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三天粮,便觉得自己富可敌国的陈初见,算吗,又是吗?!
再者。
陈初见又有勇气接受来自第一人的挑战?!
不仅小辈瞩目过来,岩泉、杨长峰等诸多长辈,亦是饶有兴致的看来。
年少意气,小辈争锋,总不能老辈出手。
少了王翦等人。
他们倒是真想看看,这位皇帝,究竟是真不凡,还是他人在背后推动,得以逆改大秦局势。
毕竟,诸宗之主,对大秦局势也了解三分。
于他们而言,不过是风一吹便能倒的破碎王朝罢了。
若没背后的人推动,单单陈初见一人,能力挽狂澜?!
场中。
玄幽峡谷一剑风云,已知陈初见深浅的弟子天才们,默不作声,但隐隐有所期待。
只是!
“怎么!哑巴了!”
见陈初见没言语,九阳宗一位天才阴阳怪调的侃笑:“来得多威风,那般的气定神闲,如今连句话也不敢接,什么狗屁皇帝,也不过仗势之徒罢了。”
陈初见捻动的手指,顿了一下,淡淡吐出两字:“掌嘴!”
轰隆!
幽崖陡然出手,一股金丹真元释放,凝聚一道耳光,闪电般朝那名天才抽去。
“好威风呀!”
岩泉眼现杀机,抬手,同样一股真元涌出。
只是。
另外一股威势,也在瞬间,如山岳般,压在他身上,令他的真元气势都沉了一下,被压得散去。
众人亦是如负大岳,身心皆沉重。
元神!
府天、杨长峰等人,齐齐凝视王翦,脸色遽变。
单单气势,便压了他们,铁定是元神无疑,想及至此,他们内心忍不住颤了一下,这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境界呀。
遥想,他们居于灵山福地,潜修多年,竟然比不得一世俗将军,既可笑又讽刺。
耳光甩去,啪的一声脆响,那名天才的嘴、脸被抽烂,人也被抽歪到一边,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代价。
“陈初见,这个亡国灭种的贱徒,找死。”
一尊灵海长老暴怒,杀机闪现,就要杀向陈初见,将他活砍了。
陈初见捻动手指,漫不经心吐出三字:“再掌嘴。”
幽崖再动。
啪,耳光甩去,如此响亮,那暴怒的声音,被惨叫压下去,脸都抽歪溅血。
岩泉回神,只见血在飙,脸色骤然布上一沉难看的阴云,一股金丹气机陡然涌向陈初见,正欲张嘴。
“你若张嘴,死于此。”
陈初见没看岩泉,但,话却出口。
幽崖、王翦皆锁定岩泉,敢再说一句,死于此。
就是如此霸道。
岩泉嘴中咕哝几句,瞪圆眼睛,吞了回去,屁都不敢放一个。
放在九阳宗,有对抗元神的底牌,他或许能无惧,说杀就杀。
可在承天宗,他拿什么去挡?!
随即。
元神威势才淡去。
众人内心,如释负重。
难怪了陈初见有恃无恐,原来得这种禁忌的强者仗势。
居高位的云千殇,也陡然皱眉,那指头跳动一下。
“陈初见,你闪闪躲躲,不敢接受挑战吗?!”
擂台上,云澈喝道,带一抹挑衅轻嘲。
陈初见抬眸,凝视着,慢条斯理的问道:“挑战朕,你配吗?!”
突然的一问,云澈懵了,愕了。
他,云澈,大秦青年第一人,如今已修得灵泉三重,挑战陈初见,一个世俗皇帝,不配?!
真是可笑。
山有棱,海有崖,人狂有边。
陈初见的嚣张,却是无边无际。
“我云澈,八岁修炼,十岁先天八重,十五岁练气,二十岁筑基,二十四岁入灵海,你认为我没资格挑战你?!”
云澈反问,瞳眸直盯陈初见,那儒雅温和的姿态,也尽数掩藏,今日,这扬名的舞台,该张扬便张扬,谁敢不给他面子。
只是,他哪里瞧见的,幽崖、王翦和玉漱脸上展露的不屑神情。
之前,那位灵海九重的剑公子,比他云澈,耀眼千百倍,被赐了一剑,依旧灰溜溜的服输了。
灵海三重,算得了什么?!
竟如此骄傲!
“陛下。”
玉漱突然开口,道:“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说。”
陈初见说道,。
“臣妾想请陛下抽他两耳光。”
玉漱说道,随即补充道:“替臣妾抽。”
云澈听此,眼神陡凝寒光。
人最失败,最愤怒的,莫过于自己心仪的女人,当着自己面,喊另一个男人,抽自己的耳光。
而玉漱,做了。
陈初见侧眸,看玉漱一眼,皇后,少见的如此强势呀。
当然,于玉漱的小心思,陈初见又怎不知,怕让人看低了他。
今日来此,亦是为了一扫耻辱。
陈初见仰头看了看昏沉的天,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捻动的手指,陡然停下,手抬于肩,朝玉漱摊手。
玉漱将斩仙剑递上。
“也罢,闹剧就到此结束吧。”
陈初见二郎腿放下,一手抓剑,撑于地,站起身来,幽幽道:“该清算了。”
说着,提着剑,走上擂台。
寒风骤起,呼呼回旋,如一道道冤魂咆哮。
不觉间,众人才发现,落幽谷又冷了几分。
眼眸落上擂台,只见陈初见剑齐立于身,掌心搭于剑柄顶端,人与剑一般,傲然屹立,笔直不弯,平静凝视着云澈。
虎视何雄哉,挥脸决浮云。
男儿生来。
自当胸怀天下,眼纳八荒,不负人世走一遭。
谁又能令他陈初见,折半分腰。
于一个小小灵海三重,自以为是的天才罢了,何足道哉。
弹指一挥,口吐叱咤,三城灭,十万魂亡。
是警告也好,耻辱也罢。
留给他的这一块耻辱烙印,今日总得抹除掉。
第80章 霸气凛然,却也如此不堪!
台上,台下。
感受总不一样。
于台下承天弟子而言,多想看笑话,一如那土包子入了侯门家,嘴上虽不说,但多少人期盼的是,多少出些洋相,顺带能戏侃两句。
但多数人,则是期待。
毕竟,一剑斩叶凌轩的人,能平凡?!
当然,大部分人是心情,总是左右不定。
云澈盖压众天才,压得喘不过气,难有人能力匹,多多少少期待,能否有人将这位绝世第一人从神坛拉下来。
可,矛盾的是,又担心这位世俗而来的皇帝,因而反抽宗门一耳光,用事实告诉他们,宗门苦修、潜修、深修,能修得出个屁。
于朝堂中,百事缠身,红尘羁绊,依旧吊打你们这群宗门弟子。
然,感觉心思太驳杂,众人又摇头压下,所幸也不去想,都看向擂台,等最终盖棺定论。
玉漱比谁都紧张。
自家男人,明明绝世无敌,偏偏被人小看,总想着能给这些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晓深浅厉害。
“今日后!”
云澈凝视着陈初见,正欲张口废话。
陈初见漫不经心的打断,“若上来只是为一通废话,那刚才你就应该闭上自己的嘴。”
战,不战,一句痛快话。
干净利索。
趾高气扬的挑战,站上台,谁听得你那么多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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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诸宗女子的眼眸,涵盖异彩。
她们可考虑不得了那么多。
谁抽耳光,谁盖头顶,于她们无关,她们只在乎,谁更惊艳。
很单纯、却又现实得多。
“好!”
与陈初见相比,云澈也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