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喂我
慕久久有些紧张,她手捂住胸口,心脏开始砰砰乱跳。
第一次偷偷做这种事,还是挺紧张的。
江执的脸逐渐放大在眼前,慕久久愈发紧张了起来。
她吞咽着口水,紧抿着唇。
“咕咚——”
此时,两个人的嘴巴离得近到只有几厘米。
她忽然停下了。
脑海里好像有一正一邪两个小人在“打架”。
小正说:“这样趁人之危真的好吗?慕久久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女流氓!劝你再想想。”
小邪说:“想什么呢慕久久,你不是早就想这样了吗?你看看许萌萌,再看看你!犹豫什么啊,冲啊!”
小正又说:“看我做什么,按她说的做啊!”
慕久久愉快地决定听从内心,刚要继续,身下忽然响起一阵幽怨的声音:“继续。”
慕久久被吓了一跳,缩回去。
没想到江执突然力气大得很,伸手揽过她,直接将她勾到了床上。
然后他欺身而上。
慕久久惊恐:“你不是在睡觉吗?”
“嗯,被你吵醒了。”江执盯着她的脸,因为生病,呼吸比平时重了许多。
热气喷在慕久久脸上,她并没有觉得不适。
“你…什么时候醒的?”
天呐,自己那些愚蠢发言不会全被他听到了吧!
江执只是笑而不语。
慕久久开始懊恼了。
这种丢人的话以后还是放在心里说吧!
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江执力气大得很,根本挣不开。
慕久久一脸疑惑地望向他。
江执笑了笑:“乖乖,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生病了就什么都不行了吧?”
慕久久内心OS:我确实是这么以为的,但我不能说。
江执捏捏她的手:“你可以继续了。”
“什么?”慕久久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执啧了一声,然后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
“我说你可以继续刚刚想做的事情了。”
慕久久吞了吞吞口水:“你…你不是怕传染给我吗?”
“不会的,乖。”江执疼爱似的摸摸她的头发,“你病了我再照顾你就是了。”
慕久久害羞地把头埋在他颈窝,蹭蹭:“不要~”
“怎么这个时候害羞了?”
慕久久不说话了。
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气氛不够好了,刚刚偷偷摸摸的还蛮刺激的。
现在两个人都清醒了,反倒不是很好意思亲了。
江执拍拍她:“那就等下次,下次我不醒过来,给你足够的时间。”
慕久久竟然点头了。
江执很是欣慰。
-
下午,江执又睡着了。
这时候,有人摁响了江执家的门铃。
“江先生是吗?您的床到了。”
“床?!”
送货的工人一听是女生,问道:“是江太太吗?您先生在我们店里定制的床到了,麻烦开一下门,我们把床送进去。”
“床?”
慕久久朝窗外看了一眼,门外的货车上果然有张床。
她刚要开门,江执的声音响起:“久久。”
慕久久回头,江执正拖着他那疲惫的身子下楼呢。
他招招手:“过来,到我身边来。”
慕久久乖乖地走过去。
“我不在家的时候,别给任何人开门,听到了吗?”
她点头。
江执看清楚门外来人,确定是家具店的工人,这才放人进来。
他站在卧室门口“监工”,慕久久跑到自己房间里给他拿了下午要吃的药。
江执把药喝下,揉了揉她的头:“谢谢久久。”
慕久久乖乖地笑着,把水杯拿走了。
回来的时候,江执从身后抱住她,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别走来走去的了,累。”
“我不累。”慕久久抬头望他,“你买新床干什么啊?”
“换个大的,舒服。”江执说。
慕久久想了想,之前的那个也不小啊。
江执嘴巴凑近了她耳边,小声说:“有机会试试新的。”
慕久久脸红,推开他。
“诶?”她忽然看见窗外有些奇怪,“后花园那里是有什么东西吗?”
江执眼神顿变,拉紧她的手:“什么东西?”
“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挡着?”
“没有。”江执不敢再让她待在他房间了,他的房间窗户正对后花园,再往前几步就能看到那个玻璃房。
里面是他给她种的草莓,也不知道发芽了没。
江执将他推出房间:“去吃点东西吧。”
慕久久没多想,也没觉得奇怪,下楼了。
等安装工人把新床安好,江执又把房间打扫了一遍。
出门之前,他看了几眼窗户,最后还是把窗帘拉上。
免得哪天那小孩儿真的看到那玻璃房,惊喜就全没了。
等他再下楼的时候,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的声音。
江执神色一变,加快脚步走进去。
慕久久正在那儿切着皮蛋呢。
江执深吸一口气:“你做什么呢?”
慕久久举着刀,一脸无辜:“切皮蛋啊,给你做皮蛋瘦肉粥,本来想做小米粥的,但是那个没什么味道,怕你没胃口,就想着做皮蛋瘦肉粥了。刚好冰箱里有皮蛋。”
江执见慕久久喜滋滋的样子,心里一暖。
可是……
“你把刀放下,我来。”他怕她伤到自己。
慕久久才不:“你是病号诶!说好了我照顾你的。”
江执站到她跟前:“你确定你不会切到手?”
“……”慕久久一脸无语,“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吗?”
“嗯。”江执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江执看着慕久久利落地切肉,煮粥,不再说话了。
小孩儿真的长大了哈,还真的会做饭了。
慕久久洗好手,走到他身前探了探他的额头:“你出去出去,别在这碍事,出去量个体温,然后再回来。”
江执挑挑眉,出去了。
这样日常的互动,让江执的内心十分满足。
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江执被自己心里的这个形容词惊了一下,然后勾勾唇。
很喜欢。
慕久久端着粥出来的时候,江执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吃饭了。”
江执走过来,坐在椅子上,一副被掏空了的样子:“累,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