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攻略病娇反派 木子晓风 5180 汉字|0 英文 字 3个月前

第31章

  ◎他突然伸手贴上了容宛月的脖子。◎

  容宛月一直盯着他瞧,眉宇逐渐舒展。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来人……”

  “唔,唔,唔。”怀想突然挣扎起来。

  姬星河顺势道:“看他要说什么。”

  太监拿掉怀想脸上的桑皮纸,怀想大口大口地呼吸,脸上湿漉漉的反射着烛光。

  他跪下喊道:“皇上,奴才,奴才不想死。”

  容宛月心往下坠,姬星河瞟一眼容宛月,见她脸上不复刚刚的喜色,他嘴角轻扯问道:“你说什么?”

  “奴才,奴才不想死。”怀想跪趴下来,战战兢兢地道。

  “哦,你不想死,那死的人可就是这个宫女了,你们不是彼此喜欢吗?怎么现在你愿意让她去死?”姬星河一字一句问道。

  怀想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

  红袖本来还在挣扎,似乎听到他的话,她竟然不动了。

  “奴才,奴才对不起红袖,可奴才想活着。”

  容宛月说不出话来,她看看地上的怀想,又望向一旁的红袖,心中说不出复杂。

  姬星河已经让人拿掉红袖的桑皮纸,让她清清楚楚地听到怀想的话。

  不仅如此,他还问道:“你可听清他的话了?他要你死,你怎么说?”

  红袖失魂落魄,嘴唇嗫嚅:“奴婢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啊,”姬星河的声音充满了失望,随后他又兴致勃勃道,“这样吧,朕今天心情好,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你想活,朕就成全你,赐死他,如何?”

  容宛月皱眉,她算是看清楚了,姬星河不仅不信人与人之间有真情,他还要其他人也与他一样都看清“虚情假意”,他在玩弄人心。

  红袖也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说,她看一眼地上的怀想,怀想根本不敢抬头看她,只身子抖得越发厉害。

  周围所有人都静悄悄的,只等着红袖做出决定。

  红袖看向容宛月,下跪连磕了三个头道:“娘娘,奴婢下辈子再伺候您。”

  绿蜡已经忍不住哭了,容宛月看到怀想朝红袖看过去,脸上满是惊愕。

  红袖选择成全怀想,自己赴死,可能有失望,但同时也说明她真的喜欢怀想。

  她凝视姬星河,姬星河刚刚的笃定被气恼代替,他盯着地上的红袖,冷声道:“哦,你愿意死换他活,他可是想要你的命。”

  “奴婢知道。”

  “你知道还想死,好,很好,朕就成全你,来人……”

  容宛月听姬星河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像是事情超脱控制让他暴躁,她急忙道:“皇上息怒,皇上可还记得刚刚我们的打赌,如今看是臣妾赢了。”

  她猝然出声,姬星河却更加烦躁,他突然抽出周元白的剑:“你输了,他明明出声想要活命。他们两个都该死,杀了,就地处罚。”

  “皇上。”

  眼看姬星河竟然想自己动手杀掉他们,容宛月急忙抱住姬星河,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肩膀,她整个人扑进姬星河的怀里。

  扑面而来的是清新的柑橘香味,就像是一株茂盛的橘子树突然一夜开花,阳光照射下香味四散飘来,浓郁又温暖。

  姬星河猝不及防被抱住脸色突然涨红,胸前蹭到一团绵软,如云似水,鼻端闻到熟悉的香味,她宽大的衣袖就搭在他的手腕上,青色的云缎摩挲他的手背,与他明黄的衣衫交织在一处,纠缠不休。

  他不是没被人献过殷勤,可他从来不屑一顾,没有看她们一眼,更不喜欢被人如此触碰身体。

  可怀中的温暖馨香突然让他安静下来,内里的浮躁像被人用手慢慢地抚平,手中的剑尖指向地面,姬星河面无表情地垂眸看到容宛月头上的桃花簪,他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容宛月知道这可能是个下下策,可她来不及多想,只道:“皇上,这赌约怎么着也得算臣妾赢了一半。我们刚刚打赌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没有真心,虽然这个奴才他出声要活,可是红袖一直保持初心,将生的希望留给了他。皇上是金口玉言,相信不会食言的。”

  她心中忐忑,她也不知道姬星河能不能放过红袖,以前姬星河小时候是很遵守约定的。

  一个人即使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全部变成另外一个人吧。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出声就会被迁怒,进而人头落地。

  容宛月一时也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姬星河低头盯着容宛月,她云鬓如云,乌发一直垂到腰间,两人紧贴着,他突然伸手贴上了容宛月的脖子。

  容宛月惊骇,姬星河拇指凉如白玉,又一直紧扣在她脖子上的大动脉上,她一动不动,知道自己刚刚的反驳可能让他起了杀心。

  她心跳加速,声如擂鼓。

  姬星河感受到手下疯狂鼓动的脉搏,逐渐收紧自己的手,容宛月急忙出声:“皇上?”

