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哦?”张大了连忙去翻前面粘着的资料,看清后大笑道:“还真是只有十二岁,王爷,这样就更孺子可教了。”
益州王伸手接过,也看了一眼他的籍贯,点头道:“年来是少年人,少年狂妄,倒是情有可原了,既如此,就录了吧。”
学官中有人大松了一口气,因为白善这苗子是真的不错。
“不过,虽录取,却不可给太高的名次,本王看第一百五十名就很好,免得他入学之后越发的狂妄了。”
众人连忙应下。
益州王便起身告辞,“行了,这批阅卷子之事我也不擅长,最后的名次和录取的决定还是交给张大人好了。”
益州城内,除了益州王,就是张大人官职最大了,所以交给他负责益州王是一点儿压力也没有。
众人忙躬身送益州王出门。
然后大家开始重新评阅,定名次。
不过白善已经被定死在第一百五十名上,不论他前面的人多差,他都不会前进一名;也不论还落下的人有多优秀,也不能挤掉他代替他的位置。
不过综合来说,白善的成绩还是不错的,所以学官们固定下这个名次并不心虚。
满宝他们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总算是将自己的风筝给做出来了,还顺便帮庄先生也做了一个。
庄先生的最简单,满宝他们实在找不出什么好的图案给他,很光棍的在上面画了一个孔夫子端坐的样子,然后抽了《论语》的几篇抄写上去。
字工整且小,这样远看着还知道是字,等飞上天空估计就什么都看不到,只剩下一堆墨点了。
白二郎说要做大虫的风筝,那真的是大虫,他费了好大的劲儿,在满宝和白善宝的帮忙下才剪出来一个大大的毛毛虫,满宝给他画了虫的嘴巴,然后他就拿着颜料把它涂得乱七八糟的,最后才开始用竹条扎起来。
不看虫的头,身子上再添一些鳞片,那就是一条龙,而不是一条虫了。
白善宝做了一个超大的老虎,他剪坏了很多张纸才剪出来的,上色之后整只老虎都威风凛凛的。
满宝则是从科科那里调出了好几张漂亮的花卉图片,然后照着往上画,画坏了好几张纸后才勉强画出一幅自己认为最好的。
然后大家扎好了风筝一起去找庄先生评定。
庄先生仔细地看了看摆在他面前的四个超大号风筝,伸手将那个画着孔老夫子和写着《论语》名言的风筝拿起来,颔首道:“不错,明日一早我们就出门踏青。”
三人高兴的欢呼起来,满宝期盼的问庄先生,“先生,你说我们三个的风筝哪个最好看?”
白善宝和白二郎全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庄先生就指了自己手中的风筝道:“这个最好看。”
白二郎不服气,“先生,你上面只有一个孔夫子,一共就画了几笔而已,模糊得很,连色都没上呢。”
“所以它最好看。”
三个弟子:……
满宝不太服气的看了看自己的画,转身去找周四郎,“四哥,你看我的风筝做好了。”
周四郎看了一眼,夸道:“不错,不错,你一开始不是说要做花风筝吗?怎么又该画山了?别说,这山五颜六色的还真好看。”
白善宝和白二郎听见,忍不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差点连自己的风筝都拿不住了。
满宝气得嘟嘴,转身就把自己的风筝带回屋里去,决定今天晚上都不理他们了。
周四郎不知道哪儿说错了,见白善宝他们笑得都快趴到地上了,就撇了撇嘴道:“那画的不会就是花吧?”
白善宝流着泪点头,乐得说不出话来。
周四郎便只能在心底跟妹妹道了歉,然后看了一眼白善宝他们的风筝,夸赞道:“你们的风筝做得不错。”
白善宝和白二郎就一边笑,一边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食后大家便一起坐上马车出发。
他们没有出城,而是去城内的栖霞山。
栖霞山上有一座道观,山下有许多有钱人家的别院,半山腰则是挺宽的树林和草地,庄先生年轻的时候没少和同窗们来此游玩,因此知道那里也是放风筝的好去处。
附近有不少孩子春日都喜欢上那儿去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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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放风筝
满宝跳下马车,拿着自己的风筝就往草地上跑,白善宝和白二郎不甘落后,不过片刻就跟她你追我赶的跑上去抢占最好的位置。
庄先生慢悠悠的下车,拿着他的风筝特意远离三个弟子,自己找了一块空地将风筝放起来。
然后搬了一块挺大的石头拴住绳子,便坐到了草地上看不远处的三个弟子笑闹着要把风筝放起来。
风筝自然是要自己放上天才有趣,所以满宝拒绝了周四郎的帮忙,直接拎着风筝来回跑了两趟,在第三趟时,正巧一阵风起,迎面而来,风筝便被鼓着向天上飞起,她连忙扯着线又放线。
而白善宝和白二郎的风筝也放起来了。
三人扯着自己的风筝线哇哇的叫。
此时正是春日烂漫的时候,到处是盛开的花朵,加上今日天气晴好,因此有不少人来栖霞山踏青和放风筝。
他们三的风筝才放上去不久,便也有人与他们一样将风筝放到了天上,各式各样的风筝在天上飞着,看着就很赏心悦目。
所以满宝他们不仅看自己的风筝,也看别人的风筝。
而点评别人的风筝本来就是一项娱乐活动。
靠坐在草地上的庄先生就听到旁边有人正叽叽喳喳的讨论,“那三个又大又丑的风筝是谁的?那条长长的是虫子?也忒可怕了吧?”
“我就想知道那只老虎剪成那样,为什么还能飞起来?”
“它旁边那个大风筝也很怪,谁会在风筝上画一座那么奇怪的山啊?”
“天啊,看,快看,那三个丑风筝越飞越高了……”
“这……可惜了,要是做的好看些,这样的风筝可就是商品了。”
“这风筝御风还挺好,不知那风筝架子卖不卖。”
庄先生一手撑在草地上,半卧着看向天空,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好似这说的不是他的三个弟子一样。
满宝他们全身心都在天上的风筝上,更没有听到这些话。
而且空中的风筝线淡到几乎看不见,除了自己和友人,谁也不知道哪个风筝是谁的。
而放风筝,除了斗图,就是斗谁的风筝飞得更高了。
满宝慢慢的将线放掉一点儿,稍稍扯一扯,等它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