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64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点头,“你倒是聪明,不错,合该如此,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罚的是从前。将来你若再犯,你父亲教不好你,你再来子代父过一遍就是。”

孙三痛嚎出声,他发誓再也不敢这样了。

打完了板子,白善这才让孙老头去画押把孙三领走。

孙老头心里还有点儿害怕,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大人,我那小儿子。”

白善道:“本县会依律判决的,就算只是抢了一只鸡和一口锅,那也是抢劫,何况他还伤人了。”

他们那一片风气都不好,必须得让他们扭转过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重典,让他们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

白善让人带下一个。

几个青州来的文士互相对视一眼,挤出人群,发冠都快要乱了。

“这位白县令不愧是传说中的有胆魄才识的义士,这一审妙极,以后怕是不孝的人都要小心一下自己的屁股了。”

“这北海县以前不觉得,现在看,完全就是个筛子嘛,就那三五里的地方,竟然有近百人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穷乡僻壤出刁民,还是因为太穷了吧?”

“放屁,那小刘村看着也不富裕,怎么没见他们村有这样的人?可见还是民风的问题,其中里长该负主责。”

“白县令应该是和崔兄一样的观点,没看吗,从审案那天开始大堂上就坐了五个里正。我每日看着他们抹额头上的冷汗也觉得颇有趣味儿。”

“这位白县令年纪不大,倒是有趣得很。”

“就是因为年纪不大才有趣啊,像路县令那样的,虽精明强干,但也实在是无趣。”

“治下竟然藏着这样的匪窝,民生民俗差成这样,他也算不得精明强干了。”

“哎,崔兄这可就是偏见了,虽然我也没想到北海县里藏着这样的匪窝,但路县令接手北海县后,北海县的确是好很多了,以前这大街上的人连这儿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呢。”

“不错,虽然路县令没发现大井村那样的问题,但也不能就此否定了他。”

“所以你们要不要试一下县考?听说这次刺史大人开县考不仅要选拔人去京城考试,也是为了给各县补充吏员,我看北海县就不错。”

“太穷了吧?”

“但县令好啊,白县令这样的身份背景,又有这样的胆魄才识,若能跟在他身边,将来就算不能前途无量,做出一番事业来也很好呀。崔兄,你去不去?”

崔兄就沉思,“那不能去应征吏员,得去应征师爷才可以。”

“白县令不要师爷。”

一道女声插进来,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浇灭了大家的热情,大家一起扭头,“你怎么知道?”

周满道:“他说的呀。县衙中的事上有县丞主簿,下有书记员,文书什么的都有人干,为何还要再召一个师爷?”

师爷可是要自己给工钱的。

崔兄皱眉道:“师爷可以做幕僚啊。”

周满道:“我就可以给他参考。”

崔兄不由着急,“周大人,幕僚的好处还是有很多的,白大人要是不喜欢写的一些折子,幕僚也可代替。”

周满:“你怎么知道我是周大人?”

崔兄:“……您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谁不知道您是白大人身边亲近的人?你除了周大人还有谁呢?而且不说北海县,就是整个青州城,如大人这样风姿的女子也没有第二个了。”

周满听他这样说高兴起来,一旁的几个文士则瞪大了眼睛看他,一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崔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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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6章 结识

虽然白善就没想过要请幕僚,但因为这位崔郎君说话好听,周满还是决定为他们引见一下。

作为地方官员,和地方的文士来往也是好事。

于是周满邀请他们晚上一起用饭。

几人欣然同意,顺便和周满介绍了一下自己,“在下青州庞叙。”

“在下青州柳阳。”

“在下青州崔瑗。”

“在下青州赵瑞。”

周满好奇,“你们现在都还在读书?”

四人便道:“学识有限,年纪又大了,实在不好意思在学中与小学生们同读,因此现在青州城外结庐读书。”

周满很不能认同他们的观点,“就是因为学识有限,才更应该需要先生的指引,怎能因为不好意思就不入学呢?孔子尚且能与小儿为师呢,你们现在不过是要和小儿做同学而已。”

崔瑗:“……也不是谁都能有大人这样的心胸的,我们四人便差得远了。”

庞叙三个很不适应崔瑗的改变,要不是真人一直在眼前,他们几乎要怀疑人被换掉了。

周满想了想,也的确不能以自己的心境去要求别人,因为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罢了,你们先坐着等一等吧,待堂审结束,我带你们回县衙见白县令。”

崔瑗几人笑了笑,表示他们一点儿也不着急。

四人略微放松了些,这一放松才发现周满的身后摆着两张长桌,一前一后都放了椅子,旁边则竖着一面幡,幡上写着义诊二字,幡边还挂着一个葫芦。

崔瑗:“这是?”

“义诊,”周满道:“四位边上让一让,我们要接待病人了。”

四人往后一看,这才发现后面有两个妇人牵着两个孩子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便立即退到一边。

周满连忙冲他们招手,问道:“谁身子不舒服吗?”

一个妇人和另一人对视一眼,还是拉着孩子的手上前,不好意思的冲周满一笑,“周大人,您怎么把医署搬到这里来了?这是不是和您以前走街串巷的义诊一样?”

周满点头,问道:“你要看吗?”

妇人立即将她儿子拉到跟前来道:“我不看,我,我想给我儿子看看。”

她道:“这孩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爱哭,又闹,还喜欢吃手,晚上睡觉有时还一抽一抽的,许是受惊了……”

一旁的妇人立即道:“我们婆婆已经去拜了土地爷爷,可孩子还是没好,老人们说得去拜城隍庙才行。”

所以俩人更想问,衙门什么时候能把犯人从城隍庙里挪出来,他们好进去拜一拜。

周满:“……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惊悸哭闹的?”

俩人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的道:“好似是五天前吧。”

她们迟疑了一下还是道:“我婆婆说因为县令大人最近抓了太多的凶徒回城,城中的凶悍之气过盛,夜里孩子睡觉就容易勾连那些凶徒的噩梦,所以受惊了。”

所以不论是前因,还是后果,似乎都跟白善抓人有关系了。

周满半晌无言,给孩子检查了一遍后又问了他一些小问题,便和她们道:“是受惊的,但不只是受惊。”

“这样,一会儿我给他扎两针,再给他开一副药,睡前你们给他服下,晚上睡觉时多抚摸他脊背,”周满叮嘱道:“平时可多吃鸡蛋和豆制品,豆子、豆腐这些都可以吃。”

旁边的妇人一听,立即把她儿子也给推到周满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