  姬星河顿住,二人四目相对,容宛月的杏子眼中倒映出他的脸,她神情带着强装的镇定,一触即破。

  她在怕自己。

  姬星河本来该高兴,因为他就喜欢别人怕他,以前所有人都可以轻贱他,欺负他,现在他是天子,他要让其他人都怕他,惧他,匍匐在他的脚下。

  他以往喜欢看到大臣,妃嫔眼中露出惊惧的表情,这几日可能是他没有发脾气,容宛月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胡言乱语,说什么爱慕之言。

  他早想教训她,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就刚刚,他忍不住想要摧毁容宛月,她一定察觉到危险,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自己。

  他目的轻松达到,心情该是愉悦,可他却更加烦躁,他隐约又不想让容宛月怕他。

  他松开手,容宛月忙松开他后退一步。

  姬星河怀中一空,夜风习习,吹散了残留的余温,他面色沉沉,无一丝笑意。

  容宛月依旧低着头,她心里乱乱的,只想姬星河能够快些开口,别让人再提心吊胆。

  他浑身散发着冷意,她担忧红袖怀想怕是难以逃脱掉头的命运。

  “呵呵,”姬星河突然笑道,“你说的对,朕金口玉言。”

  容宛月心里一松:姬星河这是愿意放过他们两个吗?

  他看一眼,果然发现容宛月神色缓和,可他随即对红袖道:“你不是想再伺候容妃吗,不用下辈子,你就继续呆在邀月宫。”

  红袖惊讶,看了一眼一旁的怀想。

  怀想也是意外,但他趴伏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上,那他……”容宛月小心道。

  姬星河握住腰间的玉佩,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道:“他,你这个宫女不是对他痴心一片吗?朕就把他贬到邀月宫,容妃你觉得怎么样?”

  容宛月没懂姬星河这是什么操作,但能让怀想活着当然好。

  她立刻道:“臣妾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姬星河冷哼一声道:“如果再让朕发现他们两个有首尾……”

  “不会,绝对不会。”容宛月道,“皇上放心,臣妾会让人看好他们,不让他们有接触。”

  姬星河道:“最好是这样。”

  容宛月生怕姬星河反悔,她赶忙道:“你们两个还不感谢皇恩浩荡?”

  红袖与怀想赶忙叩首道:“奴才、奴婢跪谢皇上隆恩。”

  姬星河只深深看容宛月一眼,然后带人离开。

  容宛月则先带红袖回去,怀想得回尚膳监收拾东西。

  他站在原地,期期艾艾地道:“红,红袖。”

  红袖连一眼都没有施舍给她,只默默跟在容宛月身后,绿蜡狠狠瞪了怀想一眼,站在红袖身边,挡住怀想的目光。

  容宛月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也没有阻止,只叹一声自古痴情女子多。

  回到邀月宫,刚进寝宫,红袖就跪在容宛月的面前认错,说给主子丢脸添麻烦,如果不是主子,今天她肯定必死无疑。

  她一直磕头,倒把容宛月吓了一跳,她让红袖起来,看到红袖眼睛红红,她安抚两句,让她以后小心行事,红袖应了,伺候起容宛月更加尽心。

  姬星河回了寝宫,洗漱之后,他躺在床上,他身子本就凉,是之前中毒留下的后遗症,即使吃了再多药,喝了许多滋补品也没有用。

  现在天气渐渐变暖,可这里还烧了地龙,可即使如此,他还是经常感觉不到丝丝暖意。

  他辗转反侧睡不着,鼻端似乎还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橘子香,容妃的脸猝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他睁开眼,心中气恼。

  他道:“王喜。”

  王喜立刻应道:“皇上?”

  “你说容妃现在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王喜愣住,皇上从来没有特意问过后宫任何一位妃子,他不禁想着是不是皇上想让容妃侍寝。

  他立刻道:“皇上,娘娘可能休息,但是如果娘娘知道皇上惦念这她,一定会欢喜得睡不着。”

  “是吗?”姬星河冷哼一声,虽说容宛月嘴上说喜欢他,但是他不信。

  他眼眸低垂,突然嘴角弯起一抹向上的弧度。

  “你说她会欢喜?”

