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满宝道:“我觉着种花来钱快,是目前我能找到和能做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白善还是不太能理解,“这会儿我们不是应该更着力于查案,剩余的精力再拿出来学习吗?”
满宝认真道:“我就是在做这两件事,对了,二吉送来了吗?”
白善摇头,也有些发愁,“还没送来。”
俩人一起看向大吉,大吉垂下眼眸没说话。
满宝和白善虽然心里着急,但县衙里的唐县令不动声色,他们也不敢太过频繁的去找他,更不敢在外提起这件事。
毕竟,这是在益州王的地盘上。
不过满宝为了让科科升级,扩大扫描的范围,她每天都很用心的在学习和研究。
比如,第二天她就拿了钱上花市,将科科扫描出来的未曾收录的花卉给买下来,然后进到空间里,将这些花卉小心的从盆里取出来,整个交给科科分开收录。
科科一边收录植物,土块等,一边问,“宿主为什么要这么费劲儿的把花草从花盆里取出来呢?”
它觉得整个交给它收录不知道要方便多少。
满宝道:“因为花盆我有用。”
说罢选了两个大小合适,却最合适的花盆出来,把昨天她从商城里买的白牡丹从那老土的花盆里取出,再慢慢的放进她的花盆里,在缝隙里添上泥土,浇点儿水就差不多了。
科科没想到自家的宿主能抠成这样,完全的继承了老周家的属性。
满宝一边辛苦劳作一边念叨:“真是太贵了,你看中的那盆花足足十二两呢,我爹要是知道我用四头牛买了一盆花,一定会气死的。”
科科沉默不语。
满宝继续念叨:“不过我爹要是知道有人用六十六头牛跟我买了两盆花,也会乐死的。”
“但人家买花是因为知道其中的乐趣,我却不能体悟到其中的乐趣,所以我还是更愿意花钱去买生药材,三株生药材,怎么也用不到十二两吧?”满宝絮絮叨叨的将牡丹种好,叹气道:“可惜药农还没回话儿,而且他们找药材应该也需要一定时间的。”
说着话,满宝便出了房间去书房上课,等她将今天的课都上了,她便又拒绝了大吉的邀请,偷偷溜出家门去。
庄先生坐在窗前看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问进来奉茶的厨娘,“这两天我不在家的时候满宝是不是也常往外头跑?”
“是啊,好几次我还在花市那里看到满小姐了,她正看人卖花呢。”厨娘笑道:“满小姐从小就喜欢花花草草,这么大了还是不变。不过满小姐很会持家,只看不买。”
庄先生听着都有些心疼起来。
谁知道厨娘刚这么夸过,不到半个时辰满宝就让人抱了两个花盆回来了。
已经回家许久,正打算出去找满宝的白善看见抱进来的大白牡丹张大了嘴巴。
白善问:“你发大财了?”
竟然买得起两盆这么好的牡丹?
满宝却读成了另一种意思,指着两盆花道:“一盆八百两,两盆就是一千六百两了,是发财了。”
白善略微冷静了一点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没发烧吧?”
满宝躲开他的手,“没有。”
“那你怎么大白天的做起梦来了,这又不是姚黄魏紫,怎么可能值这么多钱?”
“花市的一家花店就是这么标价的。”
白二郎咋舌,“真的,假的?”
满宝:“真的!”
白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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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卖给谁
满宝不解的看向白善。
白善看着她,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笑意,道:“你别傻,高价就是那些店铺挂着而已,他要真能卖出八百两,就不会只放在那里不卖出去了。”
满宝这才想起这一点儿来,懊恼道:“糟了,被钱冲昏了头脑。”
一旁的白二郎就可劲儿的乐,问道:“你买这两盆花花了多少钱?可不要亏本才好呀。”
周立君也很忧心的看着满宝。
满宝道:“没花多少钱,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就算它不值八百两,价格也不会很便宜的,不然店家敢打出八百两的价吗?”
白善却有不一样的观点,“周四哥不是说过吗?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且物以稀为贵,尤其是花草一类的东西。本来全益州城可能只有一盆白牡丹,结果你又一下拿出两盆来,便是有了三盆,本来稀罕的白牡丹也就变得不稀罕了。”
满宝一听,想了一下,将其中一盆摆到了他们的书房里,道:“这一盆我们留着自己看,这一盆就卖出去。”
他们不拿出去,谁知道益州城内有三盆白牡丹呢?
最多两盆。
白善问:“定价几何呢?”
满宝犹豫道:“六百两?”
白善对花草的价格也不熟悉,道:“你试一试。”
然后满宝没卖出去,问价的人倒是挺多,但一听价格,大家便看了看花后走了,就地还钱的人都没有。
满宝最后又把花给抱了回去,周四郎都忍不住忧愁,“不会卖不出去吧,满宝,你买这花到底花了多少钱?你告诉四哥,就是亏大了四哥也不骂你。”
满宝看了他一眼道:“我才不怕你骂我呢。”
她道:“我在想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才能又快又高的卖出去。”
周四郎以己度人,道:“恐怕很难,这不当吃不当喝的,谁买?”
是啊,谁买呢?
满宝沉思起来,还真想到了一个人会买,“益州王妃应该会。”
吓得周四郎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小声道:“你疯了呀,那可是咱的仇人。”
满宝严肃的点头,眼中带着几分凶恶道:“没错,所以要赚他们的钱,再拿去对付他们。”
周四郎:“你拿去买生药材跟对付他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我越厉害,就显得他们越弱小,要对付他们就更容易。”
白二郎在一旁问,“你们什么时候跟益州王府结仇了?”
白善道:“你再厉害也就是个御医,他再弱小也是个王爷,你总不能想着以后不给他治病,让他病死吧?”
白二郎:“还是因为季浩的事?”
满宝把头扭到一边去,道:“总之就是很有关系,等很久很久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周二郎:“为什么要很久很久以后?”
白二郎:“你们倒是回答我一下呀。”
满宝:“我打算写一个自传,将我的一生都写下来,等我死了,你们就知道了。”
白善嘲笑道:“你才十二岁呢就想着写自传了,羞也不羞?”
自传是谁都可以随便写的吗?
不对呀,白善问,“你让谁帮你写?”
“都说了是自传了,当然是自己写了。”
白二郎都忍不住说了句,“从来留传都是史家留,你,你竟然要自己写,羞也不羞?”
从小没少看百科馆内各种人物自传的满宝理所当然的道:“不羞,别人能写自传,我为什么不能写?”
白善一脸惊诧的问,“你见过谁给自己写过传书?不都是以文、以诗明志而已吗?”
满宝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这才想起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