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6 章(1 / 1)

凤回巢 寻找失落的爱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我回府。”

太子妃目光还是盯在他的腿上。

太孙有些无奈地笑了一笑:“母妃若是不信,我再走上一圈给母妃看看。”

早已成年了,总不能再像幼时那样将腿露出来给太子妃看吧!

太子妃这才讪讪一笑,收回目光:“痊愈了就好。”想想不放心,又叮嘱顾莞宁一句:“你待会儿仔细看看。”

顾莞宁:“……”

太孙:“……”

顾莞宁忍着笑,点了点头,顺便瞄了难得尴尬的太孙一眼。

可怜天下慈母心。

坐在一旁的太夫人,倒是不以为意,顺着太子妃的话音笑道:“是该仔细看看。万万不能因为一时逞强,落下病根。”

太子妃顿时心有戚戚焉:“可不是么?我也担心的很。”

儿子再大,亲娘也无时无刻不惦记着。

可在儿子心里,媳妇早已排到了第一位。她这个亲娘早就辛酸地沦落到第二位了。多问几句也被嫌弃絮叨。

太子妃和太夫人聊得投机。

顾莞宁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注视着太孙。

太孙心里美滋滋甜丝丝的,伸出手,悄然握住顾莞宁的手,再也未松开。

……

午饭后,太孙命穆韬护送太夫人回府。一双儿女被领着去午睡,夫妻两个终于有了独处的时间。

太孙小心翼翼地将顾莞宁搂进怀中,大手温柔地放在她的肚子上。隔着薄薄的春裳,轻轻地摩挲:“孩子乖不乖?这些日子有没有闹你?”

顾莞宁轻声笑道:“乖的很,我每日好吃好睡,从未孕吐过,人也胖了一圈。”

比起之前,气色确实好了许多。

太孙满足地长叹一声:“我终于回来了。这些日子在宫中,我整日惦记着你们母子四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才好。”

顾莞宁将头依偎进他的怀中,轻声道:“我心里也一直惦着你。你的腿伤真的痊愈了么?”

“怎么连你也不信我。”太孙哭笑不得:“我就是想骗你们,也过不了皇祖父那一关。皇祖父每日都派太医来给我看诊,腿伤没痊愈,皇祖父根本不准我下榻。”

元佑帝对太孙的呵护疼爱之情,绝不是假装出来的。

身为一朝天子,也无需做戏。

经过此事,太孙圣眷不减反增,自然是一桩好事。

此时的齐王父子,不知会是何等感受……

“萧睿已经被关进宗人府天牢。”太孙的声音在顾莞宁耳畔响起:“我私下关照过荣安王,让他派了身手最高心思最缜密的内侍去‘伺候’。萧睿右手被废,以后只能待在天牢里,永无再见天日的机会。”

提起齐王世子,顾莞宁目中闪过杀意,语气冷然:“皇祖父对别人心狠,对萧家子孙倒是心软的很。萧睿犯下此等重罪,也只是终身监禁。竟未要了他的性命。”

太孙听出顾莞宁语气中的不满,笑着安抚道:“如此惩处,比要了他的命更令他痛苦。就由着他怀着最后一丝希冀,熬到油尽灯枯的那一日。”

齐王世子绝不会自寻短见。

他在等着心狠凉薄的齐王抢过储君之位,成为天子。便能将他放出天牢……呵,注定是要空等一场了。

顾莞宁不愿再提萧睿,转而问道:“宫中你可布置好了?”

太孙点点头:“已经布置妥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顾莞宁嗯了一声,也不多问,又问道:“你能在府中歇上几日?”

太孙无奈地笑道:“我恳请皇祖父,让我在府中再养上半个月。皇祖父不允,说朝堂之事繁多,魏王韩王常年在藩地,对朝事远不如我熟稔。皇祖父只让我休息三日,就得上朝理事。”

说着,愧疚地看了过来:“阿宁,你怀着身孕,我这个夫婿却不能时时伴在你身边。”

顾莞宁不以为意地应道:“我们两个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长相厮守。何须在意这一时半刻。”

这倒也是。

正事要紧。能在府里休息三日,已经颇为难得了。

怀中拥着日渐丰润美丽的娇妻,久旷的太孙殿下有些蠢蠢欲动,放在顾莞宁小腹的手,悄然往上挪动……

顾莞宁竟未阻止他:“你先脱衣。”

短短四个字,令太孙兴奋的两眼放光。

顾莞宁还从未这般主动过……脑海中闪过诸多美妙画面的太孙,全身发热,口干舌燥,凑到顾莞宁耳边低语:“阿宁,我们到床榻上去。”

顾莞宁飞了个白眼过来:“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要看看你的腿伤到底好了没有。不然,明日母妃问我,我要如何交代?”

太孙:“……”

第七百八十九章 好戏(一)

太孙在府中休息三日后,便恢复上朝。

被闲置了月余的齐王,也接到了元佑帝的口谕,和太孙一起进宫上朝。

叔侄两人见面后,一个满面愧疚自责,张口就问太孙腿伤如何。一个神色坦然,对齐王的态度一如往昔。

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幕,仿佛从未发生过。

等着看好戏的魏王和韩王暗暗有些失望,心中不由得暗生感慨。

齐王自小就阴险脸厚狡诈,也最会讨元佑帝欢心。如今人至盛年,脸皮之厚度,早已超越常人。太孙年纪轻轻,也有这等城府,让人情不自禁生出“歹竹出好笋”的唏嘘……

有这样的好儿子,太子足以含笑九泉了。

“堂兄,你的腿伤真的好了?”散朝后,韩王世子关切地问太孙:“没留下什么病根吧!”

“多谢烈堂弟关心。”太孙温和地应道:“我已痊愈,未留下病根。”

真是个不大不小的遗憾……

韩王世子心里想着,口中却欣然笑道:“痊愈就好。这些日子,我和凛堂哥一起惦记着你,有心去福宁殿看你,又怕扰了皇祖父清净。”

太孙扯了扯唇角,若有所指地应道:“烈堂弟有心了。”

窦淑妃执掌宫务,韩王父子每隔三五日就要进宫一回,大多打着探望元佑帝的旗号。这一个多月里,韩王世子至少也进过五六次福宁殿。

说什么怕扰了元佑帝清净,未免有些可笑。

韩王世子的脸皮还没修炼到家,在太孙了然的目光下,略略有些不自在。

魏王世子目光一闪,接过话茬:“堂兄痊愈,是件值得庆贺的喜事。不过,堂兄还须守孝,我们也不便饮酒。庆贺一事,只得作罢。”

韩王世子松口气,立刻张口附和:“凛堂兄说的有理。”

两人往日就交好,如今更是“如胶似漆”,整日待在一起,好得胜过亲兄弟。

太孙目光微闪,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

只不知这份“兄弟情义”,是否经得起“考验”。

……

宫中变故,来得颇为突然。

窦淑妃在寝宫里忽然晕倒。宫女们不敢轻忽大意,立刻请来了宫中太医。太医未能诊出病因,也未能救醒窦淑妃。

如此大事,自然被报到了元佑帝面前。

元佑帝听闻此事,立刻沉了脸:“命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去景月宫,一定要救醒窦淑妃。李公公,你代朕亲自去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公公敛容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