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他是谁(1 / 1)

先婚后爱之豪门宠夫 钟无绿 1759 汉字|0 英文 字 3个月前

第七十七章 他是谁

  两个人昨天就没上班,在卧室里待了一天。昨天一天,起码不可描述了好几次,大概是次数太多,白砚苏已经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江严倒是神清气爽,他甚至觉得哪里没够,可以再来一次。但看看自家白医生身子骨那软绵绵的样子,他怕再做下去会把人干到爬都爬不起来。

  白砚苏懒懒地依在柔软的靠垫上,半眯着眼享受着午后的阳光,虽然下身某个部位还火辣辣的疼,但总归身体和情绪都舒服了不少。

  白砚苏坐直了身体,重新拿起手机,这才看到那个人前天发来的短信,幸亏这两天没出门,否则他又不知道要遭遇什么不测。

  白砚苏看短信的时候用余光暼了一眼江严,见江严正在看自己,他只得把短信划掉删除。

  江严望着白砚苏道,“我都知道了,苏眠都告诉我了。”

  “他跟你说了多少?”

  “就说你一直受人威胁,但你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江严道。

  “嗯。”白砚苏半晌才慢吞吞地回应了一句。

  江严拉过白砚苏,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既然你爱我,对吗,你为什么不把我变成你的依靠呢?你愿意去相信苏眠,为什么不能相信每天跟你同床共枕的我?还是说,你觉得我江严的能力没有苏眠的强?”

  “不是。”又是两个字。白砚苏一旦有好多话想要说出口的时候,他就会瞬间思路拥塞,他大概欠缺这种良好的沟通能力,一旦别人认真,那么他会很艰难去说出自己的想法。

  江严似乎看出了白砚苏的为难,他把白砚苏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慰:“宝贝,你慢慢说,想到哪里就说哪里,想到什么我们就说什么,我帮你理一个完整的思路。”

  白砚苏从江严怀里爬起来,抓住他强健的手臂,“苏眠也是无意间知道他威胁我妈的,还有,其实我跟你结婚也是那个人的要求。”

  “什么?”江严难以置信,“可是咱们从小就有这个婚约,为什么要他来要求?”

  “而且他不允许我告诉你。”白砚苏补充道,“千万不能让你知道,大概是怕你太聪明抓住他吧。”

  “这个……江严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人,却又立马否认了,这个人绝对不是他江家的人,江家的人如果要搞破坏,也没必要拿婚姻做事。

  “我没有头……件事困扰了我很久,我本来可以有自己的生活轨迹的,虽然早就知道我们两家有婚约,我却没有想到我会有一天被其他人逼迫履行这个婚……白砚苏陷入回忆中,痛苦地抱住头。

  他的嘴唇发白,抖得厉害,身子出了不少冷汗。江严见状,只得赶紧用自己的身体贴到白砚苏后背,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也就是说那个人知道江白两家有婚约,而且还以妈妈来长期威胁你?”

  “对。”白砚苏的头往江严的颈窝里缩了缩,江严赶紧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那你觉得,那个神秘人的威胁和你后来的一系列绑架案有没有关系?”

  “全是他一手策划的。”白砚苏此时很笃定,他倚着江严躺在床上,就像从今以后有了一堵靠山一样,不再飘零。因为他相信,有朝一日江严肯定会揪出那个人。

  “我懂了,他肯定是夜鹰的人。”江严握住白砚苏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手臂,“你放心,我会尽全力保护你。过会你把证据发给我,我报上去立个案。”

  “不能报案,那个人会知道的。”白砚苏连连摇头,母亲的命他看得比任何东西还要重要,而那个人的消息四通八达,很快就能知道他们报警了的。

  江严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白砚苏。白砚苏从那种家庭成长,又一个人独立在外多年,心态比正常人都要平和淡定,但如此心理素质强的他却会在碰上那个人之后变得恐惧到这种地步,说明那个人肯定不简单。

  要么就是他的手段过于卑劣,给白砚苏留下了阴影,要么就是多年的骚扰已经让白砚苏的精神糜烂不堪了。

  江严又哄了白砚苏一阵儿,见他睡着了,这才悄悄地溜出卧室门给苏眠打电话。

  “喂?”苏眠那边很嘈杂,似乎在拍摄场地,到处都是吆喝和人们交谈的声音。

  “苏眠,你有猜到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苏眠思索了一阵,“目前只能推测到,那个人是夜鹰的人,但白砚苏为什么和夜鹰的人有联系我就不知道了。”

  他和夜鹰的人有联系?江严嗤之以鼻,白砚苏那种冰清玉洁的身家背景和夜鹰那种乌合之众怎么会扯上关系,再怎么样也只可能是张迎扯上的联系。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江严抠了抠耳朵,苏眠那边确实很嘈杂。

  “我的意思是,他没有告诉我们全部真相,所以你才一直猜不出来。”苏眠说。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

  “他也许知道,但他不想承认吧。”

  “?说人话。”江严越来越觉得苏眠这玩意得寸进尺了,自己不计较他前几天拐走了自己媳妇儿,今天又放下身段来问他问题,他还卖关子。

  “长话短说,白砚苏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他因为某种原因没办法寻求你的帮助,所以暂时只告诉了你他被人威胁的事。”

  苏眠说的很笃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让江严心中确实添了几分疑虑。

  怎么办,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江严越想越奇怪,白砚苏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寻求自己的帮助呢?还是说,那个人,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江严的视线顺着门缝里望去,里面那个人睡着都还揪着自己的眉头,仿佛有什么烦心事在梦中也困扰着他。

  江严推门走了进去,坐在白砚苏的床边,在他嘴唇上印下一枚轻柔的吻,“放心,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会把他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