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们莫大信心。
但感觉能赢和实际获胜毕竟是两码事,再者他们几人参加这比试真的只是适逢其会,一点准备都没有,与楼下那些要钱有钱、要才华有才华的其他参赛者比起来,也毫无优势,但最后获胜的却偏偏就是他们,如此两人自是有些被天降馅饼砸中的幸福眩晕感。
“来来来,再干一杯。”随意捞起袖子擦了下嘴,潘胖子再次倒酒举杯,对着叶席挤挤眼,神情颇为猥琐的叫道,“方才那杯是庆祝叶哥一举夺魁,现在这杯是恭喜我们叶哥今晚入得美人闺房,争取好事成双,嘿嘿……”
秦瀚冰大笑:“不错,这杯是一定要敬的。据我所知那苏念念还是个清倌人,叶兄弟好福气啊!”
是了,这次比试的彩头就是能入那苏念念闺房,不过并不是什么拿一血,而是添香,秉烛夜谈。
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与现世大为不同,这从进得欢场后老鸨的言语就能看得出来,在这里,老鸨会说她的姑娘琴棋诗画,无一不精,并让姑娘即兴为客人唱个小曲听听。但在现世,老鸨则会指着手下姑娘介绍道,腿长腰细、活好水多,说不准还会让姑娘当场劈个叉助助兴什么的……
当然了,如此并不是说这个时代的青楼就没有那样的特殊服务,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是这里包装的要更文雅些,也分的更为细致。有专门负责侍寝的姑娘,也有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还有如明星般一呼百应的花魁。
苏念念便是后者,而仅想凭比试获胜就想轻易拿花魁一血,那自然是痴心妄想。当然凡事无绝对,如果你后续有能令对方姑娘加深倾慕的本事,温水煮青蛙,慢慢培养感情,那也不是没有成为入幕之宾的可能,而若是再有点财力,那直接为姑娘赎身娶回家做小妾,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这也是许多名妓花魁的最终命运。
好吧,之所以说这么多,是因为叶席有点动心了。这也是废话,美人当前,不动心的那是太监。
叶席当然不是太监,他是个性取向很正常的成年人,且两世都是,如此自也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而且不得不说,这种事情尝试过与没尝试过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若没尝试过,那即使心向往之,其实需求也不是那么强烈的。但若尝试过,识得其中美妙滋味的,那就有点不能忍了。
叶席是尝试过的,在现世,虽然他并没有成家,但恋爱也谈过那么几次,或者与其说是恋爱,倒不如说是在异地两个为生活打拼的他乡人彼此慰藉,如此关系自是长不了。而待后来叶席事业小有所成时,没功夫谈情说爱,迎来送往的欢场倒是去过不少,不能违心的说是老司机,但里面的门门道道却也清楚,无非就是花钱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干净利落,彼此也不用负责。
但在穿越来到此世后,叶席活了多少年,也就憋了多少年。
如此倒不是说没有大山妹子看上叶席,实际是有的,找牛二伯谈亲说媒的媒婆还不少。毕竟叶席长得并不磕碜,还有一手打猎手艺,这在大山里就是温饱不愁的代名词,也是姑娘愿意嫁过来的条件标准。
可以说,如果此世界没有印道存在的话,那叶席现在早就成家立业了,说不定孩子都有了,也享受一把家庭的温馨滋味。
但因为印道,叶席清楚自己不会在大山里待多久,再想想这里的社会风气,也就强行断了这方面的念头。
毕竟不是现世,还能无责任约个炮啥的。在这里睡个淳朴的山里妹子,坏人贞洁,结果你若还不娶人家,那真的是分分钟投河给你看……恩,你也跑不了,也会投河,被撞进猪笼里的那种。
……
言归正传。
受秦瀚冰两人话语影响,叶席沉寂多时的春心不禁有点骚动了,但多少也还有点犹豫,这是想到后续与那苏念念培养感情的麻烦了,浪费时间啊,还有成为备胎的风险,投入与报酬完全不成比例嘛。
唉,话说这比试奖励干嘛要是个花魁呢,普通青楼女子多好啊。长夜漫漫,大家完全可以谈谈文艺,顺便彼此交流下肉体与灵魂的看法,皆大欢喜不好吗……
也就是秦瀚冰与潘胖子不知道叶席这注孤生的纠结想法,否则非得狠狠嘲笑他不可。且不说这事成与不成尚且两说,就算成了,你好好的花魁不要,却要最没地位的卖肉妓.女,简直大逆不道啊!
也就在这天字三号房内庆祝欢腾,各人各怀心思时,门外忽然传来响声动静,
“阎少?你今晚也来了……咦,你的手怎么了?”
“原来是念念啊,哦,没事,一不小心磕到了……”
“无事就好,对了,差点忘了介绍,这位是韩太傅……”
“哈哈,用不着介绍了,韩太傅之名夜倾城谁人不晓?恩,阎家阎高轩见过太傅,您老识得小子的,不知还记得否?”
“你是阎副城主的爱子吧,我们确实见过。咦,逸才也在啊?”
“末学后进萧逸才拜见太傅!”
“哈哈,不敢瞒太傅,萧老正是小子请来助拳的,原想着能给念念捧捧场,不想此间另有高人为此次活动增色,倒是小子多此一举了。”
“难怪老夫方才瞧那第一首诗词,黄菊散芳丛,清泉凝洁雪,颇有散逸之气,原来是出自逸才之手,如此就怪不得了。”
“让太傅见笑了,那轮萧某实在赢得侥幸,无颜受太傅夸赞。”
“哈哈,好了,萧老你就不要自谦了,太傅即点你为状元那自有点的道理。对了,念念与太傅此来这里……莫非那位得胜高人正在这天字三号房中?”
……
门外似有两伙人无意撞到一处,其中一方自然是那苏念念与韩太傅,应是为兑现比试奖励而来。至于另外一方……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放下手中酒杯,听到动静的潘胖子不由皱眉看向门口。一旁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的叶席,挑挑眉,同样是有这感觉。
随即不等两人沉思回忆,秦瀚冰便眯眼撇嘴道:“确该耳熟,你们今天中午刚听过。”
“那个阎少?”叶席恍然。
潘胖子一拍手掌:“是了,我先前与你们说起过,那个姓阎的也在这里,就在我们隔壁的天字一号房。他现在来这里……”
微顿,想到什么,潘胖子与秦瀚冰不由都是看向叶席。此前有杂役说过的,那阎少对这苏念念似乎很有意思,只要后者出来抚琴,他便必到,为此还花重金长期订下天字一号房。
既如此,眼下这活动,那阎少自然没有不参加的道理。但现在最后的获胜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