  王喜赶紧道:“是,皇上。”

  “嗯,好,那你去传朕口谕。”

  王喜以为姬星河真的要召容宛月侍寝,以为皇上“开窍”,他更加高兴:“皇上,奴才这就去叫娘娘来侍寝。”

  床幔从里面被大力分开,姬星河皱眉:“谁说让她侍寝?”

  不是侍寝,那……

  王喜看向姬星河,姬星河道:“你去跟她说,她今天顶撞朕,让她跪在寝宫里反思,不跪上两个时辰不能起来。”

  王喜惊呆了,姬星河似乎想到什么不错的事,眉头全部舒展,脸上满是得逞的笑意。

  见王喜还愣在一边,他不耐烦地道:“还不快去?”

  王喜赶紧猫腰出来正要走,又听姬星河道:“再带两个嬷嬷看着她。”

  王喜应声,他带着人一边朝邀月宫走,一边暗叹容妃娘娘不容易,一直讨皇上欢心,可皇上不禁没被打动,反而还要罚她。

  他都可怜容妃娘娘。

  这厢容妃早累了,她刚躺到床上休息,王喜就过来传旨。

  她只好又起身,等王喜说完,她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要不然就是姬星河的脑子坏掉,大半夜的居然让她下跪忏悔。

  更可气得是,他还派来两个嬷嬷看着自己,他就是这么折磨人的吗?

  可皇上的话身为妃子是不能不听的,容宛月被迫起来去下跪忏悔。

  她困得要死,幸好腿下还有个蒲团。

  她现在才知道以前小燕子的“跪的容易”是一个多好的下跪神器。

  她嫌膝盖疼,又垫了两个蒲团。

  她打瞌睡,可是几乎刚闭上眼睛,嬷嬷就拿了戒尺在桌子上轻轻一拍,她就被吓醒了。

  她打了个呵欠,她能看出那两个嬷嬷也是想睡的。

  毕竟年龄也大了,摊上这么个差事,也只能心里叫苦。

  容宛月悄悄叫上绿蜡,吩咐绿蜡两声,绿蜡点点头。

  仙鹤香炉里又加了香料,两位嬷嬷一开始还能抵挡得住困意。

  可很快随着香气吸入越来越多,两个人呵欠一个接着一个,最后躺在地上睡着了。

  绿蜡赶紧过来扶起容宛月,容宛月眼睛也快睁不开,她道:“让人将两个嬷嬷拖到偏殿睡一晚,我实在受不住,先睡了。”

  绿蜡顿感自家娘娘现在越来越心软,换成其他人才不会管嬷嬷的死活。

  娘娘聪明又大胆,居然敢违背皇上的旨意,还悄悄用安神香,让嬷嬷们睡着,她家娘娘就是仙女下凡。

  容宛月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姬星河还以为容宛月此时愁眉苦脸地跪在地上,想到这里,他心情好了不少,闭上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日两个嬷嬷从偏殿起身,看到自己身上的被子都大吃一惊。

  红袖过来道她们是昨晚不自觉睡着的,娘娘体恤她们年纪大,让人给她们寻了暖和的地方好好休息。

  至于娘娘自己则是跪了足足两个时辰,今天早上才得以休息。

  嬷嬷即使心里觉得奇怪,也不敢质疑娘娘。

  毕竟她们差事没办好,要是让皇上知道,定是要惩罚她们。

  她们连连说谢谢娘娘,并且想当面给娘娘磕头,被红袖挡了过去,只说娘娘累了一夜要休息。

  她们也不敢真的闯进去,只得硬着头皮回去复命,跟王喜说娘娘诚心诚意跪了两个时辰,早上才起身休息。

  王喜觉得容妃娘娘不容易,回禀的时候便一直说容妃娘娘跪得膝盖都肿了,现在在床上休息,估计几天都不能好。

  姬星河本来心情很好,闻言斥道:“蠢。”

  王喜闭上了嘴,他们家主子好像就不知道怜香惜玉是什么东西。

  姬星河想起容宛月之前脖子上的红印,昨日她抱住自己,手上的皮肤也是娇嫩白皙。

  膝盖如果肿了,估计很难看吧。

  宫人正在给他穿朝服,他看着昨日解下的玉佩道:“这玉佩赐给她,另外再赐她几瓶玉容膏吧。”

  王喜刚刚还说皇上不懂疼惜人,一听要赐给容妃娘娘东西,他顿时喜上眉梢道:“是,奴才这就让人去。”

  姬星河只觉得王喜笑容扎眼,暗忖自己给容宛月赐东西是不是太冲动。

  可他随即又一想,自己是皇帝,难道赐个东西还要如此前思后虑吗?

