张伟追问之下,黑猫才道出原因。
“我们身后站着道长,系统算个鸟,他威胁你,你可以威胁他啊。”
张伟恍然大悟,这些日子倒在道长手里的系统不知有多多,自己根本用不着怕系统。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话,你跟我出去,我有事找你。”
黑猫说着,不管张伟同不同意,直接往外面走。
忽然一阵喧闹声响起。
张伟扭头看去,卧槽了一声。
黑猫也停下脚步,瞪大眼睛。
此时,大厅临时搭建的台子上,一个老年男人,穿着中式新娘服的女人,正抱在一起。
旁边站着的一个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笑道:“抱在一起,给五千,激吻三分钟,给两万。”
在座很多客人,尤其是年轻人起哄。
“亲,亲,亲……”
“两万元不赚白不赚”
……
黑猫眉头挑了挑问:“这俩人是夫妻?”
张伟脸上的表情很古怪。
“屁的夫妻,老男人是新娘的公公。”
黑猫眼睛猛地亮了。
“公公和儿媳,好劲爆啊!”
“这俩人不会真的为两万块钱激吻吧!”
张伟脑海里不由浮现正在厕所里晕着的新郎兼同学。
台子上,老男人见儿媳低着头不吭声,嘴直接贴上去,激吻起来。
下面的客人直接沸腾了,拍桌子打椅子不断。
几个大娘,连忙伸手捂孙子、孙女的眼睛。
“你们人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黑猫笑的嘴都快到耳根子了。
张伟深深的叹了口气。
三分钟很快过去。
台子上,老男人松开一脸羞涩,喘着粗气的儿媳,扭头看向大肚腩中年男人。
“给钱”
大肚腩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两叠钞票,甩给老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之色。
老男人毫不在意,把收到手的钱,分给儿媳一半。
出口处,黑猫耸耸肩。
“看完了,走吧”
张伟目光又扫了一下厕所,晃了晃脑袋道:“走吧”
正文卷 658 还有谁,还有谁,还有谁……
帝都北部有一个唤作云台寺的小庙,游人一向稀少,寺内和尚日子极为清苦,前几日忽自南边来了一个白衣僧人,以佛法救人性命,短短几日的时间,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庙,成了天下瞩目之所。所收的香火钱,足足能堆满一间屋子。
时间是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檀香袅袅的禅房里,一个五十余岁的老僧盘膝坐着,老僧是本寺的主持,法号了然,此刻正一脸烦闷之色。
昨日晚,那白衣圣僧忽然传音于他,说近来消耗过大,需要静养,每日治病救人,减为三十人。
收钱收到手软的了然,心一下子凉了,这外面等待救治的人不下五万人,一天三十人,这是要出大乱子的。
干坐了一夜,不觉已经天亮。抱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心理,了然起身,出了禅房,看到几个喜气洋洋的弟子正在打扫卫生,了然心中苦笑。等会儿,你们就该哭了。
走到前院,远远的朝白衣圣僧所在的大雄宝殿施了一礼,了然宝相庄严的走到大门后,拿掉门栓,缓缓拉开木门。
映入眼帘的是数以万计的野外帐篷,遍地的垃圾,远远看去,如同一个巨大的难民营。
“方丈开门了”
“别睡了,起来”
“出来”
……
数万人从帐篷里出来,密密麻麻的人头,如同人海一样。
了然和尚,拿起放在门口的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