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缠吻(1 / 1)

被献给偏执太子后 三钱空青 5208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第31章 缠吻

  姜沐璃在谢缚辞出去后, 便觉得全身皆松了一口气,便浑身发软地倒在榻上,轻抚胸口,好半晌才缓过方才紧张的心情。

  所幸殿下并没有真正处置景哥哥, 且只是禁足, 以她目前的处境, 能让与她有关联的人暂时不入宫,反而是好事。

  压力暂缓,她体内的热意从一炷香前便开始起起伏伏,直到现在, 有一种她完全控制不住的躁动在恣意地支配她的身体。

  姜沐璃躺在榻上, 不知不觉已经褪下了外衫、中衣,最终身上只余一件碧绿色的单薄心衣。

  可她仍觉得没有得到缓解, 温热的指尖搭上后颈,勾上了那纤细的细带, 正要解下时——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愕的女声:“你是谁?!”

  姜沐璃双肩一缩,强忍着身上的异常,连忙将锦衾往自己身上一盖,顷刻间便只露出一个乌泱泱的后脑勺。

  崔萱慌慌张张地跟了进来, 正好捕捉到榻上少女雪白光裸,且布满斑驳红痕的后背。

  见此,她下意识惊愕地捂住了嘴巴。

  方才她还以为是冯翎在大惊小怪, 那样清冷自持的太子表哥, 又怎会在寝殿内藏女人?

  可没料到,太子表哥他不仅藏了, 且天还未黑就允许那姑娘在他的榻上, 做出如此香艳的举止。

  冯翎气得脸都红了。

  哪有正经姑娘会在青天大白日里, 穿着心衣在男人的榻上搔首弄姿?她简直难以置信那样的太子殿下竟也同寻常的男人无异,关上了门竟也如此放.浪?

  榻上那人一直背对着没有回声,冯翎难以忍受,大步向前想要看清楚那女子的长相。

  可右手还没来得及挨上女子的一根发丝,手腕蓦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攥住,再用力甩开。

  “看够了吗?”

  身侧传来男人冷冽到可怖的嗓音,冯翎遭狠劲甩到没有站稳,连退几步,才被崔萱扶住。

  “殿,殿下?臣女见过殿下。”冯翎将将站稳,摆正柔韧的腰肢,柔声行礼。

  谢缚辞身形高大,将榻上的人完好遮住。

  他薄唇紧抿,将榻边的金钩一松,金丝缠花的帷帐便将榻上的景色遮的影影绰绰。

  垂眸看了姜沐璃一眼,确定她没什么怪异后,谢缚辞这才转过身,遂看也没看冯翎一眼,往外间走去。

  “出来,莫要让孤给冯姑娘难堪。”

  冯翎听这冰冷的话语,脸色一白,连忙求助地看向身旁的崔萱。

  崔萱早就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方才太子表哥从她身边走过去,那寒气像是比数九寒天的冰碴子还要冰冷。

  二人满脸惧怕跟在谢缚辞身后走了出来。

  “表哥……”等谢缚辞落座后,崔萱神心慌慌,轻轻唤了一声行礼。

  谢缚辞虽说心情不霁,但也没有扫崔萱的颜面,淡淡颔首,请崔萱入座。

  崔萱见此,心里骤松,安稳落座。

  反而,这时还站在书案前的冯翎便显得异常的多余。

  她亦觉得自己无比难堪,方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忘了这里是太子殿下的寝殿,这下被他亲自捉到这样没有规矩的一面,还不知太子心里会如何想她。

  “解释一下,你为何在这里。”

  从一开始进来,太子就没给过冯翎好脸色,反而对崔萱十分温和,她心里微酸,回:“殿下,臣女知错。”

  “臣女方才不过听到里头传来动静,担心有人藏在里面欲对殿下行不轨之事,着急之下,这才闯入……”

  她话里尽是对太子生命安全的担忧。

  若是寻常男人听到如斯美人,柔柔弱弱带着爱意的看眼神着他,多半会心生旖旎。

  而谢缚辞面上的嫌恶却毫不隐藏。

  冯翎心里咯噔一沉。

  她一直清楚太子不大接纳她。

  最大的原因无非是她的父亲曾经与昌陵侯交好,在昌陵侯府落难以前,她冯府与苏府便是世交的关系,虽说现如今已没了来往,但两家曾经有着这一层的关联,父亲便私下提醒过她,趁早打消嫁入东宫的心愿。

  可她内心尤其不服,那是她父辈交友不慎,为何她就不能嫁给太子了?即使太子再厌恶昌陵侯府,那与她又有何干?

  谢缚辞问:“那冯姑娘可是有抓到什么欲行不轨之人?”

