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子中。
原本这些村民对于这些蜈蚣就没有多少防御力,更没有多少信心,此时唯一的依仗毫无作用就被破坏,这些村民们连一战之心都没有了,吓得四处逃散,几个德高望重的领连连呼叫也没有用处,这些村民说白了只是乌合之众,他们种地或许能行,但绝对不是打仗的料,整个村子几乎在一瞬间就崩溃掉了。
随后这些村民就现,那些蜈蚣竟然能够钻进人的身体之中,在皮肤下面乱爬,嚼吃人的器官和筋肉,一个人一边惨叫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皮下有蜈蚣模样的凸起在来回游动,甚至还能听到那叫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咔嚓的声音,这叫本就已经收到了惊吓的村民们变得更加恐惧。
人群们四处乱窜,拼命地朝着村外逃去。
就如同鸡窝里面进了一只狼,一个个村民惨叫着倒在地上一只只的蜈蚣钻进村民的身躯之中在村民的皮肤下乱爬乱咬,那凄厉的痛苦叫声,叫人听着就觉得浑身剧痛,一个个村民基本上就是被活活疼死的。
最终三百多只蜈蚣将最后的二百多个村民逼入一座房屋之中。
这些蜈蚣看起来吓人,但是食量并不算太大,一百多个大活人已经使得他们吃得很饱了,此时的这些蜈蚣通体血红,身材也变得肥大了一号,动作比之前都显得要缓慢了一些。
三百多只蜈蚣围着房屋团团乱转,其中一头身形最肥大的,后背上有数十颗星辰般的暗星的蜈蚣王分开众蜈蚣来到房屋前。
这蜈蚣王触须在空中抖动两下,似乎在闻房屋之中的味道,随后这蜈蚣王出桀桀声响,四周的蜈蚣当即窜了上去,这些蜈蚣没有直接钻进屋中,而是开始瓦解房屋。
这房屋是用木头造的被这些蜈蚣瓦解起来度可以说是飞快。
眼瞅着木屋就被撕个粉碎,蜈蚣王满意的摇头晃脑,触须摆动,正准备对房屋之中的两百多个村民起最后的攻击,这些食物一次吃不了也不能糟践了,他决定将这些食物先圈禁起来,然后盘踞在这里一段时间,直到将这些食物吃完为止。
千寻城的覆灭,使得他们这些以往很难吃到人族的妖族们终于能够大块朵颐,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族可是难得的美味。
就在一众蜈蚣们准备起最后的进攻的时候,一道颇为强劲的气浪陡然从那群瑟瑟抖的村民之中腾起,几只蜈蚣当即就被这气浪弹飞。
第五百一十章 无力者的祈求
村民们所在的屋子是整个村落中最宽敞的房屋,平时是用来做食堂,也是用来聚会的,所以才能容纳下二百多人,但这座房屋本就不算坚固,此时被蜈蚣一番啃咬,瞬间就垮塌掉了。⊥燃文小說,
一时间裸露出来的人群出一声声绝望的惨叫,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气浪嗡的一声袭来,几只蜈蚣被直接撞飞出去,飞了十几米重重的撞在地上。
随着几只蜈蚣被打翻,其余的蜈蚣们不由得一怔,随即齐齐后退,呼啦啦将那已经被洞穿得破破烂烂的屋子给闪了开来,但依旧将这群村民所在的屋子围得水泄不通。
蜈蚣的秉性是即凶残又胆小,他们会在敌人弱小的时候,将其残忍的虐杀,在敌人强大的时候,他们也会瞬间逃窜无踪。
为的蜈蚣王触须摆动,很快就从一众村民之中找到了出这气浪的根源。
一个人族的小女孩,一个看上去白白净净的非常美味的人族小女孩!
蜈蚣王桀桀怪叫两声,开始兴奋起来,但随后蜈蚣王似乎有些失望,因为他的肚子已经吃得实在是太饱了,现在实在没有地方能够盛放这个白净的小姑娘了。
出气浪的正是袭红豆。
袭红豆双手举在胸前,小脸血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显然刚才的那一道气浪已经用尽了她的全力。
袭红豆当初被狼兽追逐的时候奔跑的度就非常快,不然也不可能在狼兽的追逐下一直坚持到碰到吉达。
四周的村民一直都知道这个被吉达称作道侣的女孩子,在他们眼中这个女孩子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罢了,最多也就是以往的家世非常好,皮肤白嫩细致,这都不是寻常农家的吃苦娃能有的样子,但他们可从未想过这个身娇肉贵的小丫头竟然也有这样的本事。
四周的村民们如同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纷纷往袭红豆身边挤。
袭红豆方才一击本就已经消耗了大量的力量,若是平时她甚至根本就施展不出这气炮神通来,方才也只不过是被逼急了才勉强施展出来一次,不过说起来,自从来到了这个村子袭红豆的修为就开始快增长起来,袭红豆还总是感到小腹之中如有异物在动,这叫袭红豆有些害怕,她本来想要问问陈娥的,可惜陈娥每天都在寻找方荡,早出晚归,找不到方荡回来后的陈娥沉寂的就像是一座冰山,她根本没有时间也不好去接触陈娥,所以她准备等过一段时间后再问陈娥这件事,至于吉达倒是每天都和她在一起,但这种身体上的事情,红豆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好意思去问吉达。
红豆修为虽然有所增长,但这个增长的度虽然快却也有限,此时已经两腿软,被村民们一挤一下就跌倒在村民之中,几乎就被村民们给埋住了。
那边的蜈蚣王原本还有些犹豫,因为他不知道袭红豆的底细,看到这里之后,蜈蚣王不由得桀桀怪笑,四周方才被洗红豆的气炮下了一跳的蜈蚣们四周原本避开远远地蜈蚣们当即上前,逼近到村民身前十米内,这叫正面但面对这些遍体血红,饱胀欲裂的蜈蚣们这一次却并未对村民们起进攻,他们开始围着村民咱们乱转,同时他们钻进地下在泥土乱石中不断开挖。
一众村民们不知道这些妖物都想要做些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揣测着,恐惧着,无能为力着。
这种等待叫人几乎要疯一样,就像是一个人被按在了斩台上,等待着铡刀落下一样,我们死定了,但不知道会怎么死,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死!
就在他们还在心中忐忑的时候,他们脚下的地面猛的一塌,轰然下陷,村民们在一片哀嚎中跌入大蓬的灰尘中。
档村民们从灰尘中爬起的时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