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8 章(1 / 1)

道印无双 临海狸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有为爱痴狂过?谁没有为爱死去活来过?只是限于文学修养,许多人不知如何表达而已,唯有一声叹息作罢。而今这首蝶恋花出现了,它将情之痴、情之苦好似庖丁解牛般细致剖析于人前,尤其引发的共鸣自也就非同凡响。

品味良久,终还是由韩太傅这个比试公正人打破了寂静,瞥了眼楼上天字三号房,轻叹道:“常听人言,至情至性者,必大寂寞,当人世之大悲苦,其人生亦异于庸俗之常人。俗人之,每无所不穷形尽相,必欲春.光.乍.泻,蜂碟之媚为趣,巫山云雨为乐,甜言蜜语为常。唯有至情至性之人,常怀悲天悯人之心,多感而易悲,多情而苦痛……我宣布,第三轮晋级诗作,蝶恋花!”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是谁第一个自发拍手,旋即零落掌声便转为联袂雷霆,甚而有感情丰富者如些青楼女子,一边鼓掌,一边忍不住抬手轻拭眼角,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即笑且哭,即乐且悲。

台上苏念念也在鼓掌,胸口轻纱微微起伏,情绪颇为激动的样子。也确实是有理由激动,别的暂且不说,只此一首诗,苏念念之名,便将在夜倾城烟花地彻底打响。

楼上,潘胖子一把抱住叶席胳膊:“叶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亲哥!小弟我今后的人生幸福就全依仗哥你了!”

“没问题,不就是首情诗嘛。”叶席大包大揽,“说吧,班上的夏莲与朱宛娥,你看上哪一个了?”

“呃,档次能在稍微高一点吗?”

叶席诧异:“再高一点?班上除了这两人,其余年纪最轻的都是妇女了吧……哦,了解,原来你好这口啊,好说好说。”

“……”

这自然是玩笑话,但凭此也就能感受到叶席几人现在的轻松心情。这轮再行淘汰掉一半,剩下的便只有五人,而接下来就是决赛了,只要再行拿下一场,他们也就能正式接触那苏念念了。

不过悲与喜从来都是相对的,相比于他们这里,阎少那边自然就不怎么美妙了。

“输了……竟然……又输了……”正如从先前的成竹在胸到稍感挫败再到如今的万念俱灰,这一剧烈情绪波动一样,现在的陶老已无法再安稳坐在桌旁,品味美酒滋味,而是身形佝偻的站在窗后,青筋十指死死扣进窗沿木板,呆呆看着下方宣布结果的韩太傅,满脸不可置信。

身着青袍的萧老见状轻叹一声,拍了拍这位胜负心极强的老友肩头,劝慰道:“莫要太过介怀,保重身体要紧……”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手掌被重重拍开,但见那陶老霍得转身,双目隐隐赤色,疯狂嘶吼:“为什么会输?我怎么会输?不可能,这不可能!”

“陶兄?”

“陶老你这是作甚?”

“哈哈……输了,输了,枉我整日皓首穷经,自以为博学多才,没曾想现如今竟败在了个无名之辈手里,哈咳咳,可笑、可笑啊……咳咳……噗!”

在众人错愕注视下,那神情疯狂的陶老在连声剧烈咳嗽后,竟是蓦地张口喷出大片血雾,霎时间浓郁血腥味充斥房间每个角落。

“啊——”“陶兄!”“快去把郎中唤来……”

此起彼伏惊呼声中,那坐在上首位置的阎少却不见多少情绪波动,只是微一皱眉,便向门外轻描淡写挥手:“来人,陶老身体有些不适,你们好生将他送回去。”

话落,几个作家族护卫打扮的魁梧大汉冲进屋内,干脆就按住了不断挣扎嘶吼的陶老,架起来便向门外走去。

事已至此,那与陶老同来的萧老自是没脸再待下去,也是放心不下老友,便对着阎少苦涩拱手作别:“惭愧之极,也有负阎少所托,不如离去。”

“萧老莫急。”阎少淡然摆手,“陶老那边自有人看顾着,出不了事,萧老你可不能也走了。”

“可我留在这也是无用……”

“谁说无用。”阎少伸手指了指窗外,平静道,“最后一轮比试可还等着萧老你大展身手呢,如此又怎可半途而废?”

“最后一轮?我们不是已经被……”话语顿了顿,萧老恍然明白了什么,再瞧向淡定从容的阎少,心中竟不自觉生出几分入骨寒意。

“看来萧老是想到了,很好。只是一点防止意外的小手段而已,不用多心。实际上我给了陶老机会的,奈何他自己没有把握住,如此我就只好自行安排了。”

摊了摊手,随即阎少举起酒杯,依旧是那副笑容可掬的诚恳模样,“拜托了。”

…………

168章 论追女孩子的正确方法

“赏花晋级……”

如果说先前还只是猜测的话,那现在看着从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的阎少,萧老无疑确信了什么。

这并不难猜,实际上排除掉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晋级方式也就只有两种,要么靠真金白银赏花晋级,要么凭才华晋级。而因为韩太傅在此坐镇的缘故,用旁门左道手段无疑是要冒风险的,也不值得……

就此顺势再一联想,萧老叹道:“这么说,前几轮阎少也派人暗中赏花了吧?”

阎少讶然挑眉,随即就不由抚掌笑道:“看来我没有请错人,萧老果然是个聪明人。”

没有明说,但这也就是承认了。

萧老闻言心中顿时止不住的阵阵悲凉,他想到了第一轮状元晋级时沾沾自喜的自己,又想到了方才斗诗吐血的老友……可笑他们还士为知己者死,结果原来都是在做无用功,他们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已。

想到这里,萧老自是难免愤然,脱口质问:“既然阎少有此财力,完全可以一路平铺进决赛,又何必多此一举拿我等打趣呢?”

“这可不是多此一举。”摇摇头,阎少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笑意,“或许萧老不了解念念,但我是知晓的,她可不是个寻常青楼女子,除了琴曲双绝外,于诗词一道上也不仅仅是爱好那么简单,实则专研甚深,鉴赏眼力亦是颇高。想要只凭财力晋级最后一轮,然后投其所好碰运气获胜,那是痴心妄想!”

微顿,不屑瞥了眼窗外大堂众人,“可笑这些蠢货连这点都没曾打听,就在这白白耗费银两,到最后也注定只会是人财两失。”

“明白了,原来在阎少眼里我等只是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呵呵,萧老用不着生气。你是聪明人,当知有备无患的道理。而且我此前重金聘请两位,也明言了目的是捉刀写诗。”摊了摊手,“从始至终,我并没有违反与两位的约定不是吗?”

事实貌似也就是如此,从结果来看,这阎少的所作所为确实没什么问题。

打个通俗易懂的比方,阎少是东家,萧老与陶老就是他请来帮忙的短工。一方如数付钱,一方负责干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但事实真就是如此吗?显然不是的,阎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