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4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吧?”

殷老夫人挥了挥手,“没事,你们回去吧。”

殷大姐不甘的咬了咬嘴唇,道:“祖母,小弟不愿意治病,说不定就是他们撺掇的,您怎么还让他们来看小弟?”

殷老夫人抬起头来看了她们一眼,喜怒不辨的道:“七郎说,将来他从你们那儿过继一个孩子来,或是让老四她们几个招赘也是一样的。”

殷大姐一愣后蹙眉,“这怎么一样?亲生的和过继怎能算一样的?再说了,族里也不会答应的。”

殷二姐和殷三姐也有些惊诧,然后低头沉思起来。

殷老夫人挥了挥手道:“行了,如今最要紧的是让七郎好好的吃药养伤,其他的,以后再慢慢说吧。”

殷大姐还想再说话,殷三姐便拉了她一下,她这才收敛了,和两个妹妹行礼后退下。

殷老夫人看三个大孙女走了,这才看向另外三个小的,道:“你们也去休息吧,晚些再过来。”

殷四姐带着两个妹妹应下,躬身而去。

殷老夫人见她们都走了,这才扶着大丫头的手往屋里去。

殷或喜静,屋里一有多余的人便会发脾气,尤其是昨晚的事情过后,他表达厌恶的方式更直接,殷家上下,包括殷老夫人都不想这时候惹他不快,所以屋里只有长寿在伺候。

这会儿长寿就候在外间,一看到老夫人进来立即要跪下请安。

殷老夫人就冲他挥了挥手,沉着一张脸入内。

内室里,白善三人正坐在床边和殷或说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三人仰天大笑起来,就连殷或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眼中似乎盛着星星一样看着他们。

殷老夫人的脚步就忍不住一顿。

听到动静,少年少女们都回过头来看,见是她,便微微收了笑容。

殷老夫人浅笑着上前,三人连忙起身行礼,殷老夫人免了他们的礼后和满宝道:“小周大夫,老谭太医说,他稍后就来,到时候你们可以再谈一谈七郎的病情。”

满宝回头看了一眼殷或,问道:“老夫人想怎么治?”

殷老夫人也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殷或,顿了顿后笑道:“先把他的伤养好吧,既然他已经吃了一段时间新换的药了,那就还照着周小大夫的治法来。”

那以后呢?

不过满宝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她总不能逼着病人家属做决定,反正现在还是照着她的法子来治不是吗?

满宝应下,表示她会和老谭太医好好的研究研究的。

殷老夫人上前两步,看着床上的孙子柔声问,“七郎,今日伤口还疼吗?”

殷或脸上带着淡笑道:“祖母放心,不是那么疼了。”

殷老夫人就松了一口气,俯身给他按了按被子道:“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吓祖母了,有话便好好说……”

殷老夫人说到这里一顿,轻声道:“祖母也会听你说的。”

殷或微笑着颔首。

殷老夫人便叹息一声,与白善三人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

三人觉得他们祖孙俩的气氛怪怪的,忍不住挠了挠脑袋疑惑的看着殷或。

殷或见他们的动作一模一样,忍不住笑道:“你们还真是一致。”

他顿了顿后笑问,“一直没问过你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满宝理所当然的道:“我们是一个村的,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呀。”

“那你真的有十五了吗?”殷或疑惑的看着她,“我总觉得你比他们两个小。”

满宝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虚岁十四。”

白二郎补充道:“周岁十二,再过几个月就十三了,哈哈哈哈……”

殷或更疑惑了,“那不是比你和白善小吗,她怎么是师姐?我早就想问了,但又觉得不好,你们的排行怎么跟年纪反着来的?”

白二郎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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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十章 活动

白善本来也有些笑不出来,但见白二郎突然安静下来的模样,便忍不住笑弯了眼。

满宝笑眯眯的解释,“因为我最先拜师,所以我最大。”

白善点头。

白二郎道:“才不是呢,我最先和先生读书的。”

“我们说的是拜师。”满宝不客气的道:“最先拜师的是我。”

“哼,少骗我了,我早知道了,当时先生根本没定排行,是你们两个争第一,然后你把白善给打了,你们两个又一起来揍我,这才定下的排行。”

殷或惊诧的看着他们,“你们的排行是打架定的?”

满宝和白善一起摇头,只有白二郎狠狠地点头。

虽然二比一,但殷或还是下意识的相信白二郎,他觉得这才是最不会说谎的那一个。

殷或抿嘴一笑,轻声问道:“你们明天还来看我吗?”

白善道:“看情况,要是课业不多,也没别的事的话。”

殷或蹙眉问:“是邳国公府的事吗?”

白善摇头,“那事算过去了,怎么了?”

“过去了就不要与他们家多来往了,”殷或靠在床上道:“你们不知道,邳国公府是太子岳家,现在朝局不稳,这种事我们还是少参与的好。”

殷或顿了顿后道:“张敬豪近来和国子学的王举走得很近,你们再与邳国公府走得近,那就要小心些了。”

满宝和白二郎问:“王举是谁?”

白善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是不是鲁国公家的儿子王举?”

殷或点头,“他也是三皇子妃的弟弟。”

三人就明白了。

殷或道:“本来张敬豪在王举面前说不上话的,王举应该不会为了他找你们的麻烦,可如果你们跟邳国公府走得太近,那就未必了。”

白善:“你知道的还挺多。”

殷或笑了笑道:“我姐姐她们很喜欢说这些事,而且在学里,大家说话也并不怎么避着我,所以我总能听到许多东西。”

他觉得白善有些奇怪。

在他认知里,白善不是求名夺利之人,刚进国子学时,他可是很高傲的,同窗们不主动与他开口,他就绝对不主动去维持关系。

可这段时间,他好似变了,却又似乎不是为了名利。

殷或虽然好奇,但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比如他。

所以他们不说,他便也不问,只是提醒道:“太子没孩子,地位不稳,但仇家不少,所以你们要想找靠山,最好别找他。”

“那找谁?”满宝顺嘴问,“找你可以吗?”

殷或微微摇头,“我连我自己都靠不住,更别说给你们靠了。而且我父亲是孤臣,他恐怕帮不了你们。”

满宝还是第一次听说,“你父亲竟然是孤臣?”

殷或点头,“父亲说过,我们家谁也不跟,只跟陛下,也有此的原因,我三个姐姐都是低嫁。”

他道:“我还有三个姐姐,她们就比我大几个月,本来也是要说亲的,但这两年我身子一直不好,姨娘们想让她们留下招赘,就一直拖着不肯说亲,我父亲也没勉强,不过我看过这一年上门来拜见的帖子,很大可能她们也是要低嫁的。”

满宝就转了转眼珠子,问道:“那赵国公是哪边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