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4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辆马车的杨县令。

他跑了一天一夜,下马时腿都站不利索了。

万田不敢耽误,连忙叫人把他扶住,将他抬去见杨和书。

杨和书皱着眉,问道:“这是出了什么紧要事,让你这么拼命的跑?”

信使说不出话来,从怀中将信掏出来奉上。

杨和书快速的接过信拆开看,他一目十行的扫过,然后便看着信发呆。

万田有些忐忑的叫了一声,“少爷?”

杨和书这才咬牙,恨恨地念了一句,“唐知鹤!!!”

万田立即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

知鹤是唐县令的字,俩人关系好的时候自然是互相称字的,但这样连姓带字的叫,就意味着少爷很生气。

杨和书将唐鹤的信丢到一旁,虽然很生气他的自作主张,但还是压下了脾气道:“伺候笔墨。”

万田立刻退下去准备文房四宝,杨和书思索片刻,对信使道:“信我让他们送回去,这事已经不急了。”

信使便松了一口气,真让他再连夜赶回去,恐怕得要命。

杨和书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唐县令的,还有一封则是给罗江县的手书,上面盖了他的印章。

他将两封信交给万田,道:“你亲自带着人人送回去,先去一趟益州城,再回罗江县。”

他沉吟道:“就算打草惊蛇了,周家无权无势,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只是你要去盯着唐鹤,别让他什么手段都往人身上使。”

他身子微微前倾,低声道:“新麦种是从周家里出的,当时他来的时候,我据实报上去了,谁也不知道他记了多少。”

万田吓了一跳,他一直跟在主子身边,自然知道少爷说的“他”是谁,他咽了咽口水,连忙应下。

杨和书这才坐直了身体,道:“你不必进京去了,就留在罗江县帮一帮唐鹤吧。”

破案这样的事自然是用不到万田的,他留下多半还是盯着唐鹤,让他不要把罗江县搅得太乱。

当然,万田也没这样的本事,他能做的不过是在唐大人跟前多晃几圈,让他鸡蛋他家少爷,不要太过分。

万田领了命令,点了两个人后便骑着快马往回走,虽然少爷说了不急,但他还是跑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天黑的看不见路了才停下露宿。

而此时,老周家一家子大人正围着火炉沉默的发愁。

从周四郎到家开始,他们家的气氛便有些凝重,老周头叹了一口气,钱氏看了他一眼,对周大郎道:“你和二郎去一趟癞子家,把他带过来吧。”

“那村长那里要不要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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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章 癞头

钱氏沉吟了一下后摇头道:“先把癞头叫过来,因为这件事已经找了村长好多次了。”

人情这东西越用越薄,所以能不用的时候还是不要用。

周大郎应了一声,和周二郎一起出门,摸黑往癞头家去。

癞头家才吃完饭,哪怕是在正月里没什么忙的,他们家也依然吃得很晚,因为癞头爹娘要带着孙子上山打柴,挑到县城一担柴能换一些钱,回来的晚,吃的也就晚。

癞头一吃饱就把碗筷丢下,转身就要回屋去,周大郎和周二郎都不用敲门,因为他们家根本就没大门,直接走进院子里冲要回屋的癞子道:“癞子,你出来一下。”

癞子看到老周家的人就有些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惊胆战的问,“干,干嘛?”

癞子爹连忙起身道:“大郎和二郎来了,要不要进屋吃点儿?”

周大郎和他平辈,但年纪却比他小,连忙笑道:“不用,大哥吃吧,我们在家里都吃过了,我找癞头有点儿事问。”

“什么事啊,是不是这小子祸祸你家东西了?一会儿我揍他。”

“不是,”周大郎有些为难,周二郎接口道:“是我娘让我们来问的,癞头,你家村口那块地要不要腾出来种姜块?要是种,回头我家给你留些姜块。”

癞头娘立即接口道:“要的,要的,就是太麻烦婶子了,还劳烦她惦记我们。”

周大郎笑道:“应该的。”

“就是嫂子也知道,我娘那人就爱唠叨,村长前段时间也说,癞头总这么往外花钱也不行,所以我娘找癞头过去说说话。”

癞头爹娘没怀疑,村长因为癞头赌钱的事没少找上门来劝说,而钱氏也的确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人,谁家里有点儿什么事她都喜欢帮忙,于是没再拦着。

周大郎和周二郎就上前一左一右的拉住癞头,“走吧,我娘正在家里等着你呢。”

癞头总觉得心头有点儿发凉,挣扎着不肯跟他们走。

癞头爹娘见了还帮着劝,“你就跟你两个叔过去听一听吧,长辈们都是为了你好……”

于是癞头就被拉到了老周家。

老周家在家的五兄弟齐刷刷的看着癞头,老周头和钱氏坐在正中的两边椅子上,小钱氏在县城做生意,并不知道家里的事,所以现在老周家的儿媳妇都由冯氏带着远远的坐在院子里,正把着院门。

癞头觉得,他简直进了比县衙大牢还恐怖的地方,两股有些战战。

周二郎转身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还给冯氏使了一个眼色。

冯氏就对一头雾水的方氏和陆氏道:“你们回屋去看孩子吧,我和你们三嫂在这儿做做针线。”

方氏看了眼昏暗的天色,默默的起身。

陆氏进门比方氏还晚些,更不知道家里的事了,于是回小院的时候忍不住拉住方氏问,“四嫂,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方氏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估摸着是家里的一些旧事,等老五回去了你可以问一问老五。”

陆氏没再问。

屋里,大家团团围住癞头,周二郎一巴掌拍在癞头的肩膀上,明明没怎么用力,癞头却脚一软,直接坐倒在地。

众人:……

周二郎无言的伸手拉住他,问道:“癞头,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癞头连连摇头。

“你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周二郎问道:“你混迹赌场,平常也没少骗人坑人,怎么这几日见了我们家人就跟老鼠见了狗似的到处躲?”

周大郎忍不住咳嗽一声,横了周二郎一眼,说谁是狗呢?

他上前一步,把癞头拉起来按坐在椅子上,沉着脸道:“癞头,事儿我们也都知道了,这都是自己人,你也没必要瞒着我们,趁早跟我们说了,我们还能想办法解决。”

这能有什么办法?

癞头沉默着没说话。

钱氏一直盯着癞头看,见状道:“癞头,说起来这事就该我们家解决的,以前是没办法,但现在老四在外头做生意也认识了些能耐人,你要是早些跟我们说了,我们也能想办法解决,不然等外头的人找上门来……”

癞头打了一个寒颤,连忙道:“叔婆,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当年小叔公下葬我就跟着抬了一下棺材而已,是你们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