  遂没有收回旨意,只是在走出宫门前,他看一眼王喜道:“别笑了,丑。”

  王喜顿时垮脸,不知道自己怎么丑到主子。

  容宛月睡醒已经日上三竿,绿蜡红袖边伺候她边说了一下嬷嬷的情况。

  得知两个嬷嬷灰溜溜地回去,容宛月不由地心情大好。

  她洗漱过后用膳,太和宫又来人。

  容宛月暗骂一声,以为姬星河又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人。

  谁知来人是送玉佩和玉容膏的,并说此物皆是皇上所赐,容宛月收下东西之后,太监们便退下。

  容宛月看着玉佩,认出这是昨日他佩戴在腰侧的,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给自己送玉佩,不仅如此,还送来了玉容膏?

  该不会是他知道自己惩罚她是不对的,特意拿玉佩来补偿自己?

  容宛月想了想,这个可能性最大,算他还有良心。

  容宛月摸着玉佩,温润沁凉,是一块好玉,既然他给自己,那她自然不客气要收起来。

  她用完膳后,齐山来报,怀想收拾好过来了。

  她看一眼红袖,红袖面色如常,但是嘴唇紧抿,估计心里不舒服。

  这件事怎么看都是怀想的不对,既然红袖不想看见怀想,她就将两人分开。

  她让齐山安排怀想在偏院扫地侍弄花草,如此一来,两个人便不能经常碰到。

  齐山立刻去做,怀想抱着包袱,临走时望了红袖一眼,红袖不看他,等怀想离开,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对着容宛月道:“谢谢娘娘。”

  这对容宛月而言就是不算什么。

  她今日没有去太后的宁安宫,红袖提醒她太皇太后的生日一个月前已经在筹备,而她还没有给太皇太后准备生辰礼。

  原主跟太皇太后并不亲近,也不用费什么心思送礼物。

  她听闻之前她送的都是花瓶、玉佛之类,这次红袖建议她可以给太皇太后抄写佛经,太皇太后信佛,这样可以突显自己的心意。

  这提议被容宛月否决了,开玩笑,现在她要是一出手,姬星河不是一下子就认出来她,那她就完了。

  不过,红袖这话倒是提醒了她。

  她得偶尔练练自己的字,学学原主的字迹,这样才不会露馅。

  至于礼物,她翻翻自己的私库,从中选出一柄玉如意。

  这看起来也挺贵重,也有一个好兆头,应该过得去。

  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要送走,容宛月爱不释手地看了好一会儿。

  红袖跟绿蜡还以为她是喜欢这个,于是劝道:“娘娘如果喜欢,可以留下再送别的。”

  “哪一个都贵啊。”容宛月个个都舍不得,但她还是将玉如意装好道,“就它了,希望太皇太后能一高兴再赐我的点东西,这样不会赔本。”

  红袖跟绿蜡面面相觑:娘娘心肠是变软,不过好像比以前爱财了。

  容宛月这几天都在房里不曾出去,因为她“跪”了两个时辰,膝盖肯定痛,需要休息。

  刚好,姬星河似乎很忙也没来找事。

  等到太皇太后生辰宴那天,她才装扮一番,带着礼物过去。

  一进去,她便看到祺妃穿得像只花孔雀一般凑在太皇太后身边献殷勤,贵妃姜云心坐在右首,安静地听太皇太后说话。

  姬星河还没来,容宛月过去给太皇太后行礼,然后献上自己的贺礼。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笑着说她有心了。

  一旁的祺妃其实远远就看到容妃,她为了今天太皇太后的生辰宴,早早准备了这套孔雀绿的衣衫,裙子上绣着一只开屏的孔雀,而裙摆则是孔雀的尾羽,羽毛中心全部用了宝石,走动间,宝石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线,宛如高傲的孔雀。

  她的发冠也是新做的,上面用了孔雀翎,整个宴席上她就是最出众的。

  两个贵人早就艳羡不已,就连太皇太后也夸她,她不禁飘飘然。

  她频频看向邀月宫的方向,就等着容宛月过来炫耀一番。

  可谁知,容宛月来是来了,她却并没有盛装打扮,反而跟平时一样,穿了一件竹青色的袄裙。

  她梳了倭坠髻,发髻上是两支碧玉簪,若论富丽堂皇,她委实比不上自己。

  可她身姿婀娜,白皙如玉的面庞仿佛冰雪淬炼而成,高贵典雅,即使最简单的衣着也完全遮不住她的倾城色,反倒更加让人注意到她的脸。

  她一出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包括太皇太后也未能免俗,多看她两眼。

  她着隆重的装扮本来就想跟容宛月来比一比,可现在容宛月改了路子,走起朴素派,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并且还输给了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