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98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作果然是对的。”

周满深以为然的点头。

而此时,郭刺史的来使才被劝离县衙,但也没走远,就是被方县丞拉着去酒楼喝酒吃饭了。

等用过午食,他才拿了方县丞的准信回去复命。

他不觉得白善会不答应,宋民犯的毕竟是小事,也才判了三个月的坐监,网开一面还能卖郭刺史一个面子,多简单的事。

而且郭刺史不仅是白善的上官,两家还是亲戚,那更是万无一失了,于是他赶回青州城复命,和郭刺史表示一切都没问题了。

郭刺史便心安理得的收了宋家的东西,然后笑道:“过段时间等白县令休沐了给他下个帖子,请他到青州城来吃个酒,我再给俩人调解一下这事儿便成了。”

幕僚也觉得没问题了,笑着恭喜郭刺史,“北海县能稳定下来,官盐的出产就更没有问题了,大人该居首功。”

“哎,不可如此说,白县令也没少费心,北海县是他治理,首功自然还是他的。”

路县令知道这事儿已经是两天后了,还是因为白善一直不放人,也没有改判,宋家便不得不到刺史府里暗示了一番,郭刺史气得砸了杯子,惊动了才禀报完事情离开的长史,然后不小心知道的。

路县令忍不住喷出了半口茶,剧烈的咳嗽起来,“所以白县令和郭刺史闹掰了?”

说好的扶持白善打压他呢?

来传话的吏员小声道:“倒也没有闹掰,北海县那边说白县令下乡去了,一直未曾回来,方县丞不敢做主改判县令已经判定的案子,要等白县令回来再说。”

“郭刺史派去的幕僚也说当时他并没有见到白县令,也说是下乡去了,虽不知真假,但郭刺史被下了面子,的确很生气。”

路县令琢磨了一下,往后靠在了椅子上,若有所思道:“白善比我想象的有骨气呀。”

吏员也点头,“听说宋家被他折腾得不轻,龙池盐场关了有小两月了,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宋家明明已经后退一步,主动提起要重开龙池盐场,但白县令就是不开,还放话说,龙池盐场是北海县衙的,开或不开得县衙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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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3章 巡视(给书友“慕容qingqing”的打赏加更7)

当时白善和宋老爷的谈话已经传到外面,现在宋家的威望大受打击,即便他现在走通了郭刺史的门路,除非白善能被他排挤出北海县,不然宋家就永远被白善压一头。

路县令心里复杂不已,还有些快意,“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比他筹谋两年才敢动手,动手了还输了强多了。

路县令差点儿流下激动和伤心的眼泪来。

郭刺史就没他的好心情了,他派了人再去一趟北海县,“仔细看清楚了,白善是否真的不在县衙里。”

白善还真不在县衙里,既然要做戏,那就要做得真一些,所以他第二天便下乡去了。

只是现在农忙也过了,地里庄稼长得好,他似乎不必要下乡去,于是他想了想,干脆去了龙池。

他就站在龙池的海边往外看,问陪同的赵明,“那边是莱州?”

“是。”

白善微微点头,举目望去,海湾上有些许船只而已,便问道:“你去过莱州的渡口吗?”

赵明摇头,“我没去过,但方县丞是莱州人,他应该去过的。”

“不知莱州的渡口和我们这里相比如何……”

赵明接不上话来,他觉得这话很危险,大人这是想在龙池建渡口和莱州抢出海的商船吗?

白善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旧盐场,眼睛微眯,“大家洼那边的盐场不错,这边的旧盐场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得换个生计。”

赵明默然无语。

白善便顺着龙池这一条海岸走起来,走了三天,将附近的地形和村子都走了一遍后转身就去了大家洼看新盐场。

周立威雇了不少人开出不少盐田,他算计好了每一块田晒盐的时间,虽然一开始手忙脚乱很是辛苦,每天晚上看着记下来数据和画下来的盐田掉头发,但熟练之后就轻松很多了。

有时候他就是不去盐田看情况,看着自己画下来的图和记下的数据也知道哪块盐田快可以收盐了。

现在盐场基本每天都有盐田出盐。

白善到的时候,周立威正带着人在挖沟壑。

他打算将沟壑一路挖进去,通往每一块第一排晾晒的盐田,晒过一次的海水依次进入后面第二块盐田,过筛后再进入第三块……

再收获的盐便可以用了。

根据白善和周满给的书,其实晒出来的盐还有个办法再加工一下,就是将盐搓开,加水后过滤,再晾晒,出来的盐又白又细,周立威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白细的盐。

不过这个太耗费人力,而且耗时也长,也不能粗粗在田里晾晒,问过白善后,他们便放弃了这个操作,觉得现在不必要将人力放在这个上面。

周立威头上戴着斗笠,裤腿卷到了膝盖上,可能是太热,他懒得穿长袍,直接穿着短卦,手上拿着锄头正在挖土,白善到的时候,村民们叫了两声他才一脸是汗的抬起头来。

白善看了看他潮红的脸后问道:“你中暑了?”

周立威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摇头,“没有吧?我觉着挺好的。”

白善皱了皱眉,招手让他上来。

周立威就把锄头放到边上,抬脚就要往上一跳,结果踉跄了一下,整个人往后一倒……

白善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整个人被带的往前一步,也要摔下去时被大吉拉住。

大吉一手拉住白善,另一手去拉周立威,一下将人拉了上来。

周立威只觉得眼前花了一下,再一回神已经坐在了地上。

白善倒出一丸药往他嘴里一塞,不让他咽下去,“含着。”

一股奇怪的气味儿就从舌头往脑袋上冲,周立威精神了一下,他苦着脸问,“这是什么?”

“消暑丸,你小姑做的药丸,”白善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效果好吧?”

周立威说不出话来。

白善已经对赵明道:“让大家都收工吧,这个时间还是太早了,让他们酉时再来。”

周立威瞪眼,“谁家酉时才出工呀?”

白善道:“现在太阳这么晒,人晒出个好歹来算谁的?酉时正好,干上一个时辰天才要黑,足够了。”

白善坚持,周立威便只能听从。

村民们欢呼一声,都扛着锄头、筐子和铲子回家去了。

他们来挖沟渠并不是服役,而是作为雇工来的,周立威给他们的工钱和给盐场长工的工钱一样,不少,比打渔强。

虽然很晒,但他们并不觉得很辛苦,因为出海也要晒太阳,甚至更危险,一不小心要死人的。

在旱地上挖沟渠要安全得多,而且周立威还包吃的。

这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