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7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部分事情都处理完了,然后便有人照常提了一句益州王的事作为结尾。

益州王的事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六天了,却还没有定下解决的方针,他们也没想着今天提了就能解决,因为太后还病着呢。

所以大家以为今天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皇帝会压下过后再议。

其实皇帝也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他刚说了一句,排在最末,站在离门槛最近的一个御史突然咽了咽口水,高声打断了皇帝的话。

然后鼓足了勇气走出来,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奉上折子,开始痛陈太后参政带来的弊端。

说到激动处,他甚至问道:“太后是想仿吕后牝鸡司晨吗?”

皇帝狠狠地拍着桌子怒喝道:“大胆,太后岂是你能非议的?”

岳玮脸色通红,似乎愤怒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豪不客气的吼回去:陛下,以益州收缴的私兵来看,益州王就是要造反啊,您纵容益州王就是置天下百姓于不顾!

又冲着后宫的方向吼道:太后,您爱子却也不能将万民放在火上烤呀!

然后大吼一声,表示愿意以命谏太后,说完,头一转,直接奔着旁边的柱子去了……

众臣都惊呆了,还是在柱子边上的一个大臣眼疾手快,伸手拉了一把,衣袖一把被他拉坏,人缓冲了一下,但还是咚的一声撞在了柱子上。

皇帝又惊又气,一下从龙椅上站起来,指着撞柱的人说不出话来。

老唐大人最先反应过来,这是他的手下呀!

他冲上前去抱住人,见他额头出血,眼睛紧闭,显然是昏过去了,他伸手一摸,连忙道:“还有气,还有气!”

皇帝便气得吹胡子,见古忠愣在一边,便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御医!”

御史真死在这殿上,后人要怎么评他?史家要怎么说他?

想到这里,皇帝转头去瞪一旁正奋笔疾书的起居郎。

起居郎脊背一寒,但记录的速度并没有慢多少。

古忠叫人跑去找御医了,这才回到皇帝身边,小声提醒道:“陛下,他这是谏您,还是谏的太后?”

正焦急不已的皇帝一下就冷静了下来,看着底下乱糟糟的大殿没说话。

岳玮伤的不轻,被救醒后便头晕眼花还恶心,太医一看便说是伤了脑子,需要慢慢休息,不可乱动。

于是皇帝就让宫中的侍卫送他回家养伤,还赐了些药材。

岳玮比傅县令想象的要豁的出去,他的官服袖子被扯坏了,就是这样都脑震荡成这样,若是没有那一扯,最后是死是活还真难说。

满宝从白善那里知道此事后就觉得心中很不安,于是提了药箱上岳家走了一趟。

岳老太太老了四五岁的样子,憔悴不已,看见满宝来也没轰出去,她已经听说了,满宝是京城有名的小神医,虽然他们家老爷现在有太医看着,但她还是让满宝进来看了。

满宝看过之后安慰了她一通,表示岳大人只要好好养着就没事,过个十天半月应该就能下床走动了。

满宝的话似乎比太医的更能安抚人心,岳老太太松了一口气,这次是亲自把满宝送出门去了,还给了她一个厚厚的荷包做诊金。

她抹眼泪道:“周小大夫,还望你周知,我们岳家也是积善之家,先前二娘的事,真的是稳婆说人不行了,我这才决定保小的,毕竟两个能留住一个也好呀。”

满宝脸上微笑着点头,和岳老太太道:“我都知道,老太太也是第一次做婆母,没有经验,我会去和傅二姐姐说的,只是女人生子如同渡劫,以后家中人再有孕,还是应该从一开始就看大夫,每月一查,以保证胎位正常,这样生产起来才顺。”

满宝轻声安抚道:“若是再难产,也可请大夫入内施针开方,和稳婆商量着来,倒比稳婆一人要好许多。”

岳老太太就纠结着小声道:“这如何使得,这天下的女大夫我也只见过周小大夫一个,其他的都是男的。”

满宝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不过她还是挂着淡笑道:“岳老太太多虑了,在大夫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只有病人之分,何况,命总比面子重要,便是外头的人知道了,也只会赞你家仁厚,不会非议病人。毕竟,也只有心思龌龊之人才会将一件正常的事想出无数的龌龊事儿来。”

岳老太太脸色一僵,笑着应了一声是。

满宝转身便去了二柳巷找傅文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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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5章 知道

满宝支走了秋月,便坐在床边问傅文芸,“傅二姐姐,岳大人触柱谏上的事你知道吗?”

傅文芸还没收到消息,闻言抬头看向满宝,惊讶的问,“是吗,我竟不知道。”

满宝便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傅文芸见瞒不过,只能笑道:“倒也不全是为了你,我也是给自己出一口气。”

满宝便严肃的道:“我刚去看过岳大人了,他这一撞可不轻,听说中间还有大人拦了一下,将他袖子都扯坏了。”

傅文芸的脸色便也凝重起来。

满宝道:“我观历史上的那些人物,对自己下得了狠手的人不管最后如何,反正中间总会成功,且对别人也足够狠。”

她看着傅文芸问,“傅二姐姐,这主意是你给傅大人出的?”

傅文芸并不后悔,点头。

“那岳大人知道吗?”

傅文芸便目光流转起来,半响后摇头,“父亲不会告诉他这主意是我出的,公爹也不会想到的。”

说到这里傅文芸一笑,靠在迎枕上道:“这一点他和婆婆一样,他们心里都不太看得起女子。”

满宝却松了一口气,笑道:“这就好,只是傅二姐姐,你真的还要回岳家吗?”

傅文芸道:“不回去,我能去哪儿呢?”

满宝道:“我大姐也和离过的,晋律不算迂,你若想和离也是可以的。”

傅文芸却是微微偏头,看了眼睡在床里侧的孩子,示意满宝去看,“我挣命一样的生下他,又受了怀胎十月的苦,难道就这么丢下他不要,不管了吗?”

满宝也看向床里侧那软软弱弱的孩子,一时不言。

傅文芸道:“当时他要是没活下来,和离倒不难,大不了将来我日子过得苦点儿,也有了应付父母的借口,倒能得一世自在,可这会儿,我舍不得。”

她轻声道:“你知道的,岳家是不可能把孩子给我带走的,我也带不走,若和离,将来他的日子该有多难。我父母也不会答应的,敲打岳家,已经是他们能为我做的最大的支持了。”

满宝也知道她的情况和大姐的不一样,于是叹息一声不再劝。

傅文芸却想的很开,笑道:“你也不必为我忧心,不是你说的吗,这世上难过的人那么多,食不果腹,甚至生离死别的不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