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床弩,天知道那玩意是怎么来的,一辆警车被足足两米长的弩箭打了一个对穿,然后那个操控床弩的血奴被我们拿火箭筒炸成了渣,当时那个场面,别提了,太恶心!”
“床弩,血奴,这是中世纪吗?”看得出来,因为工作的原因,哈蒂还是对这些挺有意思的。
然后亚伦就搜肠刮肚将自己的那些经历加以润色一五一十的讲了起来。
戴克肖一开始还听的津津有味,后来发现自己的妹妹和面前的这个逼靠的有点近,而且貌似还在越靠越近。
“亚伦啊,天色不早了,是不是该走了?”
“但我故事还没完啊!”
“下次吧,有机会再讲!”
然后戴克肖压根不给亚伦机会,直接抓着亚伦的胳膊就准备出门。
“怎么要走啊?再待会吧?”维多利亚看着二人,好奇的问道。
“他喝的有点多,我送他回去,那让哈蒂送啊,你不也喝了酒吗,怎么开车?快,听话!”
“好吧,哈蒂,你帮我送送他吧!”戴克肖虽然不知道母亲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还是选择了听话。
看着两人走出房门之后,戴克肖问道。
“妈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是关于哈蒂的工作,你们下周是不是会有一个晚会?哈蒂需要混进去监视某个人,所以,我想,你的朋友应该会帮忙的吧?”
“你们在干什么?亚伦是我的战友,我们一起扛枪打仗,你们现在却想拿他当掩护?我说为什么你今天会这么热情!你们这是欺骗!”
“我们一家人都是特工,孩子,完成任务是最重要的!你明白这一点!”
“对,但是完成任务不应该牵连别人,不是吗?”
“哈蒂会说服他的,不是吗?”
“如果你想撮合他们,我没意见,但你这样搞,你确定不会让他们两个心生芥蒂?”
“我,我就不信,哈蒂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亚伦他会不心动?”维多利亚刚想反驳,最后话一出口却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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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跑车里,亚伦看着街边不断倒退的街景,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说道。
“你看出来了?”
“对,我又不是瞎子,你母亲对你哥哥使眼色的时候,我看到了!”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你对伊特昂生物制药公司了解多少?”
“不是特别了解,不过我吃的感冒药是他们生产的,这家公司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非常大!他们在违法研究生化武器,我们监视他们好久了,听说,他们的董事长会出席下周苏格兰场的晚宴,所以,我想你,能否帮我进去,我需要给他身上丢一个监听器!?”
“监听器?”
“对,这个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半年来,他基本没有露过面,所以,能帮帮我吗?”
“我想问问,你是以哈蒂肖的身份求我,还是哈蒂特工的身份?”
“这两者有区别吗?”
“我想请哈蒂肖女士作为我的舞伴出席,而不是哈蒂特工!”
“那哈蒂肖女士如果不答应呢?”
“那哈蒂特工求我的事就没得商量!”
“那就一言为定!”哈蒂竖起右手。
“一言为定!”亚伦也举起右手,两人击掌。
第八十四章 临时出差
“嗨,晚上挺开心的,晚安!”
“晚安,还有,留个电话,周末我还有事找你!”
“呃,好的!”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亚伦注视着阿仕顿马丁开远,才走回房间,只不过一进门,亚伦发现福尔摩斯和华生都一脸贱贱的看着自己。
“有什么事吗?”
“唉,亚伦啊,大夫说我胃不好,需要吃软饭,所以这是哪家富婆啊?”华生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普通朋友,而且华生医生你不是结婚了吗?”
“切,你这就没意思了,普通朋友会开着阿仕顿马丁送你回家?”
“真是普通朋友,我今天不是去朋友家吃饭吗,然后我们都喝了点酒,只能让他妹妹来送我了!”
“戴克肖的妹妹吗?我在军情六处见过几次,很优秀的一个小姑娘!”
“我也觉得,很有魅力!”亚伦嘿嘿一笑,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我去睡觉了!”
“嗯!”
看着亚伦走进卧室,福尔摩斯对着华生点点头。
“走吧,华生,我们晚上还得追查红砂的下落。”
“你确定不带亚伦,他的那些装备都很有用的!”
“只是检查,我们两个就行了,迈克罗夫特想让我去一次外勤,帮他们解决点麻烦,我准备让亚伦去,今晚让他好好休息吧!”
“走吧,今天你开车!”
“我开就我开!”
“我想要gtr,夏洛克!”
“叫声爸爸我就给你买!”
“我还是自己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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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贝克斯利市
泰晤士河南岸
一艘停靠在河岸的豪华游轮的船尾附近,突然多了两个小黑点。
“船上有七个持枪守卫,三个船头,两个船尾,还有两个在游走!”侦察兵约翰华生向指挥官夏洛克福尔摩斯回报道。
“我解决船尾,你搞定船头!”福尔摩斯嘴一张就把两人的目标分配完毕。
“靠!”看着福尔摩斯甩着风衣爬上船尾,华生翻了一个白眼,接着自己就往船头爬去。
站在船尾的两名持枪守卫刚刚换了位置,左边一人就感觉到背后一阵阴风袭来,刚转过身,他就看见一个实木包铁的杖柄越来越近。
一记背刺将左边守卫打晕后,福尔摩斯抽出剑杖里的细剑,然后看也不看的朝右劈下,然后右边守卫就看着自己手里的cx冲锋枪被切成了两半。
“这可不好哦!”看到守卫丢下冲锋枪掏出手枪,福尔摩斯反手将剑刃插回剑杖,然后手往回一抽,剑杖就飞向守卫的脑袋。
“噹!”守卫头上顶着一个大包然后一头倒下。
福尔摩斯捡起剑杖,然后靠在墙上,一名游动巡逻的守卫听到声音刚跑过来,一柄剑杖就带着呼呼的风声,敲在他脸上,然后这名守卫直接被打下了船,落进了泰晤士河。
“华生,你弄好了吗?”
“我……正在……弄!”约翰华生医生正吃力的将一个两米高,两百多磅重的大汉往河里丢。
“好了!”
“准备好度过一个欢快的夜晚了吗?”站在船舱的入口处,福尔摩斯看着华生,后者认真的点了点头后,福尔摩斯用力的推开了船舱的大门。
“咚咚咚咚咚咚……”一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紧随其后的就是劲爆的音乐,沿着楼梯一路向下,就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十几名男男女女衣衫不整的躺在沙发上,还有一对直接就在众人的叫好声中为爱鼓掌。
“打扰一下,我想问下,谁是安德森先生?”华生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的烟味,给自己戴上了口罩,然后关掉了音响。
“嘿,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正抱着女伴埋头苦干的小伙子一个哆嗦,然后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伴,站起来指着福尔摩斯问道。
“当然是走进来的,所以安德森是谁?”
“保镖呢,来人,给我废了他们!”为首的小青年发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