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1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就是说外面都没有卖的。

满宝感叹道:“好厉害啊。”

彭志儒等人虽没看过那书,也还是没想起来虞县公是谁,但也觉得好厉害呀。

刘焕连连点头,“是很厉害,可是好奇怪,虞县公进京怎么不进宫?他岁数可不少了,今年是七十八,还是七十九了?我祖父说过,他是朝中最长寿的了,每次进京,陛下都要亲自把人迎到太极殿的。”

众人张大了嘴巴,“这么长寿了呀~~”

刘焕点头。

满宝和白善忍不住对视一眼,这么大年纪都敢说跑就跑,真的好厉害呀。

也难怪他儿子那么担心了。

白善垂眸想了想,道:“越州距离京城可不近,老人家便是要出行,怎么会选择来京城呢?”

满宝:“京城有旧人,有旧景?”

白善微微颔首,“可能吧。”

他扭头对刘焕笑了笑,刘焕傻傻的回他一笑。

满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白善一眼,收回了视线,提壶给刘焕倒了一杯茶。

虞县公带了个下人就自己进京,何止是吓到了自个儿子而已,连皇帝都吓了一跳。

收到消息后他便让人出宫去请虞县公,人刚到太极殿外,他便带着太子和一众大臣迎了出去,亲自扶着虞县公入内。

虞县公连忙谦卑的行礼,被扶起来后才随皇帝入殿。

皇帝让人在左边的首位上加了一个位置,请虞县公坐下。

虞县公推辞,按理,这是季相的位置。

皇帝便笑道:“今日是重阳,先敬老再论其他。”

季相也亲自扶了虞县公道:“这合该县公坐的,快快请坐。”

虞县公这才坐下。

大家分开坐下,太子站在皇帝身侧。

虞县公抬起头眯眼睛看了一圈,便对太子笑道:“几年不见,太子越发英伟了。”

太子笑了笑,和虞县公客套起来。

皇帝笑问:“县公是何时进的京城?要不是今日有人报上来,朕都不知道爱卿进京了。”

虞县公躬身道:“臣就是到处走走逛逛,走着走着,走到了京城,想着今儿是重阳,所以进来讨份米糕吃,没想到我家那小子还惊动了陛下。”

这话说出来,大家是半信半疑。

虞县公是谁?

他年纪最长,算起来已经历经四位皇帝两个朝代了,自三年前致仕后便回了老家越州,当年离京的时候皇帝亲自把人送到了城门口的。

他就算想要游历山川,哪儿不好去,为何会来京城?

越州距离京城可远着呢。

可不管他们在殿上怎么打探,虞县公就是坚持,他就是玩着玩着就玩到京城来了。

这话,别说皇帝和大臣们不相信,就是他儿子都不信,于是把他爹扶回家时,他就忍不住问了,“父亲,您到底是为什么来京啊?”

虞县公扶着他的手进了前厅,深深地探出一口气道:“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儿不要管,我来京的路上听闻太子和三皇子闹翻了?”

虞侍郎:……神的小孩子,他儿子都当官了,他算的什么孩子啊?

虞侍郎揉了揉额头,无奈的道:“早就闹翻了,只是这一次闹得比较厉害而已。”

虞县公就不再说话了。

虞侍郎焦急的问道:“父亲,您该不会是为这事来的吧?”

虞县公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你爹我两个月前就离家了,我还没练成未卜先知。”

虞侍郎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您是为什么来的?对了,您怎么走前也不和二哥说一声,您不知道,他发现您出去吃酒却没回家,都快要急疯了。”

虞县公轻咳一声道:“我也是吃酒吃到一半突然想出来玩一玩,这就出来了。”

虞侍郎盯着他,“这一出就是两个月?”

虞县公乖乖的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

虞侍郎:……

虞县公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起身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早些歇息,明儿我进宫去见一见陛下,和陛下叙叙旧,这到了重阳,陛下可没功夫招呼我们这些老臣了。”

虞侍郎虽然还想问,但见父亲背着手已经晃晃悠悠的走了,便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只能扶着他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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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九章 劝诫

虞县公第二天单独进了一次皇宫。

明日就是重阳节了,皇帝要准备祭天,虽然这次祭礼不是很大,比不上正月初一的始祭,但祭天无小事,所以也要早早准备着。

初八,皇帝还是很忙的。

但百忙之中,皇帝还是在御花园里见了虞县公,甚至要亲自扶着他的手。

虞县公哪敢让他扶,连忙拄着拐杖后退一步,躬身让皇帝先行,他则落后一步。

皇帝知道他的性情,看着怯弱,身形瘦削弱小,但最是刚烈不过,以前在任上的时候可比魏知还要犟。

所以皇帝便笑了笑,走在了前面,到了御花园,他便找了个亭子坐下,见虞县公还是不开口,便挥了挥手让宫人退下。

等人都走远了,皇帝才笑道:“虞爱卿千里迢迢的过来,不会真是为了在京城领一篮子的米糕吧?”

虞县公向上拱手道:“陛下,臣在越州时听到了这样的话。”

“有人说,太子无子,乃是上天降罚,皆因他不算正统,非先帝所喜。现今太子无子还只是小小的警告,若不能拨乱反正,介时上天恐降难于全天下。”

皇帝脸色一沉,脸上有些泛青,“这话是何意?谁是乱,谁是正?”

虞县公摇头,“谁是正臣不知道,但谁是乱,陛下应该知道。”

皇帝攥紧了拳头,半响后松开,轻笑一声,看向虞县公道:“虞卿也觉得朕得位不正吗?”

皇帝站起来,一展袖子道:“就算朕可以让天下万民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也得不到众卿正统的承认?”

虞县公问,“陛下在意吗?”

皇帝回身,微微抬着下巴道:“朕并不是很在意,是非功过,自留给后人去评说。”

“所以陛下还是在意的,”虞县公道:“这是好事,帝王求身后名,总比不求名的好。”

虞县公叹息道:“陛下,臣为三朝人,在陈朝出生,在安朝为官,一直到我大晋,于臣来说,乱世之中,没有什么正统不正统。”

能当上皇帝的都是他们各自的本事。

他要真讲究正统,就算不在陈朝灭亡时自尽,也该在安朝末帝自尽时跟着一块儿死,又怎么会先在大晋当官?

皇帝也正觉得稀奇呢,“既然虞卿不在意,又为何特特将这样的话传到朕的耳边?”

天下对他有非议,皇帝一直是知道的,也正因为知道,他才想做得更好。

虞县公见他没领悟自己的意思,便挑明了道:“陛下,先太子和三大王都已仙逝,您就没想过流言中的正是谁?”

皇帝一怔,思索起来。

虞县公却又道:“其实臣也不是很在意这个正是谁。”

皇帝:……

“可是,宫中夺嫡已严重到民间都损坏太子的名声了吗?”虞县公道:“如今,天下安定,陛下又励精图治,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