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2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经常请你们吃东西吧?”

衙役甲不好意思的笑,“杨大人仁厚,又关爱下属。”

唐县令笑了笑,心中暗道:那是钱多了烧的吧?

他就着最后一点霞光看了一下罗江县的县衙,微微点头,看见一个房间里出来一个书记吏冲他行礼,便笑问,“你们县尉和主簿都回家去了,你怎么还不走?”

“小的是管着县衙里的历年文书的,大人没走,小的怎么敢走?”

唐县令看了看他后笑问,“你既是管着历年文书的,平时可有看?”

“整理资料时会看一些,大人还要调阅什么文书吗?”

唐县令问,“你们这里婴孩出生多久后会上籍书?”

文书想了想道:“不一定,有孩童满三岁来上的,有满五岁后才来上的,有偏远些的地方,甚至八岁上才来上籍书。”

唐县令蹙眉,“不统一?”

“做父母大人的都想等孩子站住了再来上籍书,不过孩子一出生就在里正那里有记录,每年过年前里正都要把那一年出生的孩子数上交。”

唐县令问:“有记录吗?”

“有,但只有人数,更具体些的,得问里正了,”书记员叹息道:“纸贵,有些里正也不会记得很详细的。”

唐县令就问,“一般孩子出生后多久会上报给里正?”

“三天到一个月内吧,”书记员道:“若是年前孩子夭折了,有的里正便将那孩子划去不上报,有的也会做了记录据实上报,历年县令对此要求不一,杨县令对此要求就很严格,每年出生的孩童,名字,生辰都要记下,若是中间夭折了,也要记录。”

这的确是杨和书做事的风格。

唐县令笑了笑问,“花销不小吧?”

“是,每季要给里长们的纸张花销就不小,要求是县令提的,总不能让里长们自己出钱。”

唐县令点了点头,“不过不要紧,现在你们罗江县可不缺钱,只粮种的生意就赚了不少吧?”

书记员就不好意思的低头笑。

三年前,杨和书以强势的手段掺到粮种和粮食买卖中,把罗江县的乡绅和大商人们都打疼了,最后才放开了粮食的买卖,只要他们不再囤积居奇的刻意抬高粮价,杨和书基本不怎么管。

但粮种的买卖,杨和书一直抓在手里,但他也不是独占。

生意是以县衙的名义在做,但后面这两年,除了县衙的份额,杨县令,县尉,主簿等人都有参股,甚至书记员知道的,益州城里的明刺史都在里面有股份。

书记员悄悄的看了一眼唐县令,只除了这位唐县令,明明他和杨县令关系不错,满县衙都知道,他们县的杨县令和华阳县的唐县令不仅是世交,还是同窗,感情好得很。

好到每个月都有书信往来的,频繁的时候,三五天就要来回一封信。

唐县令和书记员说了一下闲话,看着下人们将县衙的灯点起来,他便道:“你找一找十年前到十三年前七里村报上来的新生儿资料,一会儿送到我那儿去。”

唐县令顿了顿后又道:“还有十年前到十三年前所有往来县衙的公文,以及县衙张贴到布告栏的公告副本也都找出来。”

书记员头皮有些发麻,“大人,这天都快要黑了,您看得了这么多吗?”

唐县令对他微笑,“不怕,本县年轻,熬一熬就好。”

书记员:……说得好像他就老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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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资料(给书友“锦衣卫:蓉蓉”的打赏加更7)

七里村的新生儿资料好找,一里一年新生的孩子有限,而不巧,里长报上来的正是最简单的数字,但往来的公文,以及张贴到布告栏的布告副本那可就太多了。

不说看,就是找都费好大的劲儿。

唐县令可不管他们要怎么找,反正他就要看。

他吃了一点儿东西便拿着才找出来的数据对照着户籍来看。

因为孩子上籍书的年纪不一样,他需要翻找的籍书还不少,哪怕只有一个七里村的资料,他也要费不少劲儿。

好在这种枯燥的事情他做得多了,又能一目十行,记性还好,他拿了一张白纸将户籍上出生于大贞元年到大贞三年的人都记下,再对照才找出来的里长报上来的新生儿数据。

但并不是对照了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孩子极易夭折,有一些记在了籍书上,而有一些孩子都没来得及上籍书,只在里长给的数据之中——出生或死亡。

唐县令将藏在文书中的数据列下来,一一排除,最后目光凝在了大贞二年和大贞三年上。

他列出来的大纸上,大贞二年下记录了周满的名字,说明她是大贞二年生人,而七里村同年出生的人,上了籍书的是三个,包括周满,还有她侄子周立学。

可那一年,里正报上来的人数是两个,奇怪的是,大贞三年,里长报上来的新生儿是三个,但籍书上显示,出生于那一年的孩子只有两个,唐县令对照了一下后面的籍书和报上来的夭折人数及岁数,发现没有一个大贞三年出生的婴孩夭折。

所以,大贞三年多出来的那一个新生儿其实是在大贞二年就出生了的周满。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周满要延迟一年上报?

尤其是在周家还有一个新生儿的情况下。

数据都是年前封印前报上来的,周满是十一月的生辰,完全来得及上报。

唐县令板着脸合上籍书,将那一页纸折起来收在怀里,起步走到床边看着天上的弯月。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长命锁既然是在满宝身上,那查她必定能查出些东西来。

唐县令站在窗前,听着不知何处传来的鸡鸣声,这才发现已经四更了。

他揉了揉额头,这才觉得困倦不已,便转身往后院去休息了。

他的长随明理已经抱着大衣在门边睡着了,听到开门的动静,脑袋一点便醒过来,他连忙抹了一把脸跟上,“老爷,您总算想睡觉了?”

“嗯,”唐县令道:“睡一会儿,记得早上给牢里的周大利送一份断头餐。”

“放心吧老爷,我忘不了。”

此时正是人最熟睡的时候,但牢里的癞头因为后背和屁股上的伤睡得很不安稳,加上腹中饥饿,他怎么也睡不着,只能闭着眼睛,偶尔还要跟从他身上跑过的老鼠做斗争。

他正忍耐时,门外又传来差役巡视的脚步声,他已经习惯了,入夜后他们巡视了好几次,第一次时他还不习惯,以为是来提审他的,后来发现只是巡视,便老老实实的躺着了。

癞头闭着眼睛没动,却听到脚步声在他的门外停住了,他正疑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