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总是不想信,她走的时候我比你还难受。”
江左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妈一走,这男人就迅速的找了人,这是事实。
江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意的是什么,也没有再替自己辩解,或者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混蛋吧。
明明那么喜欢过一个人。
却在她离开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又喜欢上了别人。
或许是当时太孤独了。
但无论找什么借口。
都无法挽回了。
“这件事和你阿姨真的没关系。”
遇到现在的人想要成家而已。
江左看着自己的父亲:“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重新建立家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毁掉的是什么。”
对她所有的好感。
全部都没有了。
认为她和她家是打破这一切的存在。
才会在那时候,做出那样的举动。
因为这个人,再也不会想起去往天堂的人了。
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她在临走的时候,让他听爸爸的话。
所以,江左原谅不了。
即便是后悔也没有用。
“或许,我和你一样吧,谁让我是你的儿子呢,都一样的渣。”江左笑了一下,踱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江父更担心了,最近他儿子不叛逆了,却安静的不像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江左只是觉得没有意思。
他爸嘴上说爱着他。
却在抱着新儿子的时候,比谁笑的都开心。
好像有一种倔强,只有单亲的孩子才明白。
但这种倔强,往往会伤到自己。
谁都不会注意到,走在舞池中央的江左,那一刻是孤单的。
因为连理解他的“小胖妞”都要走了……
------------
第一千七百四十
江左坐起来,额上的白『色』『毛』巾都垂在了一边,这让他的眸子突的变化了一下。
深深浅浅中,那边的人端了一碗面汤过来:“我去,你总算是醒了,快起来吃面,我从饭店打包回来的,这次可不是地沟油做的。”
说话的人是和他一样身为助教的舍友。
也是这一道声音,让江左觉得自己该醒醒了。
他大概真的是发烧烧的太厉害。
竟觉得瑶瑶来看过他。
大概是在做梦。
江左并没有动,仍旧那么躺着,手抬起来,挡住了自己的额:“我不饿。”
“你又说你不饿。”那人摇头:“江大少爷,你总要吃点东西吧,发烧过后确实没有什么胃口,你看看你,我刚才让你吃东西,你不吃,结果越来越厉害,要不是你妹妹她……”
“我妹妹?什么我妹妹?”还没等他说完,江左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那人有点懵了:“就你妹妹啊,瑶瑶学妹。”
江左突的一起身,嗓音有些发涩:“瑶瑶,她来过吗?”
“嗯。”那人点头,吹着面,边吃边道:“她刚走,还给你留了『药』,说你醒了,让我叫你吃饭,吃完饭再……我去!等等!江大少爷,你去哪!”
江左没有回头,抓了一个外套,就出了门。
那人真的是傻了:“这位大少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退烧。”
这时候江左已经不在乎那些事了。
既然她过来过。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
他还有一线机会。
这是江左现在唯一关心的。
女生宿舍楼下,今天人格外的多。
是因为树下站了一个人。
那人嘴角还带着笑,像是刚刚打完篮球,手上的护腕都没有摘,手上却拎着一束花。
正在和薛瑶瑶说话。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都想要看到的校草。
“既然你没时间,我只能过来了。”男人一笑:“本来想要慢慢告诉你,但现在看来,如果再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你应该也感觉到了。”
薛瑶瑶站在那,并没有说话。
“你说你有男朋友,我关注战队这么久,也没有听过你有男朋友的消息,助教来了之后,我就更肯定,你没有男朋友。”
“我接下来要说的,希望不会造成你的心理负担,你如果觉得听了的话,没有办法再和我相处,那就当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瑶瑶,我喜欢你。”
在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
旁边来来回回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更不用说这里是女生宿舍。
传播这个消息的速度有多快。
甚至有人捂住了嘴。
更甚至还有人在吹口哨。
校草表白。
这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
他更不可能站在楼下等谁。
但现在,真的是这画面,就像是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被他表白的女孩子真的是太幸福了。
有人捧住了脸,开始起哄:“答应,答应,答应!”
一切都是那么的热闹和美好。
脸『色』苍白的江左拿着外套,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
第一千七百四十一, 在一起
已经没希望了吗。品書網
他咬了下唇。
双腿像是被灌了铅。
又重又沉。
在那两个人的身。
他看到了青春和未来。
可仔细想想,他和她之间有什么。
伤害,过去,以及连想都不愿意去想的荒唐。
江左一直都想不透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
他很想问问她。
不会喜欢人,是他的错吗。
现在证明了。
不会喜欢人,是他的错。
因为他从来都不会珍惜,也不会相信任何人。
可他,唯独对一个人,彻彻底底的好过。
江左落下了眸。
他是个商人。
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
可思维不同。
对他们的美好来。
他好像只剩下了利益。
无论做什么,首先先考虑得失。
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自从他母亲死后,他守着江家。
那些一个个想要嫁给他父亲的女人。
他如果不是个考虑得失的人,又怎么对付的住。
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他江家的东西。
不是他有多喜欢做江家的这个少爷。
是这些东西,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母亲。
所以,以后,他又是一个人了。
江左低头笑了一声。
这一次,他不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
除了不想在强迫她之外。
还有一点,或许在很早之前,他早是一个人了。
是他,总是活在过去。
记得十岁的时候。
圣诞节,秦漠站在他们家门口,一向什么都不碰的人,却会像个小艺一样,在那装扮圣诞树。
这本是外国的节日,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秦家更看重的是华夏的节气才对。
这么一个小小的习惯。
从他认识秦漠开始,每一年都来一次。
那时候他问他:“你老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秦漠说:“有人喜欢。”
他不用看也知道:“有人,是那个人根本不在这里。”
秦漠抬头,眸色不变:“是现在不在,只要我在原地等,总有一天她会回来。”
那时候,与其说他佩服秦漠。
倒不如说他很羡慕他有一个这样的人能等。
站在原地,那人一回头能看到。
很多人都说,站在原地的人不容易。
因为没有人能够保持自己不变。
是,秦漠这么多年来,从未变过,即便是他发生了事,一些东西也没有变。
但有人知道吗。
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