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恶评就如同潮水一样可怕。
听到是跟人贩子有关的新闻,管家也放下书,抬起头盯着电视。胡修宇看完新闻,心情特别复杂。因为哥哥的关系,他对人贩子也是深感厌恶的。
胡修宇见管家也在看新闻,他对管家说:“你说这人是不是很矛盾?他是穷凶恶极的人贩子,死后却又同意把器官捐献出去,到底是假仁假义,还是临终前的忏悔?”
管家冷笑,意味不明地说:“谁知道他是不是自愿捐献的?”
胡修宇眉头一皱。
器官捐献可是要病人亲自签字的,难道还能有假?
知道管家因为自己女儿的事,对所有人贩子都深恶痛绝,胡修宇就没再继续跟他讨论这件事。“饭好了,好饿,走,吃饭去!”
胡修宇吃了饭,接到胡修炀打回家的电话,他说他今晚要加班,就不回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困了就在办公室将就一晚。
叮嘱哥哥要照顾好身体,胡修宇这才挂了电话。
天热得很,胡修宇睡觉习惯开着空调盖着被子,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胡修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爬。“啊!”
直到被什么东西叮咬了一口,胡修宇痛到惊醒过来。
他的一声大叫,把管家给惊动了。
管家赶紧跑到胡修宇房间。
胡修宇房间灯光全部亮起,他翻开被子坐在地毯上,正用手在挤腹部。胡修宇看见管家来,忙说:“天啊,我被蜈蚣给咬了!”
闻言,管家心里一惊。
蜈蚣?
胡修宇拿起自己的拖鞋,将鞋底对准管家,管家看了一眼,果然,他的鞋底上沾着一只七八公分长的大蜈蚣。管家惊呆了,“可能是天气太热,这附近树木又多,虫子什么的才爬到了屋子里。”
“二公子,你先去大公子房间待一会儿,我会让人立马来给这间房消毒。我这就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管家转身就跑到楼下打电话去了。
胡修宇跑到胡修炀的房间,往他床上一趟。
他盯着自己肚子上的那个咬痕,那蜈蚣可真毒,一口咬下去,那一片皮肤都肿了,又痒又疼。管家蹭蹭蹭地跑了上来,手里端着两个碗,装的是肥皂水。
他用肥皂水给胡修宇清洗伤口,胡修宇则皱着眉头发朋友圈。
胡修宇:【倒霉催的,被蜈蚣给咬了。】
陆程看见胡修宇的朋友圈,忙私戳他,对他说:【用肥皂水洗。】
胡修宇:【管家在给我洗呢。】
管家...
看样子,胡修宇这是在他哥家里。
陆程又说:【抓住那条咬你的蜈蚣了么,把它捣碎,跟茶油一起涂抹在伤口上。】
胡修宇:【那好恶心。】
胡修宇问管家:【把蜈蚣捣碎了跟茶油一起涂在伤口上会好些?】
“当然。”管家说:“这是老法子,老祖宗实验得出来的结果。”
胡修宇想了想,还是否决了。
他看到蜈蚣那种多脚动物就觉得浑身麻烦,更何谈用蜈蚣涂伤口?
想想就鸡皮疙瘩落满地。
后来家庭医生来了,给胡修宇处理了咬伤,胡修宇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醒了,揭开衣服看肚皮,见肚子上的红肿块还在,但是不痒了,胡修宇也就没再管它。他躺在他哥的床上玩手机,不肯起床。
胡修宇在看电影,懒到都不肯用手拿手机。
他想了个法子,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趴在床上看手机。看了一会儿,手机后面的支撑物一滑,shǒu jī gēn着倒下去,摔在了地上。
胡修宇不得不下床去捡手机。
他伸手准备往床头柜底部摸,但昨晚那条蜈蚣在他心里落下了阴影,他怕又摸到了一条蜈蚣。胡修宇赶紧把手抽回来,他扳开床头柜把手机捡了起来。
胡修宇拿起手机的时候,注意到床头柜跟墙角的角落里,有一个什么东西在发光。
胡修宇定眼一看。
是一枚绿宝石耳环。
胡修宇捡起那枚耳环,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对着窗户口看了一眼。这耳环一看就是真的,光泽璀璨,品相极品。这是一只女人的耳环。
胡修宇皱起眉头。
哥的房间,为什么有女人的耳环?
564章 我哥搞上了已婚妇女(4更)
胡修宇以前就怀疑过哥有了秘密交往的对象,但他问过胡修炀跟管家,均被他们一致否认。如果哥没有女朋友,那这耳环是怎么回事?
胡修宇觉得这事有古怪。
他把耳环往裤兜里一收,将床头柜摆在原位置,这才下楼去吃早餐。吃饭的时候,胡修宇又问管家:“我哥真没女朋友吗?”
管家很无奈,“二公子,这问题你之前问过了,真没有。”
胡修宇眼珠一转。
撒谎!
管家跟哥都在撒谎!
哥不过是谈了一场恋爱,为什么要故意隐瞒?
是对方身份有问题?
还是说...
胡修宇心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他哥不会跟有夫之妇搞上了吧!
想想,他哥如今的地位跟身份摆在那里,如果被爆出跟有夫之妇的女人搞在了一起,那影响得有多可怕!当官者,当以身作则,清正廉洁,这样的丑闻是不能爆出来的。
胡修宇觉得自己可能触摸到了真相。
他的想象合乎情理,完全没有毛病。
胡修宇饭都吃不下去了,他又跑到花园里,逮住在给月季花剪枝的管家,他说:“你跟我说实话,我哥是不是在跟神秘女人搞地下情?”
管家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继续剪枝。
胡修宇见他嘴巴这么严实,根本无法从中撬出一点有价值的消息,他索性把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我哥喜欢的人,是不是身份很特殊?两个人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那个女人,其实是...”
管家眸子一眯,以为自己会听见一个不得了的名字。
却听见胡修宇说:“其实是有夫之妇!我哥跟在跟已婚妇女tōu qíng!”
管家被胡修宇的想象力给惊呆了,他没控制好手上的力度,一剪刀下去,把一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给剪掉了。“哎!”叹息一声,管家这才转身跟胡修宇说:“二公子,我们大公子,真不是那种人。”
见管家还想否认,胡修宇也来了脾气。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碧绿色的宝石耳环,阳光下,宝石耳环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泽。看见那枚耳环,管家的目光终于有了些变化。
胡修宇低声呵斥道:“撒谎!没有女人的话,这是什么!”他盯着那枚耳环,冷笑着说:“管家大伯你可看仔细了,这可是耳环!你总不会对我说,这耳环是我哥自己的吧!我活了三十多年,可不知道我哥有女装癖的爱好!”
管家盯着那枚耳环,陷入了沉默。
证据摆在面前,他再一味否认,那也是垂死挣扎。
“那个人是谁!”
管家越是对这件事守口如瓶、缄口莫言,胡修宇就越发好奇那个女人的身份。
管家决定当哑巴。
他不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