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44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刘贵呢?”

“我让他回去了,”白善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知道钱先生这几次跳槽是怎么跳的吗?”

“怎么跳的?”

刘贵打听出了不少东西,白善笑吟吟的道:“他跟得最久的一位前寿光县县令是升职离开了,离开前请他一起随同上任,只是他不愿离开家乡,所以拒绝了,后来上任的寿光县县令,嗯,他也是前任了,他初到寿光县便听说钱先生很能干,他当时已是主簿,其实是因为县丞和县尉都还在,所以他想升官也不行。”

白善道:“但是县衙中很多事务是他亲手管理,前寿光县县令不愿受人约制,因此对他多加挑剔,他忍让了一月有余,最后实在受不了就辞官离开了。”

因为这个县令不是他选择跟从的,所以他不算在任职内,钱先生认为,他在寿光县的任职在上一任县令高升离开时就应当结束了,多出来的那一个多月是他脑抽的缘故。

“后来他去了博昌县,给前博昌县县令做师爷,做了不到八个月就辞官离开了,只是辞官前他写信给博昌县县令,骂他蠢笨如猪,断案如儿戏,既于社稷无功,又不能约束下人,实在不堪为官。”

白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起来,和目瞪口呆的周满道:“他让博昌县县令自己挂印离去,不然他要和刺史府上告他不配为县官的。”

“这封信是单给前博昌县县令的,钱先生也谨守自己的诺言,时间不到不会和刺史上告,谁知道前博昌县县令看过信后气不过,反倒派人去拿他,没拿住他,自己却将信给公布了,言钱先生高傲自负,辱骂上官,想要全青州通缉他,然后有御史听闻此事,便来巡察,前博昌县县令就被革了。”

因为正如钱先生所言,他真的是糊涂官,钱先生在当他的师爷前,博昌县的案子、民治都乱七八糟的,钱先生当他的师爷后好转了一些,但县令府的家人和下人总是插手县治。

最离谱的是钱先生离任前的一个案子,东家有美貌的儿媳,出门时总要路过西家门前,西家的儿子一天傍晚就没忍住拉住了干活回家的东家儿媳上下其手,东家儿子闻言赶至将西家儿子打伤,两家互相不服,就将官司打到了县衙。

钱先生就指点着县令审结了此案,认为纷争是由西家儿子而起,东家儿子动手是为义愤和保护自己的妻子,可免罪。

倒是西家儿子不仅要自付医药费,还得给东家儿子儿媳道歉,并且保证此事不会再犯,钱先生又让县令狠狠罚了西家儿子一笔钱,并将此事宣扬开来,以正风气。

结果判决才下没两天,县令又派人把东家儿子儿媳和西家儿子给带到了大堂上,他直接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审判,改罚东家,东家不仅要赔偿西家医药费,还被罚款,东家儿媳更是被当堂训斥。

理由是,你要是不搔首弄姿,长得太美,又从西家门前路过,西家儿子又怎么会受蛊惑?

分明是你不守妇道,蛊惑人心。

此言一出,东家儿媳就受不住,当天晚上回去就上吊自尽,虽然救得及时人没死,但东家也在城里住不下了,不得不卖掉房子举家搬到乡下去。

白善道:“钱先生闻听此时气得不轻,听说当时就和县令争执起来,实在是说服不了对方,最后就辞去了师爷之职,走前就留下了那封骂人的信。”

谁知道前博昌县县令果然这么蠢,自己把信的内容给泄露了,钱先生还没上告到刺史府呢,他自己把自己玩成了一个笑话,把自己官给做没了。

“然后钱先生就去了千乘县,也是做主簿,只是与前千乘县县令道不同,只做了不到半年便辞官离去。”

但他的能力似乎很出众,前临淄县县令听说他辞官,又把他请到临淄县去,这一次他做得久了点儿,干了一年,只是临淄是青州城郭县,关系错综复杂,县令还受束缚,似乎是看到县衙总被刺史府拿捏控制,他便干脆辞官去了刺史府,结果他干了没多久就碰上东征,刺史府和其他地方豪族快乐的插手其中,钱先生看不过眼,劝诫两次后发现不管用,干脆就辞官离开了。

就是这么巧,他前脚辞官,后脚东征大胜,皇帝回程就顺便把这些疑似插手东征粮草的官员一串一串的给带走了。

他成功躲过一劫,没有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周满啧啧,“好精彩的人生啊。”

比他们的精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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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4章 财大气粗

白善道:“他现在青州名声不错,不然路县令也不会去请他,人虽有些高傲,但有本事的人都有高傲的资格,我们选才,才自然也有选择的权利。”

就比如他们,他们可以选择效忠皇帝,道不同时自然也可以挂印而去,不给他干活儿。

周满觉得有理,于是下定了决心,“等我下衙就去请他,你说给他一个什么职位好?”

白善微微偏头,“典药?你名下不是还有一个典药的缺吗?”

周满想了想后点头,“行,就聘他做典药。”

周满还和文天冬说了一声,道:“建设另外两间医署必定要多仰仗他的,”她道:“你多与他相处,这件事最后还是要仰仗你们。”

文天冬听懂了周满的言下之意,眼睛微睁,高兴的应下。

周满这才和他一起去看少年一家。

大半天下来,文天冬心里已经有了治疗的方法,针灸、药敷,再配以汤药治疗。

他将药方和针方给周满看。

周满看了看后微微颔首,放下敷药的方子道:“我与你开一样的方子,但针法和汤剂不一样……”

俩人讨论了一下治疗的方法,确定好三个方子后便看向床上躺着的妇人,“你的病得绝对的卧床,我会再教你几个动作,你每日可以练一练,可以更快治愈。”

一旁的少年连忙问道:“大人,我母亲的病大概要治多久?”

周满想了想后道:“最少三个月,还得看情况,想要彻底治愈很困难,我只能说尽量让她像常人一样生活。”

她道:“但日常生活中也要多注意。”

周满扭头看向妇人,意有所指的道:“身体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像月子间下地洗衣服这种过劳之事,以后还是不要再发生了。”

妇人喏喏道:“当时正值秋收,我不下地怎么能行?”

周满挑眉,问道:“这四年你有下过地吗?”

妇人哑然。

周满道:“但这四年,你活着,你的儿女也活着。”

妇人说不出话来。

周满扭头和白善道:“教化不只是教化男子不打媳妇孩子,还得教化媳妇想开点儿。其实有时候女子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