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9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天姑奶奶们都高兴,所以把花先带走了,少爷让我们把花一并放进中秋的礼单里,奴婢想着,添上这盆花,那礼单就是双数了,单数为吉,而且这花贵重,这礼单送过去,恐怕姑爷家里不好回礼……”

殷老夫人便挥了挥手道:“那就挑出一样差不多价格的东西就是了,总不好夺了礼数,这些账目一直是你管着的,我精力不济,你自己拿主意。”

“是,但这样的大事还是得老夫人拿主意,奴婢年轻,心里害怕,总也拿不住主意……”

殷老夫人就笑道:“你呀,就是太小心谨慎了。七郎在干什么了?”

“那边回禀说刚吃了药,自己在屋里走了一阵儿,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唉~,睡的是挺早,但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奴婢今日留心看了,少爷眼底的青黑没那么重了,长寿也说这几天少爷精神好了不少。”

殷老夫人想了想后道:“看来年轻孩子还是应该有几个自己的朋友才好,对了,派人去一趟谭太医府上,看他这两日能不能抽空过来给七郎看一看。”

大丫头连忙低头应是。

因为殷或的药方早就固定了,除非他生病,不然谭太医只会每月来一趟,当然,殷家去请,谭太医还是会来的。

殷或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从周满家里扎针吃药回来时便被请到了正院那里,看到陪坐在下首的谭太医,他忍不住脚步一顿,手指抖了一下才轻轻的蜷缩起来。

殷或还没想到要怎么应付谭太医呢,没想到他就上门了。

他现在并没有生病,按说应该月底才会请谭太医过来诊脉的。

殷老夫人看到殷或便高兴的挥手,“回来了,快来给谭太医看看,我看你这两天的气色好了许多。”

谭太医抬头看殷或,微微颔首道:“看着气色是好了一些。”

殷或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这才沉默的走过去坐下。

谭太医习以为常,殷或素来少话,他也不在意,直接把脉枕拿出来道:“殷少爷把手给我吧。”

殷或抬眸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将手放了上去。

谭太医微微闭着眼睛给他摸脉,一会儿,谭太医没忍住睁开眼看了殷或一眼。

殷或也看着他,俩人对视了好一会儿,谭太医便又闭上了眼睛,半响后才收了手,问道:“殷少爷这两日睡眠是不是好了一些。”

殷或低声应了一声“是。”

谭太医便点了点头,转身和殷老夫人道:“殷少爷的身体没问题,药方还是用以前的,我就不改了。”

殷老夫人高兴的点头,让殷或坐着,她起身亲自把谭太医送出去。

殷或将手拢起来,看着祖母送谭太医出门,脸色晦暗不明。

殷老夫人慢悠悠的和谭太医往外走,等走到无人处才问,“谭太医,我孙儿的身体好多了吧?”

谭太医笑着点头。

“那,他可以成亲了吧?”殷老夫人低声道:“这孩子也十六了,早些成亲,我们也早些心安。”

谭太医斟酌着道:“殷少爷体弱,身量比同龄人要小些,现在看着只有十三四岁,老夫人不如再等两年。”

因为他们之前说好的就是十八岁之前成亲,今年说亲,明年年底,十七岁多成亲,正好,此时却是早了点儿。

殷老夫人便叹气,“他的情况有些特殊,说亲也需要时间,我就怕两年时间太紧了,他或许也想看一看孩子什么的……”

谭太医许久没说话,半响才道:“父亲当年定下了三张药方,现在吃的还是第一张,这第二张药方还没开始用呢。”

“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不要下个月就换第二张药方?我看这孩子近来身体好了许多。”

谭太医头疼道:“老夫人,欲速则不达,这件事您要不要与殷大人和殷少爷商量商量?”

搁以前,谭太医只会提殷大人,而不会提殷少爷,那位少年虽然看病吃药一直很配合,但也一直很沉默,做什么不做什么从来都是殷家的老夫人和殷大人在做主。

可这次,他觉得可能还需要问一问那位少爷心里是怎么想的。

殷老夫人沉默了下来,良久才点头道:“那我问一问我儿吧。”

谭太医连忙行礼告辞,生怕再卷进什么问题中。

殷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转身要回屋,一回头便见殷或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她吓了一跳,问道:“你何时过来的?”

殷或道:“刚过来的,我见祖母正在送谭太医,便不好打搅。”

殷老夫人就松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笑道:“你该开口才是,也让谭太医知道你来送他,对了,你晚食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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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章 来信

殷或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后窗前思索了半天,然后将手上已经冷掉的药一点儿一点儿的倒在了窗下。

长寿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见少爷终于把药给倒了,连忙上前接住药碗,低声道:“少爷,奴才已经把银子给拿回来了……”

殷或道:“等明天去国子学,你再交给白善他们家的车夫吧。”

“是。”

第二天殷或特意和殷老夫人说了一声,“祖母,以后我下学可能会在学里多看一会儿书,或是与朋友到处走走,所以还是别让这么多人去接送我了,这么多人留在学外,同学们要取笑我的。”

殷老夫人点头,不过道:“你身子不好,读书耗神,你也不需要科举出仕,所以不必要看太多的书,出去玩儿也别玩得太久,走多了耗精力。”

殷或应下了,只带了长寿出门。

马车在国子监的大门外等着,秋高气爽之时,又是大早上的,殷或便将窗帘挂起来,看着外面进进出出的马车发呆。

白善他们的马车刚出现在眼前时他便看到了,他微微坐直了身体,才露出笑容想要和他们打招呼,一匹马便缓缓的从另一边出来,从他们的车边过去,在交错的那一瞬间朝车内丢了包东西。

殷或微愣,看见四周的人似乎都没发现这一点儿,而坐在车辕上驾车的大吉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后收回视线,一抬头目光就对上了他的。

殷或手一松,窗帘就落了下来遮住他的面容。

一放下窗帘他就后悔了,他一脸懊恼的拍了拍头,只能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下车。

而白善他们的马车也在不远处停下了,车里的白善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拆开了包裹里的东西。

看到里面夹带的信件和一些文书类的东西,他将文书塞到白二郎怀里,拆开信来一目十行的扫过。

白二郎抱着他刚才塞过来的东西,见他嘴角紧抿,便问道:“怎么了,谁来的信,信上说什么?”

白善合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