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8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们做的事儿要成了,那是血流成河,当然,他们做的事要是没成,那也是血流成河,而且河要更大。”差役说完,把碗收走了。

本来巴爷只想吓唬吓唬人混碗好饭吃,虽然行刑前都能吃顿好的,但也只是一顿而已,而且谁也不知道那天他还有没有心情吃。

没想到却得了这么个答案,于是也感兴趣起来,他就敲墙问道:“我说隔壁几位,你们这是犯了什么事儿啊?”

满宝才给出一碗面,心情还有些不太好,闻言一边翻了一页书,一边没好气的道:“问别人前你不能先说自己的情况吗?”

巴爷也不在意,闻言一笑,反正他都快要死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便大声道:“也没啥不好说的,就是偷东西,又不小心杀死了几个人而已。”

这边的四人齐齐皱眉,心里都有些不舒服,“杀了人心中不悔吗?”

“悔什么呀,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

陶祎站在阴影处听那盗匪吹嘘他年轻时候是怎么杀人偷东西,忍不住皱了皱眉,问差役,“怎么两头还说上话来了?”

“那姓巴的耳朵太尖儿,隔着一道墙小声说话他都能听见,也不知道他们四哥悄悄的商量什么事情,多半是被他抓住了把柄,所以从他们手里敲诈了一碗面过去,这边正心气不顺呢。”

陶祎:……

他忍不住回头去看背着手站立的封尚书,低声道:“大人,要不要问一问那巴菩?”

封尚书不太在意的道:“他们在牢里呢,不论他们商量出什么事来都不能做。”

“可他们和外界的联系一直都没断……”

封尚书就瞥了他一眼道:“这不是好事吗?我还巴不得他们指使外头的人在外闹出花儿来,最好宫里立即下令把他们放了才好,你觉着他们住在牢里是好事吗?”

陶祎立即低头不说话了。

封尚书摸了摸心口道:“他们是在这儿住一天,我这心里就不安宁一天,晚上就得睁着眼睛过一天,我年纪这么大了可顶不住。”

陶祎抽了抽嘴角,小声的问道:“那我们和外面透透话儿,说一说这巴菩的事儿?”

封尚书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嫌弃外头还不够乱吗?你当老唐大人眼睛瞎,还是耳朵聋?你这些动作能瞒得过他去?”

陶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您到底是要怎样?

封尚书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心腹道:“你得记住,你是刑部侍郎,是刑部侍郎,他们自斗他们的去,你别插手,人只要在我们牢里,我们就守好牢就行。”

封尚书回身看了眼周围,见大家都退得远远的,便压低了声音道:“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尚书令每次过审都坐中间,却从来不开口说话吗?”

季相,也是尚书省的尚书令,为首官。

陶祎想了想道:“季相不意参与太深。”

封尚书瞥了他一眼,深沉的道:“不,是季相没有底气,他已被点为三省主审官之一,他开不开口都已参与其中了。”

陶祎一惊,问道:“季相为何没有底气?”

封尚书就挑了挑嘴唇,然后觉得这样不好,就道:“这次过后,季相怕要告老还乡了,这就是因为,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可不要步此后尘。”

陶祎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封尚书的意思,后背瞬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再看向牢里那四个住的牢房时,总算是有了封尚书的感觉——这四个可真是烫手的山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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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3章 进展

陶祎知道,这个世界很复杂,王子犯法从来不会与庶民同罪,所以对于上次带兵器冲击牢房的人,他也就上书弹劾,他可从不指望刑部或大理寺能把那些人抓起来。

但也正如皇帝所言,这个天下并不真的是他们老李家的,虽然他是皇帝,但也不容许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哪怕太后大发雷霆后又病了,他还是一连处置了好几个表弟,该罚的罚,该关的关。

而就在京城里各人斗法时,益州城的消息很快传来,遂州东溪庄被围,唐知鹤从里面查出了一万五千多的私兵,他们没发生多大的冲突就被平定了。

折子送到京城,似乎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了。

太后一下就软了下来,查出私兵,便算是坐实了益州王豢养私兵的罪名,剩下的,她能做的也就是求情了。

但皇帝却连夜召见了魏知和唐辉。

他将益州来的折子放在桌子上,沉声道:“折子上写指挥军队的是华阳县县令唐知鹤和罗江县县令杨和书,俩人抽调了益州和绵州的驻军合围的,你们信吗?”

魏知面无表情的道:“一州驻军不过千人,绵州更少,兵部上上册的只有六百余人,一千六百人能围一万五千人吗?何况那还是益州王的精锐。”

“朕也不信。”皇帝沉声道:“而且,殷礼至今没有消息。”

皇帝和魏知一起看向老唐大人。

老唐大人便弯腰道:“陛下,臣并没有收到益州来的家书,这样的状况,臣只能想到一个可能,益州王的私兵不止在东溪庄。”

他道:“从白善他们交上来的十二年前的账册看,当年他们便能豢养三万余人的私兵,十二年过去,不该更少才对。”

皇帝心中一动。

三只老狐狸目光对视起来,皇帝沉吟片刻后道:“既然私兵已经收缴,那就准备一下给益州王定罪吧,白善和周满也该放出来了,这两日孔祭酒天天堵着朕,朕都已经避到后面小书房里来了。”

魏知问,“那向家兄弟呢?”

“告御状的向朝可以放了,向铭学涉及刺杀朝廷亲王,东溪庄的事还未有实证,暂且收押吧。”

老唐大人道:“陛下,向铭学的脚筋被挑断了,放他比不放他更好。”

皇帝道:“此事不急,慢慢来,等过个两日吧,看看益州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老唐大人略一想便应下了。

魏知和老唐大人退下,因为已是深夜,此时外面黑沉沉的,老唐大人心底很沉重。

魏知也知道他在担心他儿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殷礼在那,知鹤应该没事的。”

老唐大人叹气,“是我们太想当然了,狡兔怎能无三窟呢?我们之前只盯着东溪庄,唉,失策,失策啊。”

魏知沉默了一下突然提起,“各世家的宗主还不愿离京?”

“是啊,近日太后常召见,我们的审查也越来越不顺了。”

太后便出身老牌世家,而世家之间盘根纠结,皇帝这几年提拔了许多寒门弟子,比如魏知,他就出身寒门。

不过这老小子也不老实就是了,虽出身寒门,娶的儿媳妇却是世家出身。

皇帝正打算重修氏族志,将各世家再重新入册,这让几大世家都很不满。

老唐大人想起这些事就头疼。

魏知道:“杨和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