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9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一次的考卷。”

“可是……”

孔祭酒不等他说完便从旁边取出两份卷子来放在一旁的甲等上面,和他道:“这两份卷子也不错,回头一起定品吧。”

大家就去看卷子上的籍贯和人名,发现没怎么听说过,他们在脑海中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俩人是谁。

只能伸手拿起卷子来看,嗯,这卷子有印象,诗赋差一些,但经学和时务策都还写得不错,可名不见经传,也不知是谁。

主要不知人品威望如何。

大家想要反对,孔祭酒已经道:“这两年进士考的名额多从通榜,而通榜上几乎都是生徒,最近这两次进士考都没有乡贡入选吧?长此以往,怕是民间的士子不满。”

有国子学的博士反对道:“民间士子毕竟在少数,凡是年纪正相当的士子莫不考学进了县学、府学和国子监,算起来还是生徒多。”

孔祭酒微微摇头,“何不食肉糜,这世上向学却上不起官学的学子不知有多少,总不能因为他们不是生徒就多有偏见。”

“官学还能减免些,私学花销更大,能上得起私学的,怎么就上不起官学了?”

“自然还有父兄私教的,”孔祭酒道:“闫博士该到地方上多走一走了。既然进士考出了考卷,那就应该以考卷为主,只以卷子内容品评,这两份卷子好不好?”

于是大家就论起文章质量来。

要找一篇文章的毛病实在是太好找了,本来文无第一,有人有心找茬,多的是办法。

大家争论了半个晚上,勉强算是认同了两份卷子先放在甲等。

等他们把卷子批完已经是五天之后了,批了五天便也吵了五天,好在孔祭酒很有威望,还能压得住人,吵架的时候也没耽误了阅卷。

今年预定选取的进士是三十二个,所以明显不好的卷子就被丢在了一旁的竹篓里,只有少数能被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卷子也分为两种,左手边是确定不错,可以取的,右手边则是待定的。

待定的,要么是卷子还不错的,要么就是考生本身很有名,可能在通榜上,名望和行卷都还不错的。

最后大家才从留下的六十多份卷子中挑选出三十二份来定品。

大家争了一天,最后才敲定了三十六份卷子,由孔祭酒将名额和卷子一并送进宫里给皇帝看,由他来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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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8章 落

只不过礼部已经确定好了名次,拿给皇帝看不过是让他最后看一下,要是没问题就这么定了。

以往皇帝都是没什么意见的,但这次进士考太子算是半个主考官,他之前进宫和他念叨了一阵,说礼部的一些考官直接按照通榜来定序,这个皇帝就有些不高兴了。

所以孔祭酒将卷子和名单送来时皇帝就仔细的看了看,先过了一遍名单,发现白善和驸马白诚、魏玉都在,这才去看卷子。

皇帝看得很认真,将三十六份卷子按照排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其中有四份待选的,因为孔祭酒和好几个博士的检查,附送来的四份卷子都是有些名不见经传,但卷子又写的不错的考生的。

为了看卷子,皇帝将其他政事都搁下了,前来汇报事情的官员都被他叫了进来和孔祭酒排排坐在一起,他看完的卷子就传下去让他们看一遍。

等三十六份卷子看完他们眼都要花了,于是皇帝叫了饭,和他的爱卿们一边吃饭一边谈一谈这个名单。

皇帝没看过这些考生的行卷,但通榜却是一早就看到了的。

他虽然想把科举改制的事儿交给太子,好让他立威,但也不想现在就得过且过糊弄着来。

所以吃饭的时候他就几份卷子问了一下魏知等人的意见。

李尚书对这种事儿不好发表意见,主要是他一个兵部尚书对经学不好说啊,时务策倒是可以说一些,但……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刘尚书,快到年底了,过完年就要算一下兵部的拨款,他决定今年不给刘尚书找麻烦,只希望他也不要给他找麻烦。

所以刘尚书就低头吃东西,不发表意见。

但魏知不行,哪怕今年他儿子也参加进士科考试,但他不是举贤避亲的人物,所以见其他人没开口的意思,他干脆就点评上了,他没说已经定下的三十二个名额谁不好,而是说被放进来待选的两份文章特别好。

三十六份文章,从诗赋到经学和时务策都粘在了一起,诗赋一目可了然,经学也差不多是固定答案,他说的特别好,自然就是时务策了。

魏知认为有如此才识的人落榜太可惜了。

皇帝也这么认为,他正要说话,就听一人道:“落了进士榜可以去考明经嘛。”

皇帝一口气就噎住了,转头去看说话的人。

魏知没被噎住,而是直接喷回去,“这进士榜和明经榜能一样吗?韩大人怎么不想着让自家的孩子去考明经?”

韩尚书一噎,道:“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是国子监的博士说的。”

孔祭酒正坐着隔岸观火,火突然就烧到了自己身上,他干脆直接问韩尚书,“哪位博士说的?”

韩尚书便不说话了,他倒是可以私底下悄悄和孔祭酒说,当着众人的面说显得他是小人似的。

皇帝已经把噎住的那口气咽了下去,挥手道:“行了,这个问题就先过了吧,既然出了考卷,还是应该以考卷为主。”

他直接挑出两份考卷来道:“这两份落了吧。”

大家看了一眼,发现一位是唐州的成文海,一位是庐州的聂秀,他们全是国子监的生徒,在场的除了皇帝外都看过他们的行卷,当时还是觉得不错的。

刘尚书干脆转头问孔祭酒,“他们在国子监里的成绩如何?”

“既然能在通榜上前二十,那就是有威望的,成绩应该不差。”

魏知则问,“他们的行卷是在学中做的课业,还是自己另做的?”

孔祭酒顿了顿后道:“都有,不过是另做的多。”

魏知便哼了一声道:“临近考试,国子监出的时务策题目很全面了,我记得白善的行卷册子就是从自己做过的课业中挑了几篇出来成册投卷的,他们两个倒是有心,自己还另外想了题目,且还如此的贴近朝政,是真的有所见解,还是其他就不可而知了。”

孔祭酒虽然也觉得他们两个的这份卷子做得不好,却不容许别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样恶意揣测自己的学生,于是反击道:“魏大人将人心想得太坏了,你若没有证据,还请慎言,你要有证据,大可以拿着证据来我国子监申诉。”

眼见着两位爱卿要吵起来,还是两个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