  太子语气平淡,又不像是要怪罪她,冯翎心神稍稳,小声试探道:“臣女见……殿下的榻上,似乎有一女子。”

  “哦?细细讲来。”

  太子态度舒朗,仿佛寻常聊天一般。

  见此,冯翎这下更大胆起来,道:“那女子青天白日在殿下的寝宫衣不蔽体,实乃令人不齿,臣女担心那女子定是要蛊惑殿下,再加害于殿下。”

  崔萱在一旁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冯翎却还没察觉出什么,仍然嫉妒到不停口出恶言,全然失了贵女该有的体面。

  谢缚辞面色冷寒,打断她的话:“孤的怀中娇是何人,冯姑娘也要插手一管?怎么,冯姑娘是嫌安国公之女的身份不够,还想要做孤的庶母,充当长辈插手孤的房里事?”

  冯翎立即脸色大变,吓得连忙跪地,“殿下,臣女并非此意。”

  谢缚辞手指敲打桌面,抬眸睨她:“你若想进宫为妃,孤会为你想办法。”

  “殿下恕罪,臣女……臣女……”后面的话冯翎没胆子说出。

  若是她拒绝,则是藐视圣上,太子若要治罪很有可能安国公府都要牵连;可若是接受,太子指不定会顺着她的话,送她当圣上的妃子。

  无论哪种,都是她无法承担的。

  跪着的身躯都不禁颤抖,冯翎没料到太子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妾之流竟全然不给她面子。

  崔萱见此情景,心里发紧。

  怎么说冯翎也是她带到的东宫,若真要出了什么意外,极有可能祸及到她。

  并且,太子表哥显然只是找个机会教训冯翎,想必只是想警告她一番,不至于真的会将她送入后宫为妃。

  她心思一转,便跪下来替冯翎求情。

  “殿下,冯姑娘只是一时紧张过头,方才萱儿和冯姑娘同时在殿内,忽听里间传来动静,我二人担心有贼人闯入危害殿下,冯姑娘这才心急闯了进去,求殿下念在冯姑娘一番好意的份上,莫要怪罪于她。”

  崔萱一番话将冯翎闯下的祸转成了忧君心切,加之她是太子的表妹,说话的分量自然不轻。

  冯翎感激地看了一眼崔萱。

  正在这时,里间的宫女匆匆走来,在谢缚辞耳畔低语了一句,只见他神色微变,便站起身来,淡淡道:“既然有崔姑娘为你求情,孤暂且不治你的罪过,从今日起,别让孤在东宫看到你。”

  冯翎被心上人冷眼相待,心下大痛,泪水涌了出来,正想哭诉,却听谢缚辞继续冷漠道:“否则,孤有的是办法治你安国公府。”

  末了,他从书案后走出,阔步往里间走去。

  太子离开后,冯翎吓得瘫软在地。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来东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觉得自己仿佛来了一趟鬼门关。

  爹爹说的没错,太子殿下当真冷血无情……枉她冯翎有着长安第一美人之称,平日里哪个男人不是被她的容貌迷得神魂颠倒?可太子殿下就这样冷漠看着她流泪,对她丝毫没有怜惜。

  可,她又怎能甘心?

  她的家世、容貌哪点不比其他世家贵女强?若是与崔萱相争也就罢了。可那个女子,一看便知不是世家贵女,又如何能比得上她?

  崔萱见此情况便知姑母让她和太子表哥用晚膳这事又吹了,忙将冯翎扶起离开寝殿。

  出东宫时,天色已暗,冯翎还在流泪,拉着崔萱的衣袖,一双眼睛通红,呜呜咽道:“你说殿下榻上那女子是谁呀?”

  崔萱怔了须臾,默叹一口气。

  这是个不怕死的。

  兄长曾说,平日里要离脑子不清醒的人远一点,果真没错。

  看来她下回遇到冯翎,得有多远跑多远了,省得这冯翎下回真会殃及了她。

  **

  那厢,谢缚辞进了里间,却没瞧见姜沐璃的人,宫女恭敬道:“殿下,阿璃姑娘让奴婢们给她放了冷水,进了浴房有一会儿了。”

  算着时间,这时候药效定是发作了。

  依葛太医所言,第三夜是最清醒,但亦是最难熬的一夜。想必这会儿那个小骗子早已难耐,打算泡个冷水浴清醒清醒。

  谢缚辞颔首:“行了,你们通通出去。”

  宫女们应下,皆退出寝殿。

  他沉吟了须臾,便举步踏入浴房,甫一进入,一股寒气扑面袭来。

  如今正是冬季,偌大的浴池放满了冷水,便是七尺男儿,也难以忍受,他眉目微凛,往里踏去。

  姜沐璃墨发披散,通身覆盖在冷水的浴池内,酡红脸颊上的水渍正在往下流淌,冰肌锁骨折射出莹润的光泽。

  忽听脚步声,姜沐璃缓缓睁眼,看见来人,她立即双手呈交叉状,半晌,直感觉那灼热的目光还落在她身上。

  她掩下.体内的燥意,颤声道:“殿下又来做什么?”

