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0 章(1 / 1)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郁雨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后挑拣了一下桌子上已经冷下来的菜,最后一脸嫌弃的放了点儿肉糜进去。

药罐里的水开了,慢慢的有药味儿飘出来,满宝这才慢慢回神,她回头看见白善只拨了一点儿肉糜进去,摸了摸饿得都快痉挛的肚子,她不乐意了,上前接过盘子道:“这样不够吃的。”

说罢拨进去半盘,还去把一盘青菜挪到了桌子边上,在三个人的碗底都铺了厚厚的一层青菜,道:“一会儿稀饭好了倒进去,一热就能吃了。”

向朝见大夫终于不发呆了,立即问,“周小大夫,我家二公子……”

“放心吧,他能活下来,只要我们的药不断。”

向朝就松了一口气,“那刚才您说看天意。”

“那是迷惑外敌知道吗?”

白善:“你想的倒挺多。”

“那是。”

白善见她终于不呆呆的了,便笑了笑,专心看火去了。

满宝就搬了张凳子坐在向二公子的旁边,撑着脸认真的打量他,“你们二公子可真够能忍的,脚筋都被挑断了,却还是什么都不说。”

向朝一呆,激动起来,“什么,脚筋被挑断了?”

“你别激动,”满宝安抚他道:“所以我说他就是活了,也多半要落下终身残疾。”

向朝却是眼睛一亮,往这边爬了两下,“那少半呢?”

“少半就是,若我能出去,他也能出去,能够像治疗季浩和苏坚一样所需要用到的药材都不缺,那或许我能给他接上,接上以后将来不说能与常人一样,但至少是可以走路的。”

向朝就咽了咽口水,“那,那我们能出去吗?”

满宝叹息一声。

白善道:“近期是不可能的,最快两日,他们就要提审我们了,按理来说确定了我们给出的证据是真的,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但你家二公子恐怕不行,他是刺客。”

“可我们二公子也是苦主!”

白善目光幽深,“那他也是刺客,别说太后还在,便是太后不在了,按律,刑部也不会放人的。”

满宝问:“那要是不按律呢?”

白善垂下眼眸道:“那就要看陛下的意思了,他说可以自然就可以。”

向朝张了张嘴巴,可他们有什么面子去求皇帝?

满宝也在苦思,借由治疗皇后的情分吗?

似乎有点儿不够呀。

白善也在垂眸思考,牢房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只有火光的映在他们脸上,让他们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些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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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4章 向铭学

向朝艰难的撑起半边身子,白善他们将桌子拖到炕边给他放碗,让他自己吃。

三人边吃边聊天,满宝好奇的问,“你们家二公子叫什么呀?”

“向铭学,我们老族长取的,好听吧?”

白善和满宝点头,“挺好听的,那他读书了?”

“当然读书了,我们二公子是我们向氏里读书最好的,当然,大公子读的也不错,不过二公子更聪明些。”向朝道:“本来水患那年族里就决定过了秋收就送二公子进京参加第二年的大考,看能不能考进国子监的。”

他道:“不过我们州里的博士说了,二公子的学识够了,只要发挥正常,考上的机会很大,他们家又不缺钱,就是第一年没考上,在京城游学一年,第二年再考就是。”

“你们二公子是在府学读书?”

“是啊,遂州的府学,本是要去益州的,但他考学的时候年纪还小,不足十三,家里不放心,就只让去遂州。”

向铭学是嫡支弟子,而向朝是旁支,比向铭学大两岁。俩人虽是同一个家族的,但交集很少。

向铭学很少在东溪庄,小的时候便被送到县里读书,只有休沐时才会回家,回家也不会和满地乱跑的向朝他们一起玩儿。

而向铭学十三岁又去了遂州府学,基本上连休沐都不回来了,只有大节日和农忙时才会回家,所以俩人以前根本不熟。

在村口遇见,向铭学不认识的人便只弯腰行礼,听见人喊自己二公子,便知道是同辈或是晚辈,听见人喊铭学,便知道是长辈……

大贞十年的水灾,当时正是府学放农忙假的时候,向铭学回乡,同时与家里商量,准备秋收结束后进京参加大考,那一年他十六岁。

洪水一下冲下来,他跟着家里人逃到了高地,等第二天洪水稍褪时往下走,只是他是个文弱书生,走得慢,便和母亲和嫂子们落在了后面。

等前面传来惨叫声冲出去看时,他的祖父,也就是向氏的族长,还有他的父亲和兄长已经被骑在马上全身披甲的人杀了……

他当时只能跌跌撞撞的扶着母亲和嫂子逃命,结果被冲散,他只抱走了他小侄子,最后连小侄子也没了,是跟着一起乱跑的向朝几个拉着他一起跳到还汹涌浑浊的河里,扒拉着一根木头一起顺着水飘走才活了下来。

之后,他就一直活在报仇之中。

向朝说的不错,向氏嫡支有钱,他们的钱财不仅在于东溪庄,在别的地方也有。

虽然他们没有地契,没有房契,也不敢将那些东西卖了,但随便找个别院,找个铺子,找一找里面的钱还是有的。

他们前期就是通过这个活了下来,然后开始拿着钱隐姓埋名的活动起来。

养有血气,想报仇的灾民,赚钱,打听消息……这些都是向铭学在主导。

他们在四方围追堵截的情况下愣是查到了益州王身上,然后从大贞十三年开始便咬着益州王不放。

他们用了近一年的时间策划了端午刺杀,可惜,就差那么一点儿……

再然后就是今年七月底了,他们在益州王进京的路上伏击,却没想到益州王暗中还带了一队兵马入京,他们带去的人折损大半,二公子也重伤被抓了。

白善听得精神一振,一下都不困了,“你说益州王进京还带了一队兵马?那兵马有多少人?”

向朝道:“当时太混乱,不过估摸着也有一千人左右吧。”

白善和满宝对视一眼,满宝有些不确定,“我记得藩王入京,所带侍卫不得超过三百吧?”

白善眼睛亮晶晶的,“不错,等到大人们来提审,你要这样与他们说……记住,就跟你刚才与我们说的一样,要不经意间露出来,知道吗?”

向朝连连点头,问道:“这对扳倒益州王有好处?”

白善和满宝狠狠地点头,“有。”

“行,我记下了。”

满宝见他吃饱了,就接过他的碗洗一洗,将熬好的药给他倒了一碗,道:“凉一凉就喝,把碗放到一边,我们得睡一会儿了。”

向朝见她把火都拆了,便连忙问道:“那二公子呢?”

“他已经喝过一次了,药罐里还剩一些,你看着他,他要是发烧了就喊我,到了午时也叫我们。”

说罢,她就和白善睡觉去了。

三床被子,现在只剩下一床了,白善很嫌弃的摸了摸那些稻草,勉强接受它们铺在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