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误会?”
“去你娘的误会!少废话,我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把人送到我的面前,晚一分钟杀你们黄蛟门一位修士,杀光为止!谁敢上前阻挠,我们兄弟俩就踏平整个黄蛟门!”
金坚钢呲着牙,狰狞叫道,嚣张得不得了。
黄蛟门一众修士虽然心中非常不爽,但却没有人敢露出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只能憋着气。
即便是厌胜尊者都只能陪着笑脸道:“恰好张狂刚刚回来,我这就叫人将张狂叫来,当面说清楚。”
眼神尊者望向乔黑堂主,不少人都知道乔黑堂主今天将张狂叫走审问关于张狂逼死陶家老夫人的事情。
乔黑堂主呆住了,联系到刚才张狂又拿出来上百件法宝的事情,乔黑堂主隐隐觉得,火凤门的两个尊者所言或许不错,并非是冤枉张狂。
乔黑堂主正要派人回去叫张狂,就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人群之中响起:“张狂在这里,你们两个找我干嘛?”
众人的目光齐齐望向声音来源处,就见果然是张狂虚空迈步走来。
金坚钢还有金八方两个双目之中陡然溢出一丝火力,恨不得立即就将张狂剥皮拆肉。
“好小子,你竟然还敢出来!”金坚钢愤怒的吼道。
厌胜尊者连忙挡在张狂身前,立目问道:“张狂,你可是杀了火凤门的金九霄尊者?”
所有的人都竖起耳朵,等待张狂的回答,九材真人也死死地盯着方荡。
方荡点头道:“不错,人是我杀的,那家伙跑去厚土门抢掠一个叫做色空的女修士,本来这件事我也懒得去管,结果那家伙抢走了女修士不说,临走的时候还不断的挑衅我,要叫我跪地认错,我不过是适逢其会,在旁边吃茶罢了,那家伙未免太嚣张跋扈,所以,我便杀了他,呵呵,可笑的家伙,说是什么尊者,实际修为不过蚊虫一般不值一提,被我轻松宰杀!”
方荡的话语说完,整个黄蛟门上下脑袋全都嗡嗡的,这张狂狂得简直没了边际,火凤门是何等存在,他的尊者你也敢杀?杀也就杀了,现在还敢当着对方的哥哥弟弟说这般的风凉话,张狂你想找死别把整个黄蛟门都拖累了。
果然,本就暴怒的金坚钢还有金八方两个此时简直要疯掉了。
他们是火凤门的尊者,除了在十大门派之中受点气外,在其他的门派前,从来都是耀武扬威,说一不二,何时见到过如张狂这般不讲他们放在眼中的家伙?
“小崽子你找死!就凭你这一句话,整个黄蛟门都要陪着你死!”
金坚钢一声暴喝,身形一纵猛的朝着张狂冲来。
挡在张狂身前的厌胜尊者眉头一跳,下意识的抖手丢出一蓬火雨。
这火雨是由两千颗火弹构成,一旦施展,那就是漫天花火,好看至极,并且每一颗火弹都是厌胜尊者耗用大量时间祭炼而成,每一颗都饱含炸力,一旦沾上就会爆开,这是眼神尊者的杀手锏。
可以说,这一袍袖上千颗的火弹,几乎就等于是厌胜尊者将自己千年的修行积累散了出去。
第一千七百九十一章 轻而易举
对面的金坚钢嘴角不由一撇,他身形不变继续前冲,在他身后的金八方掌心之中丢出一颗紫色的小葫芦,这小葫芦瞬间涨大,随后葫芦之中传来肚子饿发出的咕噜噜的鸣响,那上千颗火弹,漫天火雨就被这葫芦之中的吸力猛的抽走,收入葫芦之中。
金坚钢哈哈大笑,身形猛的涨大,化为一尊铜身巨人,浑身上下闪烁着熟铜的紫金光泽,巨大的手掌宛若小山一般拍了下来,挡在方荡身前的厌胜尊者大叫一声不好,双手在身前猛的一撑瞬间撑起一道三米多高的气墙。
不过,这气墙在铜手一巴掌的拍击之下瞬间如同气泡般破灭,厌胜尊者直接被拍飞出去,鲜血撒了一路。
不是厌胜尊者不够强,厌胜尊者在黄蛟门众尊者之中修为也排的上前列,之所以如此不堪一击,实在是十大仙门之中的尊者修行时所消耗的生机之力还有修行的功法要比寻常门派的尊者强太多。
这就像是营养不良的乞丐和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一起修炼,一个要将大部分时间用在掠食上,并且还不能保证吃饱,另外一个,根本不担心食物的问题,只管修行,有最好的修行条件功法还有师父。
金坚钢恨极了方荡,一巴掌扇飞厌胜尊者,另外一巴掌就朝着方荡拍来,看样子就像是要拍死一只蚊子。
所有的尊者齐齐发出一声惊呼,虽然他们都有些讨厌这个给黄蛟门带来天大麻烦的家伙,但眼睁睁的看着同门被外人打死,他们还是于心不忍。
嘭的一声,金坚钢的巴掌重重的拍在方荡身上,这一巴掌将厌胜尊者拍得吐血狂飞,而张狂在一众修士眼中,不过是结丹境界,连真人都不是,那里承受得了这么强横得一巴掌?
果然,嘭的一蓬血雨铺散开来。
黄蛟门的修士们一个个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张狂被这一巴掌拍得粉身碎骨了!
嗷!
一声痛呼猛的炸响,震得黄蛟门的一众修士脑壳疼,这些修士一愣,齐齐张开眼睛,诧异的望向惊呼传来的地方。
因为这痛呼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从张狂的口中传来的。
果然,惨叫的不是张狂,而是那浑身上下宛若铜浇铁铸的巨人金坚钢!
原本众人以为张狂被拍成肉末,所以鲜血飞溅,但此时他们才看清楚,飞溅出去的是火红的钢水,是金坚钢的血肉。
而金坚钢拍在方荡身上的那只大手血肉糜烂洞开了一大巨大的大洞,紫铜色的钢水从中喷溅而出。
而发出惨叫的就是金坚钢。
众人此时觉得世界一下变得魔幻起来,尤其是被一巴掌拍飞吐血不断的厌胜尊者,他原本还在喷血,此时却如同石化了一般,凝固在原地。
方荡身形轻轻一纵,跳上金坚钢破开一个大窟窿的手掌,轻飘飘的迈步前行,脚踏在金坚钢的手臂上,每一步落下去,都冒起一股浓烟,抬起来的时候就是一个脚印深深的烙印在金坚钢的皮肤上,钢水顺着脚印流溢出来,散发着灼烫的温度。
一股金铁被烧烂的味道此时也开始弥漫开来。
方荡在金坚钢的手臂上留下数个脚印,最终方荡的脚落在了金坚钢的肩膀上,金坚钢的脑袋甚至都比方荡的身子还要高,所以方荡站在金坚钢的肩膀上的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