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35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码头边上等着被挑选,有的已经被挑中去扛货了。

再往前还有不少衣着不一的商旅等着。

这些人都是没本钱上船的,不过他们虽然没本钱上去,却也可以在码头这里挑选到一些相对便宜的货物,贩到内陆和北边,也是能赚不少钱的。

周满和明达一过来,不用护卫们上前分开众人,有眼色的直接让开了道路。

还有常混码头的热情与周满打招呼,“周大人,您是来观景,还是来看货呀?”

周满:“观景别的好地方多的是,我干嘛跑来这儿?”

她往前探了一眼,问道:“这船是从哪儿来的?”

很快,前面挤出来几个穿着短褂的力工,他们喊道:“别等了,这是从莱州码头过来的,来这里装些货物就走,在这儿下的好东西少。”

众人一听是莱州来的,立即散了,到另一处等着,“算着日子,去百济的船也该回来了吧?”

“应该是快回来了,也不知道能带什么好东西回来。”

周满和明达却没走,瞪大眼睛看着从码头里处走出来的唐鹤,“唐学兄?”

唐鹤也没想到一下船就看到她们,立即高兴的走上前,“你们是来接我的?”

明达笑脸微僵,周满已经点头,“唐学兄,你怎么走的海路,不走陆路?”

唐鹤:“……你都不知道我走的海路,怎么来这儿接我?”

“哦,这不是碰巧了吗?”周满侧身,热情的道:“唐学兄请——”

唐鹤给她气笑了,手中的扇子便忍不住一抬,不过想到周满已经不是小姑娘,这一扇子就没拍下去,他手一背,摇了摇脑袋顺着走了。

“白善呢?”

“他们还没到呢。”周满话音刚落,一个护卫挤开人群进来禀报道:“娘子,郎主他们到了,正在别院里等着呢。”

周满往唐鹤身后看了一眼,见他行李简便,只带了三个人,便问道:“唐学兄,你是要先逛一逛龙池码头,还是先去别院休整一番?”

唐鹤想了想后道:“让护卫把行李送上别院吧,我们到处走走。”

唐鹤六月的时候来过龙池码头了,这会儿和之前相差不大,只是码头这一块已经基本建好,不少东西都被清理走了,比上次看着更干净整洁了。

既然是随便走走,周满便带着他往酒楼去,这会儿也差不多到用晚食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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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4章 请教

白景行和白若瑜小朋友被强制带到酒楼时,正好在楼下和白善白二郎他们碰上。

白善看到浑身脏兮兮的女儿,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沙子和眼泪,问她,“怎么哭成这样?”

白景行立即告状,“五月姑姑不许我玩沙子。”

五月连忙禀道:“娘子派人来说该用饭了。”

白善便说她,“不就是玩沙子吗,值得你哭成这样?”

“你这两日必定没少玩儿,玩乐也该有个度,总是玩沙子,以后厌烦了,你岂不是少了一件乐事?”

“我不会厌烦的。”

“这就跟你以前说不会厌烦吃肥肉一样不可信。”

白景行立即不说话了。

她刚满周岁的时候特别喜欢吃肥肉,一直持续到半年前,最喜欢的食物就是七分肥三分瘦剁碎了做成肉羹,拌着饭吃特别好吃。

但半年前,她突然就不喜欢吃肥肉了,一点肥的都见不得,一定要全瘦才行。

白景行小大人一样的叹了一口气。

白二郎已经一脸嫌弃的吩咐宫人把他儿子抱下去清洗。

这家酒楼不小,一些大包间里是有盥洗室的,巧了,今天周满定的就是豪华大包间。

所以俩人就被带到隔间里去清洗了。

唐鹤看得目瞪口呆,“这两孩子这么调皮?”

这也太脏了吧?

他自觉他儿子够调皮的了,但也少有弄得这么脏的时候。

白善不在意的道:“小孩子哪有不调皮的?”

周满深以为然的点头,“守规矩就行。”

唐鹤:“……调皮和守规矩还能放在一起吗?”

“当然可以,”俩人道:“玩乐并不犯规矩。”

“好吧,”唐鹤挥挥手,决定略过此事,谈起正事来,“殷学弟,你们何时启程回京?”

殷或道:“我算过,八月初一是个好日子。”

唐鹤挑眉,“的确是个好日子,你们路上慢慢走,回到京城正好过中秋。”

白善问道:“莱州的案子破了?唐学兄是要在我这儿留一段时间,还是……”

“我还得回莱州呢,”唐鹤道:“案子还没破。”

他转了转茶杯,目光在屋内一扫。

白善便让屋里伺候的下人护卫全都退出去了,只有隔间留着照看孩子的五月和大宫女。

她们两个都是绝对信得过的。

唐鹤这才道:“至善,你见过海寇吗?”

白善:“尸体算吗?”

唐鹤看向他。

白善便解释,“去年有海寇袭击商船,消息传回北海县,我便请刘将军派兵出海剿寇,将商船带回来,当时除了商船和船上的人外,刘将军还带回来两艘有些破烂的船,还有十几具尸体,那都是海寇。”

唐鹤坐直了身体,问道:“查过他们是什么人吗?”

“百济那边的流民,”白善顿了顿后道:“不过海上的盗贼不止有百济人,还有倭国,甚至还有新罗过来的渔民。”

“当然,目前我知道的,势力最大的,其实是平州和登州一带出去的海寇,他们多是岛民。”

唐鹤惊讶,“晋人?”

白善无奈的点头,“对,这些人里有相当一部分是流放过来的罪人或罪人后代,他们与当地的渔民下海为寇,原因各种各样,但最原始的目的便是为了利益。”

他道:“我和刘将军都很头疼,因为两地都不在青州治下,我们只能在他们出现时反击,管不到他们老巢那里去。”

唐鹤手指敲了敲桌子,“这就很有意思了。”

“怎么,官船沉没与他们有关?”

“不止,”唐鹤微微一笑道:“不过此时案情,我暂不能告诉你们详情。”

唐鹤思考许久,凑近白善问道:“至善,你对盐政了解得多,这晒盐法又是你琢磨出来的,你来说说,现在一石盐的收益是多少?”

白善道:“现在盐由盐运司专运专卖,价格比三年前降了近一半去,收益其实不大,除去所有成本后一石也就赚个五文到十文之间。”

毕竟现在卖盐已经算是国家公益性质的了。

唐鹤摸着下巴思考,“听着不是很多啊。”

白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道:“学兄,你问的这个问题得是在盐有成本的情况下,或者说,有完整成本程序的情况下。”

唐鹤挑眉,“什么意思?”

白善道:“官盐被劫,也就是说,他们是平白拿到的盐,没有时间、人工和材料的费用,只有部分运输成本,这样算下来极其低廉了,再以正常盐价出售,那他们赚的可就不止一石五文十文的钱了。”

唐鹤轻拍了一下桌子,“对啊,他们要是再运到别的地方,盐价不止这点,那赚的就更多了。”

周满刚和明达说完百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