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两个护士跑到一楼,其中一个擦着头上的汗朝后望了望,松口气:“白小姐,他们没有跟过来,应该是安全了,你快点走吧。”
另一个护士抬起头。
月光下,白云裳淡漠的脸上有着感谢的笑意:“谢谢你们。”
“不用谢不用谢,你快点走吧!他们那么多人,好可怕,要是追过来把你抓回去就……”
刚刚在手术台上,医生们只粗略检查一下就知道她根本没什么病,而是……
白云裳当然知道自己没病,她根本就是装的。
被送进手术室后,一直蜷缩着痛呼的她快速坐起,一把拿过仪器盘中的手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围在手术台上的医生和护士全都大惊失色。
白云裳告诉他们,外面的那个男人是魔鬼,囚禁她,虐待她,关了她整整两个月。她跟家里失去了联系,根本没办法逃,只有出此下计。
司空泽野的金丝笼
如果今天这些医生不帮忙放她逃走,她就死在这!
医生们哪见过这等阵势,立即妥协说一定会帮她逃出去。
半小时后。
司空泽野坐在休息椅上等着,脸色越发冰冷。
一个保镖忍不住探头张望:“刚那两个护士娘们,有个长得真tm标致!那身材啧……就是没看清啥模样,怎么还不回?”
“你想死?这种时候了还在看女人……”
马仔冷脸:“你们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保镖立即严肃道:“我在想刚刚的两个护士怎么还没回,不是说手术还等着血袋补给……”
马仔略一思索,脑子里白光一闪:那两个护士里有一个身材纤细高挑,明显穿着不符合她尺码的护士服……
上前,附耳对司空泽野说了什么——
手术室的门被强行踹开,一行人浩浩荡荡冲进去!
果然,手术台是空的,几个医生聚集在一旁闲聊。
马仔拿出枪,上膛,目光凌厉诡异,随手抓住一个医生问:“人呢?!”
所有医生吓到,大惊失色。
“走…走了……”
“她的伤怎么可能下地?!”
“那位小姐只是正常的痛经现象,流血是因为经期到了……”
听完整个过程的概述,司空泽野不怒反笑,爆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
砰——
一道雷声在空中划过,游龙的闪电豁亮。
坐在出租车里的白云裳适时打了个喷嚏,眼皮不详地跳动着。
暴雨袭击而下,仿佛在雨幕中出现一双眼睛,追着她,监视着她。
白云裳咬住唇。总感觉事情不会简单,她好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了……
司空泽野双手袖在口袋里,走出医院。
因出门时急,他只裸着上身披了件西装就出门了。
高大的身形,俊帅的面孔,在夜中仿佛鬼魅。
他走在最前头,马仔和好几个保镖组成半弧的队形紧跟着他,护着他。这一路,见到他的女人无一不惊艳痴凝,而男人们则带着畏惧。
“少爷,我们现在就去把她捉回来?”马仔观察着主人的神情,试探问。
“不必了。”
“我们去白家守株待兔?”
“不必。”
“那……”
“急什么,她跑不出我的笼子。”
整个s市,都是司空泽野的金丝笼。
夜风中,他半湿的发被吹起,露出那双深洞邪魅的蓝眸——
白云裳,你是第一个能从我的眼皮底下跑出的女人。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蔷薇六少爷☆☆总裁的3嫁娇妻******
到白家,大雨倾盆。
高大围墙,铁艺的雕花大门,白家有极大的前花园和双层复式楼房。
不过一切都是陈旧的设计了,显示出上个世纪中它曾辉煌无比……
白云裳被拦在门外,淋着雨,摁了门铃无数回。
她的包落在司空泽野的住处,没有钥匙,不能进屋,又要被锁在门外一整晚吗?
白家。
白飞飞高傲地站在二楼走廊上,望着白家仅有不多的几个佣人:“谁敢去开门,我一定会让她好看。”
几个佣人围在可视对讲门铃前,谁也不敢贸然动作。
“她以为我们白家是酒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白飞飞用力一捏,一支玫瑰花在手里蹂躏变形。
该死的白云裳,坏了李行长和白家的好事,不知道又勾引上了哪个野男人。报道她看了,8个记者都死了,不知道是意外巧合,还是……
白云裳终于摁得累了,放下手。
她正是来经期的时候,肚子疼,淋着雨很不舒服……
身上一点钱也没有,回来的车钱没有付,出租车怎么还肯载她离开。
而且,她又能去哪呢?
突然,“喀”的一声响,大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了——
白飞飞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佣人:“林雪心,又是你!”
……
白云裳着凉了,又极累,连找白飞飞算账的心情都没有,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并不知道那个替她开门的佣人,代替她在大门外淋了一夜的雨。
上午她醒来不久,就有佣人送来东西。
“二小姐,今天早晨那位下流先生又来电话了。”
白云裳靠着枕头,双颊烫红,呼吸都费力:“他说了什么?”
“他让我替他向小姐问好。”
“……”
“这是他令人送来的东西。”
女人治痛经的药。
“还有这些……听说你昨晚淋雨,感了风寒,才专程派人送来的。”
一些治感冒发烧的药,全是国外进口的牌子。
白云裳支着头,昏昏沉沉:“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祝二小姐的身体早日康复。”
哈,他会有这么好心?这个魔鬼到底打着怎样的主意?
白云裳随手抓起那一把药扔到地上。
佣人补充说:“他还说,二小姐若是不乖乖吃药,他就亲自来看望你。”
不止她一个佣人
威胁么?他算什么东西!
白云裳冷声:“如果再接到这个人的电话,不要再理会。”
“是,知道了。”
“没其它的事下去吧。”
“可是……他说你若醒了,立刻回他电话。”
白云裳厉声道:“我说过不必再理会他,你听不懂?”
真想直接把家里的电话线拔了,不过这个家她做不得主。就算拔了电话线又如何,他知道她的住处,要是真的杀过来……
一想到那双邪恶的蓝瞳,白云裳就更觉得头疼欲裂。
下午,白云裳好受点,刚下大厅就见一个佣人跪在地板上,极为认真地擦着地板。
整个大厅干净雪亮,白飞飞翘腿而坐,一脸盛气凌人:
“我告诉你,在白家就要遵守白家的规矩。你要将整个一楼的卫生搞干净,如果你不认真做事,就把你从白家赶出去。”
那佣人毫无怨言,低声咳嗽着。
白云裳走过去:“你在干什么?”
林雪心一顿,抬起头:“二小姐……”
“谁让你做这些事的!”
“是我自愿……”
“是我让她做的。”白飞飞截话道,“白家现在经济危机,佣人大多都被遣散了,家里正是用人之际,留下来的哪还想像以前那般清闲。”
“白家不止她一个佣人!”
“其她佣人各司其职,很忙的。我只不过让她擦个地板,怎么,你心疼了?白家可不养吃闲饭的人。”
白云裳冷声说:“如果我没记错,我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