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慕夫人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抹了抹泪点点头:“你放心,我明白的,我虽然盼着做奶奶,舍不得孙子,但不至于连这道理都不懂,这又不是柠凝的错。孩子没了,她做妈妈的才是最伤心最不舍的。”
“嗯……”这也是慕羡城最担心的。
不知等柠凝醒来,他该如何告诉她这么残忍的事实。
手术还在进行中,慕羡城等人只能在外静静等候。
不知何时,媒体记者闻风赶到,居然还要采访。
慕羡城现在哪里有心思接受采访,知会了院方领导,立刻就有保安过来将记者请出去。
但记者还没赶走,突然人群中再次躁动起来,一名中年妇人突然冲破保安的阻拦朝慕羡城等人扑过来,“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不住地磕头。
“慕先生,慕先生!我是简梦的母亲,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她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她只是冲动,太冲动了,求求你们,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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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番 264: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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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梦的母亲?
记者一听,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端起手里的长筒不停地拍照。
保安拼命阻拦,也赶不走这些处于兴奋状态的媒体记者。
慕羡城听了对方的身份,眸光垂下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得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教育出那样三观不正的女儿?又是什么样的父母在女儿犯下那样的弥天大错后,不是第一时间道歉认错而是祈求对方原谅?
那可不是一般的错误,那是谋杀!
没等慕羡城开口,慕夫人率先发难:“放过你女儿?你女儿犯了什么错你知道吗?她要杀人!她要杀我的儿子儿媳!就算我们放过她,法律可能放过她吗?何况现在我儿媳流产,那条无辜的小生命又该由谁来负责?你好意思让我们放过你女儿?”
简梦母亲一愣,大概没想到许柠凝流产了,哭腔暂停了几秒才又反应过来,连连磕头:“是简梦不对,是我女儿错了,她一时昏头,只想着报复,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可是我们只有这一个女儿,她现在受了伤,生死未卜,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你们就大人大量,绕过她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这世上,不知从何时开始,成了弱者有理。
简梦母亲就跪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啕嘶喊,哭天抢地。
慕羡城脸色阴戾的可怕,挺拔身躯微微佝偻,好似蕴藏着随时都要爆发的能量,若不是对方是个妇人,他几乎控制不住要冲上去将人狠狠揍一顿!
保安几次拉扯,简梦母亲就是不肯离去,大有一种对方不饶恕她就一直纠缠下去的意思。
僵持到最后,慕羡城终于表态。
“既然各位媒体记者在场,那我就发一个口头声明,我不接受简梦家人的道歉,也不会纵容这种藐视法律践踏生命的恶行,对简梦的法律追责,我会聘请最好的律师,讨回最公平的公道。”
平日里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记者,这一次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发昏”,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要求强者宽容。
慕羡城话音落下,记者们居然拍手叫好。简梦母亲见没有人替自己说话,也没有人同情他们弱势一方,一时越发痛哭。
办案警察赶到医院,需要请慕羡城配合做一下笔录。但听闻慕少奶奶不幸流产,还在手术中,警察同志又很体贴地暂未打扰,转而把赖着不走的简母强行拉走了。
手术在两个小时后结束,幸运的是子宫出血止住,大人性命无忧。
病房里,慕羡城独身一人进去了,在病床边呆呆地看了几秒,才慢慢地在床边落座。
许柠凝还在昏睡中,脸色苍白憔悴,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有。那双澄澈灵动的眼眸紧紧闭着,红润的唇瓣褪去了血色,也微微抿着,她那么安静,睡梦中都写满了伤心。
慕羡城轻轻拉着她的手,颤抖地握进掌心,想说句什么,薄唇还没张开,两行热泪滚滚下落。
“对不起,柠凝,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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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番 265: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不要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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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时,他们还在讨论胎儿的性别,慕羡城说昨晚梦到宝贝出生了,是个很漂亮的小丫头。许柠凝说小丫头好啊,妈妈的小棉袄,不过转念又担心,长辈会不会不喜欢丫头?毕竟慕家这么大的产业,得有男孩继承才行啊。
慕羡城捏着她挺翘的鼻尖儿,佯装生气,“你许家产业也不小,你爸妈怎么没非得生一个男孩来继承?”
许柠凝一把拍掉他的手,“那不一样嘛,我爸妈那时候没有精力养啊!”
“行了!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管男孩女孩,我们家都一样喜欢。你要是愿意生二胎,过两年咱再要一个,但跟男女无关。”
许柠凝当然很满意他这个态度,两人浓情蜜意地出门了。
何曾想,晚上就发生这样的事,辛苦怀了四个月的宝贝,猝不及防地离他们而去。
慕羡城紧紧捏着女人细白柔弱的手,一帆风顺的人生走到这里才第一次体会到痛楚和低落,心好似被生生剜去一块儿,空落落地摇摆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掌心里的手指微微一抽,男人蓦地抬起头来,顿时坐起身,激动惊喜又小心翼翼地低语:“柠凝,你醒了!”
许柠凝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恍惚,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空气中有隐约的消毒水味,她在医院。
“柠凝,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舒服?”慕羡城坐近一些,大掌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
她脸上也有伤,眼角有很大一块淤青,严重的地方破皮流血了,经过消毒处理后,贴了ok绷。
虚无缥缈的思绪被男人指间的温热唤回,她慢慢转动眼眸,看到他脑袋上缠绕一圈的白色绷带,这才突然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下一秒,来不及去关心他伤势如何,她又接连想到更重要的一事。
眼眸猝然落下,她闪电般抬手抚在小腹上,虽然四个月的肚皮隆起不是很明显,可她就是感觉到,她的宝贝……不在了。
眼眶瞬间猩红,泪光剧烈摇曳着,她颤抖地看向男人,艰难沙哑地开口:“我们的孩子……孩子,是不是……
那三个字,脆弱如她,说不出口。
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胸口剧痛,喘不上气。
慕羡城看着她的反应,自然越发难过,一把抓住她放在小腹上的素手,男人脸色同样刻满悲痛,可还是要坚强地安慰她。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我们还年轻,会有的,不要太伤心,你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