  谢缚辞瞧她那副警觉防备他的样子,实在想笑,“姜沐璃,这两日你在孤的面前,比现在这幅模样更难堪的时候都出现过,现在才来防着孤?”

  姜沐璃眼睫濡湿,“殿下今早说过的话,可是忘了?”

  她多番提醒他,拐着弯也要赶他走。

  谢缚辞心里烦躁骤升,脸色也冷寒起来,“你既知道这药如此难捱,为何不求孤?”

  他早上放下那话,便是等着她主动挽留,主动求他帮她,未曾想,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推拒。

  难不成,除了他,她还指望别的男人来帮她解药?

  即使现在体内难受,可姜沐璃还是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讷讷问:“殿下想让我求你?”

  谢缚辞沉默不语。

  姜沐璃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似这样能好受许多,道:“倘若,我想求殿下放过我的弟弟和邵家,殿下能答应吗?”

  “你做梦。”谢缚辞冷嗤。

  到这个地步,她竟然还想着邵景那个旧情人?

  姜沐璃苦笑一声,红润的脸上掠过一抹失望,轻声低语:“那,我没什么可求殿下的了。”

  谢缚辞沉步向前,在离她最近的池边驻足,居高临下看她:“你就不想活下来?”

  “想。不瞒殿下,我极其怕死。”

  “可,可我实在不懂,这与我求殿下又有何干?”

  谢缚辞只觉得她这番就是有意气他,咬牙道:“你这毒今晚是最后一夜,若是没有男人纾解,便会死了,你可清楚?”

  “清楚。”姜沐璃轻轻嗯了一声,很快,又抬起湿漉漉的眸看他:“那既如此,殿下愿意给我找个男人纾解吗?”

  “你想死吗?”他面沉如水,冷声道。

  姜沐璃:“……”他到底想让她如何做?

  浴房内诡异的沉默了片刻。

  谢缚辞唇角扬起嘲意,“好,很好,那你便去死吧。”说完,转身往浴房外走。

  **

  夜空皎月高悬,谢缚辞出了寝殿,烦躁地扯了扯衣襟,阔步朝书房行去。

  邹平邹卓等人也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书房内议事毕了后,已至深夜,吴毓见谢缚辞面色不虞,便主动送幕僚出去。

  待幕僚离去后,邹平才道:“二皇子近日在府邸安分得紧,除了召见了几名心腹为他恢复圣宠出主意之外,并没有其余的举动。”

  谢缚辞颔首,垂眸看书案,低沉道:“将他盯紧了,孤不喜计划中出现意外。”

  提起意外,他眸色加深。

  蓦然令他想起那个小骗子初到东宫时的场景。

  当时他路过她身旁,嗅到一股让他无比舒适的清香。便不受控制在她面前停下,他命令她抬起头来,下一瞬间便对上了一双看到他时,极其惊愕又飞快掩藏情绪,最后与自己释怀的眼神。

  也是因一种令他莫名熟悉的感觉,他头一回让一个侍妾之流留在了东宫,自此夜夜没有离身。

  他一次次为她破了他定下的规矩,他的计划,他宠她护她,可她全然不在意,竟还想着要离开?且一次又一次欺骗他。

  最后竟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着实可恨,死了不冤。

  “卑职领命。”

  邹平察觉到太子情绪陡变,未免惹他不痛快,应下后连忙出了书房。

  吴毓将人送出去后,一进书房便见太子俊逸的背影。

  他负手站在临窗前,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神思幽沉看着外头明亮的弯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太子缓缓低问:“她如何了?”

  吴毓经过凌秀院一事已长了教训,方才送人出去后,也派了宫女去瞧瞧情况,如实答道:“回殿下,阿璃姑娘还在浴池内没有起身。”

  听此,谢缚辞转过身来,不悦道:“冷水都泡多少个时辰了,她不起身,你不知道让宫女去拉她起来?”

  吴毓一脸为难:“奴婢不是没用此方法啊,可那药着实将阿璃姑娘折磨的不轻,若是离开了冷水,奴婢担心她也实在受不住……”

  话音才落,吴毓便见跟前身着蟒袍的男人大步流星往门外走去,心里头更是五味杂陈。

  殿下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总能轻而易举被阿璃牵动心绪。

  谢缚辞踩着夜色回了延元殿。

  推开浴房门便见浴池内,姜沐璃有气无力地伏在池边,手中握着一支金步摇,正要往自己的手背上扎。

  他心口一滞,迅捷上前打掉她手中的金步摇,冷声道:“你疯了?”

  金步摇忽然从手中脱离,姜沐璃锁骨处堆积着黏腻的发丝,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粉颊泛红,缓缓抬起迷离的眼神看他。

  谢缚辞见她这副模样,冷讽一声:“你觉得拿簪子扎自己的手就能寻死了?”

