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7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姐们下场打球,他们自己赌个彩头闹着玩儿,私底下则自己开盘下注,他做庄家收钱。”

“先前张敬豪带着一群国子监的公子们去马场,好多人都下注了。”

殷或好奇的问,“都输了?”

长寿笑道:“哪儿能呢,要是都输了,以后谁还玩这个呢?说起来也怪,其他人也跟着下了三四场,输赢都有,大多是输多赢少,只有白二少爷运气最好,每一把都赢了,四场下来,听说赢了有二百两。”

便是素来不缺钱花的殷或都愣了好一会儿,歪着头好奇的问,“这么赚钱?”

“反正当时大家都说白二少爷运气好,大家都羡慕得不行,白二少爷的兴致起来了,还说要花钱在马场里养一匹马,到时候专门给人打球出场,或是赛马出场,若是赢了,他这个马的主人也能坐庄分钱。”

长寿道:“后来张公子就带了白二少爷去看马,白二少爷看中了一匹马,开价一千五百两,说是能给他便宜三百两。”

殷或:“……他相信了?”

长寿低头笑,“是,不过回去以后也不知道白二少爷是怎么和家里说的,他们家的老师打了他一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千里马的事。”

“是也不是,”殷或这几天都和他们在一起,隐约知道了,庄先生打他主要还是因为赌钱的事。

殷或嗤笑一声,问道:“张通议不知道张敬豪的事吗?”

“张通议家的家教甚严,听说张公子进了太学以后每月的月银才从十两提到了二十两。”

殷或便明白了,他点了点桌子道:“这事我知道了,不必再往下查了。”

他很好奇,“张敬豪骗人的手段很高明吗?”

怎么连他这个不常与人交往的人都能听出他是骗子,白二郎却不能?

长寿想了想后道:“还是有挺多人和张公子一起赌球买马的,公子之所以觉得不高明,应该是因为这是小的查清楚了说的,并不曾与他交往过。”

殷或点了点头,决定第二天把这些查到的事告诉白善和白二郎。

而此时白善正在和满宝规划着坑张敬豪的事。

通过白善几天的努力,现在张敬豪身边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他舅舅有一好友是马商,特别的看他的面子,和他买马能比市价便宜很多。

今年新入学的六学学生不少,加上白善他们这群功臣之后,需要买马上课的人不少。

于是,以前认识张敬豪的找上门来,不认识张敬豪的也通过别的同窗找上门来,今天这个请吃饭,明天那个请喝酒。

就一个意思,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给介绍一匹好马,便宜便宜呗。

有的人家里不差钱,他们不需要便宜,他们需要的是从心底放心的马种。

这买马有时候就跟买被石头包裹着的玉一样,也是很看运气的。

尤其是他们这些年纪不大的,大多买的是年纪不大的马驹,买了来还得慢慢教养的。并不是长得好看的马就能跑得快,跑得稳,所以才有相马师这个行业。

他们年纪小,知识有限,且也不是干这个的,所以不敢自称伯乐,要发现千里马,除了相马师,便是依靠马商了。

他们不奢求便宜,只要马商不坑他们就行。

张敬豪素来爱热闹,以前不是去赴这个宴会,就是自己开宴会请人,但这次他一点儿也不开心,脸上的笑容简直是强颜欢笑。

都是六学的学生,哪怕是恩荫进学的也没有傻子,张敬豪的脸色他们自然看在眼里。

于是大多数人都有一种错觉——张敬豪看不起自己。

有此觉悟的人一部分不再找张敬豪,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大不了大家不做朋友呗。

于是各自散去。

还有一部人则是生了怨忿,虽然也走了,却不断的往外说起张敬豪,替他扬了一下名。

最后一部分人则是起了犟性,你看不起我,我非得在你跟前膈应,我还要看一看你认识的那马商有多厉害……

张敬豪自然察觉到了学里同学们对他的改变,但他完全没有办法,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困境,这时候他反而希望白二郎能够主动喊破当时那马商给他喊的马价是一千五百两了。

喜欢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请大家收藏:()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热门吧更新速度最快。

------------

第九百八十七章 威胁(给书友“等你长大”的打赏加更)

白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自觉时机成熟了,于是和满宝道:“再过两日就休沐了,到时候我们去马场看看?”

满宝点头,“好呀,对了,叫上殷或一起吧,我正好要给把脉换药,还要给他针灸呢。”

白善表示没问题,“你不在药铺给他看病没问题吗?”

“这有什么,让他到济世堂和我们汇合呗。”满宝道:“中秋快到了,最近花市很热闹,我想慢慢的将我手里的花也给卖出去,到时候有些忙,所以我们最好上午就去马场把这事搞定,下午给张敬豪套个麻袋。”

“还需要套麻袋吗?”白善道:“我们三个还能打不过他一个?反正经此一事他肯定知道是我们揍的他,何必还要遮遮掩掩的?”

满宝想了想后点头,“也好,遮遮掩掩的,万一他去报官就不好了。”

白二郎就坐在一旁抄书,闻言抬起头来问道:“真的要打架吗?”

白善没好气的道:“你以前也没少跟我们打架,现在怎么胆子这么小了?”

白二郎拍下笔道:“我这是为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不是你们和先生说的要低调,不要惹祸吗?”

“我问过了,国子学这边认识他的人没两个,连封宗平都不知道张敬豪是谁,显然他家世不怎么样,文才也一般,所以才这么平平无奇。”白善道:“既然是平平无奇的人,我们跟他打架,也就被算在平平无奇里,谁会在意?”

满宝道:“我也查过了,他爹现在还在读书呢,他祖父是从四品通议大夫,也没什么实权,放心吧,打了他没事的,而且我们会说清楚缘由,晾他也不敢告诉家里。”

她道:“听说他们家家教特别严。”

白善和白二郎一起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和病人们聊天知道的呗,”满宝挺了挺胸膛道:“你们不知道吧,因为我治好了窦珠儿,最近来找我看病的女病人特别多,这里面不乏一些大户人家的帮工,还有女仆,我问她们,只要不是问她们主家的私密,其他家的事她们都很愿意告诉我。”

白善和白二郎:“……这么方便,坐着看病就能知道这么多了?”

满宝点头,深有感触的道:“是啊,难怪纪大夫一再提醒我,去深宅后院里看病的时候既要带着耳朵,也要闭上耳朵,眼睛也要睁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