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1 章(1 / 1)

凤回巢 寻找失落的爱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一声,将身子依偎进他的怀抱中。

萧诩用力地搂紧她。

……

隔日,寝室里换了一个新的梳妆镜。

之前的梳妆镜,不知何故,被撞到墙上,磕破了一角。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也都被扫落在地上,满地狼藉。

琳琅和玲珑都没多问,默默地收拾干净,去内务府领了一个更宽大更结实的梳妆镜来。

顾莞宁一整日都有些羞恼。天子打发小贵子来询问皇后凤体如何,顾莞宁没有回答,只命人将小贵子撵了出去。

无辜可怜的小贵子一脸委屈地回福宁殿回禀:“……皇后娘娘根本不肯见奴才,还让人将奴才撵回来了。”

打狗也该看主人嘛!皇后娘娘怎么能这般对他!他现在已经是御前内侍总管了好吗?!

萧诩不知想到了什么,不但没恼,反而挑眉笑了起来。

小贵子看到主子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仗着胆子进言:“皇上在奴才面前这么笑无妨,在别人面前可得收敛些。”

伺候主子这么多年,他也没见过主子笑成这副渗人的德性。就像春天来了……

萧诩继续笑,一边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朕看完这些奏折,亲自去椒房殿探望阿宁。”

小贵子应声退下,顺便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守在殿门外的穆韬,眼角余光飞了过来,话语中带着打趣:“贵公公今儿个是怎么了?莫非是差事办砸挨骂了?”

小贵子满肚子八卦之心,忍不住凑到穆韬身边低语两句。

穆韬听了之后,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小贵子不满地张口:“喂喂喂,你笑什么。我被皇后娘娘撵出来,有什么好笑的吗?”

穆韬笑得更起劲了:“这种事,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小贵子:“……”

欺负他一个没了子孙根的内侍算什么本事!

……

还没到傍晚,天子便驾临椒房殿。

按着宫中规矩,天子不论怎么宠爱嫔妃美人,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在椒房殿里安歇。这是六宫皇后独有的尊荣。

不过,自新帝登基后,这规矩就改了。

从初一到三十,天子每日都宿在椒房殿。

后宫虚设,六宫独宠。

自萧氏先祖建朝以来,有此殊荣的皇后,只有顾莞宁。

事实上,椒房殿里伺候的宫人都清楚。天子进了椒房殿,便像一个普通丈夫归家一般,有时还要低声下去地讨好妻子……还有时会被拒之门外……

就如此刻。

萧诩站在寝室外,轻轻敲门,一边柔声道:“阿宁,快些开门,我回来了。”

门里毫无反应。

守在门外的丫鬟们各自忍笑,悄然将头扭到一边。

萧诩清了清嗓子,又柔声说道:“阿宁,开门。”

门里终于有声音了:“本宫今日身子不适,不宜面圣。皇上请回福宁殿歇着吧!”

萧诩:“……”

琳琅使了个眼色,守在门外的几个丫鬟立刻退了下去。

帝后耍点小情调,她们在一旁看着总不合适。

萧诩颇有耐心地在门外等着,一边言语骚扰……呃,是出言关心顾皇后的凤体。直至顾皇后忍无可忍,亲自来开门。

“你还在这儿做什么?”顾莞宁神色冷淡,目光不善。脸颊有些可疑的羞红。

眼看这抹羞红在他的注视下即将演变成羞恼,萧诩也不敢再得意偷笑,腆着脸说道:“我忙了一天,现在饥肠辘辘,你就是要撵我回福宁殿,也得等我用过晚膳吧!再说了,阿娇阿奕阿淳今日还没见我这个亲爹一面,我总得陪一陪他们。”

用孩子来争宠,不知羞。

顾莞宁瞪了萧诩一眼。脑海中忽地又闪过昨晚的某一个画面……热流迅速涌了上来,脸颊一片红晕。

萧诩看着顾莞宁面泛红霞,脸颊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心中顿时又蠢蠢欲动,凑过来,用力亲了亲顾莞宁的脸。

顾莞宁飞了个白眼过来,到底没再撵人。

新帝满心窃喜地进了寝室。

……

第八百九十九章 责罚(一)

数日后,承恩公因办差不力,被新帝当朝叱责。

承恩公被封了公爵之位,又兼了鸿胪寺卿的职务。官职高,又颇为清闲自在。以新帝对闵太后的敬爱,对闵家少不得要照拂几分。只要承恩公行事不出格老实安分些,新帝也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偏偏承恩公行事高调,十分张扬。本来就已令新帝心中不喜。再加上闵芳一事,更令新帝不满。找了个由头,在朝堂上发作了承恩公一顿。

承恩公被难得严词厉色的新帝训得面色如土,连连告罪。

新帝素来宽厚温和,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实属少见。别说承恩公,就连一众朝臣,心中也暗暗生凛。

傅阁老人老成精,已猜出了其中的缘故。

这哪里是承恩公犯错!分明是新帝对闵家不满,有意弹压警告。便如当日用一道恩旨来警告他这个当朝阁老一样……

顾皇后对天子的影响力,确实太大了。

元佑帝在世时便预见到了此事,所以才会留下那么一道遗旨,为新帝选定四妃,欲平衡后宫,遏制顾皇后。

只可惜,四妃虽然进了宫,却并未起到半点作用。顾贵妃急症身亡,剩下的三妃,在宫中就像透明人,根本未能入新帝的眼……

傅阁老心念电转,还在思忖犹豫。身后已有官员朗声启奏:“微臣斗胆谏言,承恩公身为太后娘娘兄长,本应尽心尽力,为百官表率。承恩公却恃宠生骄,办差不力,懈怠渎职。皇上应施以严惩,以儆效尤!”

“臣附议!”

“臣附议!”

承恩公一张老脸已经涨成了酱紫色,难堪至极。硬着头皮拱手请罪:“请皇上重责,老臣绝无怨言!”

天子沉声道:“朕革了你的鸿胪寺卿之位。以后朝中无大事,承恩公无需上朝了。”

承恩公将喉咙处一口老血颤巍巍地咽下去,谢了天子恩典,然后灰溜溜地退出了朝堂。

往日他也只领着闲差,上朝时基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熬到新帝登基,既封了公爵之位,又有了鸿胪寺卿的官职,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没想到,新帝给了个甜枣,这么快便挥了一大棒子过来,打得他头晕目眩。

丢了官职事小,反正他有公爵之位。“无大事不能上朝”,可就真的丢人现眼了。

有没有大事,还不是天子说了算?若是一直没有大事,他这个承恩公,岂不成了空有虚位的摆设?以后在人前哪里还能趾高气昂得起来?

承恩公越想越是懊恼后悔,一路黑着脸回了承恩公府。

昔日的闵家,如今更换门庭,成了承恩公府。自从挂上了承恩公府的匾额后,每日投拜帖登门的人从未消停过。

承恩公夫人每日忙着应酬,或是招呼登门的女眷,或是被邀至各府做客,也没一日闲着的时候。这一日正巧在府中。

……

承恩公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