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6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筐的投文。

他当然不可能一一看过,因为很多人怕自己投一次孔祭酒看不到,几乎天天都往他家里投文,重复率特别高。

他只能让自己的门生们筛选,之前已经看过的放到一边,明显狗屁不通的放到一边,字不好看的放到一边,卷面不干净的也丢到一边,剩下的他才会亲自看,然后选出自己认为好,或者实在欣赏的,见见人,聊聊天,然后再确定是不是举荐一下。

因为科举,国孝后有些低迷的京城经济又活跃了起来,且大有一天比一天热闹的趋势,不少从外地赶来的学子填补了京城绝大多数的空房,于是饭馆,书铺,茶馆,酒楼,甚至外面摆着各种小东西的生意也越发红火了。

周六郎就觉得自家饭馆的生意更好了,便是已经请了一个大厨,又招了两个帮厨也有些忙不过来。

小钱氏便去帮把手,于是饭馆的生意更好了。

倒不是她做的饭菜有多精致,而是,“很对胃口,就跟在家里吃的饭菜一样,却又比自家做的要好吃一些。”

而且周记饭馆的菜量大,不像有的酒楼色香味俱全了,就是很少,一桌子人两筷子就吃完了。

在这里,三五同乡凑在一起点三两个菜就够吃了,比他们自己请厨娘做饭还要便宜许多,所以住在那附近的考生都喜欢上周记饭馆吃饭。

尤其是从川蜀来的学生,那更是认定了周记饭馆。

没办法,太对口味了,别的饭馆酒楼的东西吃着一开始倒是新鲜,后面就吃不下了。

就在这一片热闹紧张中,时光咻的一下进了十月,进士考开始了。

满宝跟在刘老夫人身后将白家三兄弟送到考场门外,庄先生也没经历过科举,所以也有些紧张,只能叮嘱他们,“不要写错字,先写会的,仔细检查,卷面要干净……”

这是崇文馆里所有参加过科举,以及当过阅卷官的同僚的警告,孔祭酒更是直言,“卷子不干净,字迹潦草的,本官直接落了。”

那么多卷子,时间本来就短,哪儿有功夫一个字一个字的去辨认你的字?

国子监老早就有过规定,所有的考试必须写楷体,楷体!

所以庄先生此时便只叮嘱这三件事儿。

白善和白大郎白二郎乖乖的应下了,然后提着考篮进考场。

刘老夫人这是第二次送孩子进考场了,别说,心里还是很紧张的,甚至比当年送儿子进考场更紧张。

所以她扶了郑氏和满宝的手后道:“我们在边上的茶馆坐着等一等吧。”

她现在手脚有些发软,暂时不想坐车回家。

庄先生想着傍晚他们也要来接人,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一行人转到了不远处的茶楼里坐着喝茶等待。

满宝给长辈们都倒了茶,就问庄先生:“今年进士科取几人?”

庄先生道:“听孔祭酒的意思是只打算取三十二人。”

满宝惊讶,“这么少?”

庄先生就笑道:“不算少了,上一次才取了二十七人。”

满宝不免有些忧心,“那白师兄能考上吗?”

庄先生不在意的道:“今年考不上,下一次再考就是,他还年轻,不着急。”

庄先生顿了顿后道:“倒是白善和白诚,他们要是考中后也不宜此时出仕,还是应该要出去游学一阵的。”

满宝点头,和庄先生对视一眼,师徒两个嘿嘿的乐。

刘老夫人只看了他们俩一眼,从年前他们就在旁敲侧击,想要这一二年出去游学,可她现在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让不让他们去,毕竟,外面也并不是那么安全。

可是总把孩子拘在京城也未必是好事,雄鹰都是翱翔于天的,哪有一直呆在窝里躲避风雨的?

刘老夫人心就跟被火烤着一样,既想让他们安定健康的留在京城,又不愿束缚了他们的翅膀,所以对于这个话题,她一直是回避不参与。

可是进士考三天结束,而后放榜,到时候她总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进士考第一天考的是诗赋和帖文,白善三人都没什么问题,傍晚时就高高兴兴的出来了。

但第二天开始就难了,考的是经学,三人笑眯眯的进去,全都是眉头紧皱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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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5章 时务策

对答案的时候,白二郎都惊呆了,“虽说我是来长见识的,但这也差得太多了吧。”

白善皱紧眉头道:“是今年的题目太难了。”

他可是做过之前五次进士科的题目的,没有哪一次出的题目这么难,这么偏的。

白大郎也觉得很难,堂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一次恐怕真的是历练了。

因为有了这一想法,白善他们最后一天进考场时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就连素来在意考试的白大郎都一脸轻松的和他们挥手,“下午见。”

“下午见。”

三人的桌子分得很开,也不知道是怎么分的,反正不在一处,白善的在第二排,距离前面主考官的位置很近。

今天考的是时务策,卷子一发下来,白善心中只有两个字,“果然”。

他呆呆地看着卷上的题目,半响才开始举起手来往砚台里倒了一点儿水,然后拿着磨条磨墨。

手上不快不慢的磨着,脑子则快速的转动起来,他觉得自己这一次考试应该没希望了。

不仅他,大堂兄和白二也不成了,就算他名气再大,白二还是嫡公主的未来驸马,主考官也不可能罔顾卷子的内容给他们高分。

但既然来了,卷子还是要好好做的。就当做是先生布置的课业一样做着就是。

白善沉思起来,要怎么开头呢?

同一考场的考生们也都是崩溃的,有的人已经开始神游天际,别说写文了,连磨墨都不曾动手,似乎已经打算放弃。

白善虽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成熟,也不觉得他的想法能得到认同,但依旧洋洋洒洒写了两大张纸。

白大郎和白二郎也在呆滞过后写满了一张纸。

尤记得他们刚开始写策论时不会开头,庄先生就教过他们,不论会不会开头论文,首先你得明白了题目,然后有自己的想法。

会思考后便会写了,就算不会开头,用典,文采也一般,但只要将思考过后的东西写下来,多少便算一些分数,先生不至于以为你们腹中无墨。

三人一直牢牢记着这一点儿,所以哪怕心虚,他们也洋洋洒洒写了不少,落在左右咬着笔苦恼,憋了半天才憋出两行字的考生们眼里就是,这几个人很厉害呀。

但这都是表象,三人愣是磨到了下午,吃过午食后又仔细修改添加过,确定增无所增后便开始将稿子上的内容誊抄到卷子上,最后垂头丧气的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