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4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都不用她说,太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也看出来了。

她生气的对宫女道:“去打盆水来给云凤郡主净面。”

宫女应下,很快端了一盆温水上来,将云凤郡主脸上的粉都擦了,一擦干净便可以看出她小脸煞白。

太后忍不住拧了一下她胳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身子不舒服还进京来干什么?”

云凤郡主撒娇道:“我想皇祖母嘛。”

太后叹息一声,伸手半抱住她,看向周满。

刘太医等人就退了下去,满宝拿出针袋给云凤郡主行针,太后就坐在一旁看。

在一旁看着那长长的针扎进去,太后更觉眼晕。

扎自己身上时她还能转过头去不看,但扎云凤身上……

太后有些不太自在的微微偏头,片刻后又忍不住扭头回来看。

这一次行针两刻钟,满宝将针拔去以后云凤郡主感觉小腹不是那么坠疼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似乎是为了稳妥,刘太医还在之后来给云凤郡主又把了一次脉,高兴的和太后表示郡主的情况好了好些,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刘太医还和周满商量了一下太后的药方,等把俩人的药方都开出来后才笑着退下。

一走出太后的宫殿,进入到长长的甬道里,刘太医和满宝脸上的笑容同时诓的一下落了下来。

一旁的两个医助看得目瞪口呆。

一老一少同时叹了一口气。

刘太医问周满,“听说是你看出来,让人来请我的?”

满宝点头,“看到了不是?总不能当没看见,晚上就是宫宴,她一喝酒,一出事儿,晚上劳累的还不是我们?而且我们是大夫。”

刘太医也叹气,“是啊,我们是大夫。”

满宝也叹气,走了半响后还是忍不住问,“我们真的不说吗?”

刘太医道:“不好明说呀。”

满宝:“可是她这胎也保不住呀,这样保胎儿再小产,对母体伤害很大的。”

刘太医就问,“那这话要怎么和太后郡主说?说这胎已经保不住,让她们此时流胎?”

他叹气道:“这不仅在宫中是大忌,在外面也是,并不是大夫认为是好的,在世俗眼中就是好的。”

“那这事儿……”

“烂在肚子里吧,”刘太医叹息道:“这两天保胎,时不时的让他们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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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2章 我们是人啊

满宝不是很高兴。哪怕这个病人算是她的仇人之一,她也不太高兴。

不能告诉病人实情,为病人选择最优的治疗方法,这和她从莫老师那里学到的相悖。

但她内心深处却告诉她,刘太医说的是对的,实话实说不仅他们这些太医会被责难,最后恐怕连官都不能当,对云凤郡主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结果。

回到太医院,满宝便进了办公房发呆,半响后拿出一张白纸将李云凤的脉案一点一点的写出来。

刘太医在外面看了一眼,半响后叹息一声,转身离开,见跟着的两个医助都有些惶恐,他便安抚道:“没事儿,宫宴也就这两天,熬过去就好了。”

满宝对着李云凤的脉案发了半天呆,到底还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发了一份给莫老师,询问对方的意见。

莫老师不在线上,满宝将脉案收起来,直接放到科科那里,一回神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便去吃午食。

她过了午睡时候要去给太后药灸,好让她能体面的参加今晚的宫宴。

刘太医叮嘱她,“太后要是问起云凤郡主的情况,你就说她旅途劳顿,动了胎气,这胎怕是不好保。劝一劝她来日方长。”

满宝嘟囔道:“她是不宜有孕……”

刘太医就“嘘”了一声道:“这话你可别往外说,咱私底下讨论脉案也就算了,往外一传,你知道要出多大的事儿吗?”

他道:“这门亲事是太后指的,要是传出云凤郡主不宜有孕,以她现在的处境,不仅她和太后会被非议,我等也落不着好。”

满宝小声道:“先不受孕,认真调理几年总会有机会的。”

刘太医想了想后点头道:“这事儿你我都不要说,让院正去说。”

“院正初六才来值守呢。”

“没事儿,”刘太医喝了一口汤道:“明儿大朝会拜年,他肯定要来,到时候我与他说,先给云凤郡主保胎,无论如何,得报到初七。”

剩下的事儿就不关他们的事,至少不关周满的事儿了。

刘太医叮嘱她,“你和云凤郡主关系特殊,除了扎针,开方上的事儿你别掺和,记住,每次扎针也得有另一个太医在,不关是谁,扎完针一定要再记一次脉案。”

满宝知道这是为了保护她,恹恹的应下,嘀咕道:“我才不屑于害她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满宝应了一声。

满宝去给太后药灸时,太后果然忍不住问起云凤郡主的情况,满宝照着刘太医的话说了。

太后皱紧了眉头,这话音听着似乎是胎要保不住了,她有些不满,“这会儿不是已经不见红了吗,怎么就不能保住?”

满宝想了半天想不到好的理由,便深深的叹息一声,闷闷的不说话。

太后还是第一次见她沉默,以前她给她看病,从拿针开始就嘚啵嘚啵的和她说话,有时她都要睡着了还能听见她的声音。

太后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略一思索便道:“你是因为和云凤的关系不好,所以不好说?”

满宝没说话。

太后就道:“你说吧,你这人虽然不太好,但做大夫还是尽心的,哀家信得过你。”

满宝就恍惚了一下,问道:“太后,我怎么不好了?”

太后冷哼一声道:“哀家说你不好就不好,我儿子是因为你死的,怎么,我还不能说你了?”

满宝心里委屈,忍了忍,没忍住,一边拿着药柱给她灸穴位,一边道:“益州王是自己做了坏事,说仇恨,我爹娘还是被他杀的呢。”

她道:“而且益州王也不是因为杀了我父母才被诛首,是因为造反……”

“大胆!”太后突然气得坐直,满宝眼疾手快的将药柱拿开这才没有烫到她。

宫女们跪了一地。

满宝抬头看向太后,对着她血红的眼睛看了半响,最后起身道:“您是病人,这会儿不宜动怒,我不跟您吵架,反正您要说是我害死益州王我是不肯认这个罪的。”

大宫女闻言立即起身拉住满宝,低声道:“周太医,这会儿您跟娘娘辩驳什么,赶紧认罪。”

满宝扭过头去,还轻轻地哼了一声。

太后气乐了,半响看了看她手里还捏着的药柱,便往后靠在了榻上道:“你不是药灸吗,怎么,不灸了?”

满宝看了她一眼,见她平静了,这才上前继续坐在榻便给她灸。

宫女们悄悄松了一口气,悄咪咪的起身继续站着。

太后闭了闭眼,半响后问道:“说吧,云凤的胎怎么就不能保住了?”

满宝闷闷的道:“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