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非常厉害哦。”娑娜的声音空灵甜美，让莫铁的骨头都要酥了。

“水晶和世界本源相连结后，能够逐步占据它，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这个世界就会变成水晶里面的一段数据。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一段数据？那不还是游戏？

等等……世界变成了数据，而数据是可以更改的，岂不是说……这个世界也能被随意更改？

“没错，”娑娜肯定了莫铁的猜测，“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世界上所有生灵在下一秒集体爆炸，再全部复活，并忘记他们曾经死过的事情。我可以创造任何东西，创造任何人，反正是动动手指，改改数据的事情。”

莫铁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他想起大学时候经常玩的单机游戏，关卡难度太大的时候，他会变得没耐心，然后去网上找各种修改器。改金钱，改魔力，改生命条，甚至能够改变NPC对你的友好度。

一切都只是电脑硬盘里面的010101，冰冷的机器语言罢了。

瓦罗兰大陆也正是如此，不，应该说是被水晶反向“侵吞”的瓦罗兰大陆才是如此。

这样一看，被改造后的新组件实在是一件恐怖的神器啊。

莫铁穿越过数个世界，他能感受到那些世界都是真实的，人们有血有肉，山有雾气，水有声息，但如果它们被新组件“侵吞”后，还是不是真实的世界呢？或者变成了一张储存着数据的光盘？

“你……”他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难道问娑娜她是什么阵营？善良还是邪恶？守序还是混乱？

他没有资格问，因为他自己的阵营就摇摆不定。

他亲手毁灭或正在毁灭的世界就不止一个。

娑娜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带着笑意说道：“我曾经创造了一个肉身，把她放在一间孤儿院门口，还放了一把古琴在她身边。为了验证人类这种生灵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需不需要把空间让给更加可爱的动物们。”

“……娑娜……”莫铁恍然大悟，他说的不是面前组件智能的名字，而是此时远在德玛西亚的古琴演奏家琴瑟仙女——娑娜。

“没错，所以我喜欢娑娜这个名字，而不是琴瑟仙女；因为我的本名就是娑娜，那个演奏音乐的哑女不过是我创造的一具肉身。”

莫铁想起琴女的背景故事中，一把被人屡次拿走却总能回到她身边的古琴。

原来是GM绑定装备啊，没法掉落的。

“那你的测试结果呢？”莫铁有些好奇。

“当然是通过喽，不然你来到这个世界时，一个人都看不着了。”娑娜轻笑道。

莫铁愣住了，问道：“我一穿越到这里，你就知道了吗？”

“当然，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一段数据，突然出现了我无法控制的人，就像白纸上的蚂蚁一样清楚。你做过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在认真的观察哦。”娑娜有些调皮地说道。

“那你……”莫铁眼皮跳了跳，“没有想过杀死我吗？”

他知道娑娜掌握着什么，比古往今来任何一个皇帝都要强大的权力，比任何一个上帝**都要神秘的能量，她能够忍受一个无法掌控的人吗？

“呵呵，”娑娜仍然在笑，“理论上来说，我们是死敌哦。”

“嗯，为什么？”莫铁不理解她这句话。

虽然莫铁是她无法掌控的存在，但再怎么不想成为他脑海中的新组件，也不至于一定要杀死他吧。

踢出这个世界不就行了吗？GM踢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你不知道吗？核心组件之间的关系。”

“什么？”莫铁茫然。

“每一个核心组件之间都有功能上的部分覆盖，简单地说，就是我们能够拥有小部分其他组件的功能。你脑海中有一枚核心组件，应该和生物有关吧，它一定能够将生物体数据显示给你，这就是我数据化组件的部分功能。

“而我能够创造英雄联盟这个游戏，也是借用了其它组件的一些功能，比如无穷无尽出现的小兵，就是种群组件；各种各样神奇的野怪和英雄种族，就是生物组件；完美模拟出瓦罗兰所有出现过的特殊能量，就是能量组件。”

娑娜侃侃而谈，毫不吝啬地向莫铁讲述着系统组件的秘密。

莫铁相当懵逼，他对此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没人说过啊。

“老莫，不是没人说，是我们也不知道。”小铁突然发声。

“哈？”

“当然了，你见过冴子和火种源的功能相互覆盖吗？”

“没见过。”

“所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究啊。”小铁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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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赌注和条件

莫铁心里微微警惕，继续和娑娜说道：“即便如此，为什么我们就是死敌呢？”

娑娜声音平缓地说道：“由于核心组件之间的部分覆盖，所以每一个组件都能成为独立的系统，绑定在不同的宿主身上，区别只是功能上的差异，权限上却没有高低之分。

“但将所有核心组件组合到一起，唯一宿主的权限将达到系统极限，能够任意操控和修改其他所有组件，比如你身上的空间扩展组件。”

莫铁仔细回想，当初好像让冴子带着亚索动用了小铁的功能进行过界内穿梭，想必就是那时候被娑娜得知自己还有一枚扩展组件吧。

不过……

“我记得你还没有宿主？就算是死敌，也应该是我和你的宿主之间，我和你应该没有任何冲突吧。”莫铁机智了一回，冷静地说道。

娑娜“呵呵”笑了起来：“对哦，我忘记了。那你要试试将我收集过去吗？”

她这么一说，莫铁反而心虚了，表现得不太正常啊。

“嗯，你怎么才能认我为主呢？”他想了想问道。

“很简单哦，我们来下注吧。一个月后的比赛，如果艾欧尼亚赢了，我就认你为主；如果诺克萨斯赢了，你就自己离开。”

娑娜很公平地说道。

“可以。”

莫铁答应了。

这个赌注对他本身的利益没有造成任何损失，而且他有自信能够帮助艾欧尼亚获得比赛胜利。

“不过，你一定会帮艾欧尼亚进行训练，我也帮诺克萨斯弄点加分项好不好？”娑娜开始补充条款。

“什么加分项？”

“自动躲技能行不行？”

“什么？你公然开挂？还有没有节操了？”莫铁痛斥道。

“不是哦，我只是让诺克萨斯的选手下意识地往技能范围外位移，至于能不能躲过去，我是不会动手脚的。”娑娜保证道。

“可是为什么呢？”莫铁想了想问道，如果只是这种作弊的话，艾欧尼亚只要随便针对一下就可以了。

“不然结果太好猜了。诺克萨斯人连游戏中的装备说明文字都看不懂，数字也不认识，他们怎么可能在一个月内打败你辅导过的艾欧尼亚呢？”娑娜有些耍赖地说道。

“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吗？”莫铁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