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1 / 1)

时空道观 鹰扬郎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肉,眼珠通红,身上有无数的血口子。大了一圈的野母猪,正在一旁撒欢,不时发动攻击。

“孽畜”

楚峰这一声,把野母猪吓得人立而起,以两条腿奔跑,快速消失在草丛里。楚峰看得心中哑然,这头野母猪又进化了,居然会两条腿跑了,怎么感觉,失败的化形丹,比成功的化形丹还要牛逼。

看到晁盖等人正注视着自己,楚峰放下多余的心思,将祥云降到离地不足两丈的地方,神情平淡的问道:“你们知错了吗?”

为首的晁盖,摸着肩膀上的伤痕,脖子一梗,冷哼道:“妖道,以为靠这些伎俩,就能让我们屈服,妄想”

阮氏兄弟中最年轻的阮小七更是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表示自己的不屑。

楚峰没想到这几个人这么顽固,打死都不肯服软,当下脸色一寒,驱动祥云,从阮小七的身旁掠过。白光一闪,楚峰单手按着虚弱的阮小七,乘云远去。

草丛里的晁盖、阮小三、阮小五,连忙高喊道:“妖道,你要是敢伤害小七,我等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楚峰是听不到了,他已经押着阮小七,冲到了空中,不久返回道观的庭院,随手把阮小七扔到地上。

随着一声闷哼声,阮小七捂着屁股站起来,一脸的桀骜不驯。

“妖道,有本事弄死我。”

“贫道不会杀你,贫道要感化你,接下来的几天,你会感受到贫道无处不在的诚意的。”楚峰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修道之余时不时的找一些乐趣,才不会让生活无趣。

正文卷 50.道长,我错了

“臭道士,感化我,做你的春秋大梦!”

阮小七冷哼一声,看向一边。这段时间他和晁盖等人,天天被野母猪骚扰,憋了一肚子鸟气,一看到罪魁祸首楚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楚峰也不生气,直接抓住阮小七瘦削的肩膀,进了后院一间带铁门、铁窗的房屋,房屋里只有细微的光线照射进来,显得很昏暗。以前楚峰犯错,被师傅关进来过,后来懂事,基本没来过。因为长时间不住人,不打扫,很脏,房间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

阮小七愣愣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他搞不明白楚峰想干什么,难道仅仅是关在房间里。

“这是思过室,先在这里待着,贫道稍后再来”

楚峰说罢,关上铁门,离开了后院,回到丹房所在的庭院里,寻了一个发黄的旧蒲团,一把有些锈迹的剪刀,一叠有点膨胀的纸,一支毛笔,一小瓶墨。在门前的干净台阶上,盘腿坐下。

打开《道术总纲》,观看起了身外化身插图,插图是一个纸剪的小人,很粗糙的那种,解释说明是:本术极为简便,只需剪一个纸人,写上生辰八字,吹上一口气,将精神附在上面,就可以将纸人变成真人,代替真人做一些简单的事情,如需让纸人开口说话,只需在其身上写上文字。

楚峰依样画葫芦,剪了一个看起来非常简陋的纸人,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放在嘴边,吹了一口气,眼睛注视着纸人,一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纸人一动不动。

楚峰眉头一皱,伸手拿起纸人,映着阳光看了起来,没什么问题啊,难道是没运转《道经》。楚峰试着运转《道经》时候再看纸人,轰隆一声,脑子一声炸响,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在对着镜子看自己,还是那种十分清晰,毛孔毕现的。

“一模一样的我”

台阶上,两个面对面站着的楚峰同时出声,场景十分诡异。

参天大树下的虎二娘霍然起身,瞪大眼睛望着台阶上让它不能理解的一幕,灵田旁的西门鸭扑腾着翅膀,发出嘎嘎声,似乎被吓了一跳。

很快冷静下来的楚峰,提笔在纸人的手臂上写了一行字:阮小七,你知错了嘛。

“去吧”

纸人楚峰轻步离开庭院,走进后院,来到思过室前,把门打开,看到正站在房间里发呆的阮小七,一脸平静的问道。

“阮小七,你知错了嘛?”

阮小七一愣,仰头大笑了起来。

“臭道士,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我好好的知什么错?要不一刀杀了我,要不放了我,不要废话了!”

纸人楚峰,走到近前,面无表情。

“阮小七,你知错了嘛?”

阮小七这次没笑,狐疑的看着纸人楚峰,一言不发。

双方就这僵持着,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纸人楚峰开口问道。

“阮小七,你知错了嘛?”

“我知什么错,来来去去就这一句话。”

阮小七怒了,眯着眼睛,爆喝一声,挥拳就打,砰地一声,阮小七倒飞回来,摔倒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尘,一不小心吸入口腔鼻孔,不停的咳嗽。

毫发无损的纸人楚峰撩起道袍,蹲下来,表情依然僵硬。

“阮小七,你知错了嘛?”

满脸灰尘的阮小七把头扭在一边,作不理睬状。

纸人楚峰走到另一侧,蹲下来,继续问道。

“阮小七,你知错了嘛?”

阮小七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楚峰,握紧拳头想打出,犹豫了一阵,把拳头松开,撩起破烂的衣服,罩住了脑袋。

纸人楚峰转身离开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铁门。

回到丹房所在的庭院,朝楚峰,拱了拱手,身子猛地一下萎缩成一个小纸人。

一直盯着看的虎二娘惊得虎躯一抖。

西门鸭更是不堪,摔了一个狗吃……屎。

正在修炼的楚峰睁开眼睛,捏起纸人,有些遗憾的说:“才十五分钟,太短了”

说罢,楚峰一次性剪了九个纸人,凑齐十个纸人,让他们轮流去看望阮小七,以至于从午后到傍晚,后院里时而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时而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晚饭后,楚峰又派出了纸人,这次是足足五十个纸人,足够看望阮小二一夜。这一夜,楚峰睡的不是很安稳,辗转反侧,因为后院时不时的会传来吵闹声,甚至哭声。

天蒙蒙亮的时候,楚峰披着道袍,来到昏暗的思过室,第一眼却没看到阮小七,心下狐疑的四下看了看,在角落里,发现一个人蜷缩着,一动不动。

楚峰轻咳一声,用手电筒照过去,喊道:“阮小七”

阮小七噌的一下抬起头,一脸的惊恐,眼中布满血丝,瘦弱的身子不停的颤抖。

“道……道……道长,我……我……错……错了”

楚峰微微一笑,一脸的欣慰,这块顽石,终于被他感化了。

“孺子可教也,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阮小七身子向墙角挤了挤,手抓紧破烂的衣角,颤抖着摇摇头,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我……我……不……不知道”

楚峰蹲下来,一脸和蔼的说道:“不知道就算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贫道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说来,你挺幸运的,你是第三个听贫道讲思想的,贫道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