  “不,不是寻死……”

  姜沐璃含着水雾的眼眸幽幽落在他身上,字字清晰道:“我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怕,她若是不清醒一点,恐怕真的会熬不下去,衣不蔽体地跑去找他求欢。

  前两次她没有意识就罢了,这回,她绝不会再给他机会羞辱她。

  哪想,谢缚辞听了这话笑了起来,“你在为你的情郎守身?”

  姜沐璃不解,“什么情郎?”

  谢缚辞阴沉的视线定定看着她。

  随后缓缓褪下衣袍,踏入浴池,姜沐璃见他这个举动,害怕地往里退缩,却不知已退到了浴池逼仄的角落。

  男人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沾了水的丝绸中衣紧紧贴在他的身躯,勾勒出他精壮的身形,挺拔伟岸到活像一堵墙,压迫感和恐惧同时压抑到令她喘不过气。

  他冰冷的指腹挑起她的下巴,冷声发问:“何嬷嬷说你早已非完璧之身,那个男人是谁,邵景?还是别的男人?”

  他话语才落,姜沐璃顿受雷击般,湿润的眸怔的极圆,难以置信望着他。

  谢缚辞却全然无视她失神的情绪,仍强势逼问:“你究竟有多少男人,是孤不知道的?”

  这一句句逼问,引得姜沐璃泪水滑落,她紧咬红唇,不让自己从唇齿间溢出哭腔。

  见她这般强忍的模样,谢缚辞哂笑:“苏嫣到底流落过勾栏院,生出来的女儿也这般随了她。”

  “你说什么?”她哑着声问。

  “你不知道?你娘当初流落到扬州,可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若非如此,又怎会勾得陛下魂牵梦绕?若非如此,你那支引得宴会所有男人魂不守舍的舞又是谁教你的?”

  谢缚辞满意地看着她脸色大变,又笑道:“后来苏嫣被昌陵侯府接了回去,你外祖父老昌陵侯嫌弃你娘曾堕落风尘,不敢让她出门见人。这也才让陛下有了机会,日日夜夜去侯府与你娘私会,又将她悄悄带到后宫,夜夜笙歌。”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红润的脸颊,柔声问:“你娘曾做过陛下的禁.脔,你可知?”

  姜沐璃摇了摇头,眼眶通红,打掉在她脸颊上抚摸的手,断断续续道:“我……我不信。我娘是世上最温柔美丽的女人,你休要羞辱我阿娘!”

  谢缚辞神色自若,被她拍打掉的手藏入冷水里,俊美的面容带着讽意又靠近几分,“羞辱?孤只是在陈述事实,就像你未出阁便失身给男人一样。”

  不轻不重的“啪”声,在冰冷的浴房内响起。

  姜沐璃浑身发软,就连用尽全身力气,对谢缚辞而言也如同棉絮轻抚一般,他不痛不痒,轻声一笑:“你打孤,这是恼羞成怒了?”

  “殿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泪如雨下,一字一字清晰地问道。

  她为何失身,失身给谁,那个曾经在她身上作恶的男人,现在却用那夜来羞辱她?

  谢缚辞的掌心从水下探入,又绕到她的后腰,强按下心里的怒火,咬牙问:“那个男人,他是怎样碰过你的?”

  姜沐璃红唇紧抿,侧开脸,避不回答。

  她这番强硬的姿态,成功惹怒了谢缚辞。

  他胸腔翻涌,一把挥下她身上最后一件束缚,往下一触,感觉到她身躯的紧绷,冷声逼问:“这处可碰了?”

  姜沐璃深吸一口气,怒目瞪他,骂道:“你无耻——”

  最后一个字被吞尽在二人的唇齿间,良久的勾缠,厮磨,直到姜沐璃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顺死过去时,他才愿放开了她。

  谢缚辞高挺的鼻梁在她颈窝间蹭了蹭。

  二人紧紧相贴喘气,就在姜沐璃实在快撑不住的刹那,忽感觉湿热柔软的薄唇,轻轻含咬她颈间的滑腻。

  “他也有像孤这样与你缠绵交吻,一寸一寸地亲过你的唇和舌么?”

  姜沐璃眼睫濡湿,泪水浸红了眼眶,心更是痛到仿佛被紧紧攥住,一下又一下重重掐紧。

  在他又一次强势的吻和逼迫下,她最终哽咽道:“他,他的吻比你好多了,从不会弄疼我。”

  她泪眼朦胧的视线猛然对上一双阴鸷到要将她吞噬的狠戾。

  惊诧间,谢缚辞将她往下一拽,不顾她的反抗,只顾拉着她沉入池水中,肆意地齿吻,放纵。

  作者有话说:

  女鹅哭哭

  今天双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