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被一条弯弯的海峡所分割。再见,已是物是人非,一人鬓角斑白,一人入土为安。
“白老先生可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先生。”
白洛琛淡笑,没有反驳。
“我爷爷一生未婚,只领养了一个父母双亡的男孩养在身边,这人就是我爸爸。这些事,都是我从苏老先生口中得知的。”
顿了顿,白洛琛又说:“苏老先生,就是剧本中苏羡青的原型。”苏老先生的真名是什么,白洛琛有意隐瞒,“苏老先生名气很大,我就不说他的名字了。”
“没关系。”想起剧本中的一些细节,陆程便又说:“我看剧本上说,苏老先生高寿,活到了109岁才仙逝...”
“是,苏老先生是2018年初去世的。1987年,宝岛当局开通大陆探亲行,苏老先生是第一批回大陆探亲的,就像剧本里写的那样,时隔三十多年,那是苏老先生第一次回到大陆。他直接来我爷爷的故乡找人,才知道我爷爷已经去世,名下,只有一个养子,也就是我的爸爸。”
“2017年,宝岛通过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年底,我爸爸接到电话,被告知苏老先生病危,临终前,他希望我爸爸能在他病床守孝。大概,对苏老先生来讲,我爷爷的养子,也就是他的养子吧。正好那段时间我有空,就陪着我爸爸一起飞去宝岛,见到了苏老先生。”
“苏老先生跟我回忆了他与我爷爷一生的,在征得他的同意后,我亲自编写,这才有了《红盖头》这个剧本。”
听完了白洛琛的这番解释,陆程的脸上露出了恍悟之色。“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没有看到编剧的名字。”
“还有细节需要修改,等我修改好了,再将剧本给你送你...”
“好。”
陆程在白洛琛家吃了晚饭,才开车回家。他到家的时候,季微还是没睡,那会儿,都已经十二点过了。
季微躺在床上,在看书。
陆程以为她在看的是金融之类的书籍,等他洗了澡,穿着浴袍走到床边打算跟季微说会儿话,结果一低头,就看清楚季微看的到底是什么书——
《跟金牌月嫂坐月子》。
陆程:“...”
若不是亲眼所见,陆程打死都不信整日舞刀弄棍的季微竟然也会有看这类书籍的时候。
大概是陆程那古怪的眼神太强烈,季微有所察觉般抬头,嘲讽陆程:“怎么,你看见鬼了?瞧把你吓得。”
陆程忙说:“有些意外,你看这个,我总觉得违和。”
季微将书往陆程手里一扔,她说:“念给我听。”
“遵命。”
这本书季微已经看过一部分,陆程从产后心理护理那一章开始念:“新妈妈生产后,不仅身体上发生很大变化,其心理同样也会出现巨大的变化,一般来说,产后新妈妈心里的变化可分为三种:产后抑郁...”
陆程声音很轻,又低沉悦耳,他才念到新妈妈抑郁对宝宝的影响,季微就睡着了。
陆程将书关上,将季微脑袋下的垫枕拿开,给她盖好被子。他头发还没全干,又跑到卧室外的生活区将头发吹干了,这才回到床上躺下。
他睡不着,索性打开那本坐月子的书籍细细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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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骗你们,说今天更两万的,想了想,还是不忍心。
哈哈哈哈
月初第一天,也要要票子,也不为别的,就是觉得有票子看着舒服。
474章 独特胎教
别说,这坐月子还挺讲究,不看不知道,一看,连他这个聪明人都被难住了。他以前就总听人说女人坐月子要精细照看,不然会落一身月子病,因此看书时,陆程就格外地专注。
他这一看,就看到四点钟。
陆程觉得眼睛疼了,才放下书,倒头就睡。他睡着后没多久,季微就醒了,她习惯在四点多钟清醒。以前这个时候,醒了她就会立即起床去做训练,但现在肚子里有个小祖宗,她是不能再做那些高难度的训练。
季微睡不着,又不能训练,就百般无聊。
在床上磨蹭到了五点多钟,季微最后还是爬起床,穿戴整齐,去了自己的兵器库。
她有一个武器收藏库,里面藏着许多的qiāng械跟冷兵器。
季微将自己收藏的所有武器都放在一起,她盘腿坐在地毯上,详细地给肚子里的小宝宝讲解各种武器的名字跟配件,以及它们的作用。
别人的胎教从听音乐开始,她的孩子,胎教从传授武器常识开始。
陆程睡到日上三竿,终于醒了。他洗漱后,穿上运动服沿着训练操场跑了几圈,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陆程冲了个澡,换了衣服来到一楼。季微已经到了餐厅,见他下楼,招呼了一句:“陆程,过来吃饭。”
陆程走过去,刚一坐下,季微就拿起筷子开动了。
看样子,她是饿得等不了了。
陆程看到了,忍俊不禁。“以后你饿了,可以先吃。”
季微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就低头继续吃饭。陆程知道,这倔脾气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我说真的,你得照顾好你自己,以后早些睡...”
陆程话没说完,就被季微一句话给堵住了:“你早点回来,我不就早点睡了?”
陆程一愣。
他忽然意识到,季微在等自己回家的时候,心里一定充满了担忧。
“对不起。”陆程道歉说:“昨晚在白洛琛那里看剧本,看得入了迷,多耽搁了一会儿。”
“干嘛说对不起,那是你的工作。”季微是真的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我担心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你不归家,我心里总是放不下的,这跟你无关。”
她很快就吃饱了,擦擦嘴,又说:“你不回来,我睡不安稳。”
陆程听了这话,再硬的心也化作了绕指柔。
“以后我会尽早回来。”
“嗯。”
陆程又问季微:“你几点钟起床的?”他中途醒了一次,但没有看到季微,又因为实在是犯困,翻个身就又睡着了。
“五点钟。”
“你起来那么早做什么?”陆程知道季微不会拿肚子里的小家伙开玩笑,肯定不会再做那些高难度训练,但也好奇她起床后究竟做了些什么。
季微沉吟了下,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在给孩子做胎教。”
“这么小,他也许才刚成型呢,他懂么。”
季微却说:“胎教胎教,自然是得尽早教育。”
陆程就没说话了。
季微在屋子里好生休养了几天,腹部总算是没有再痛,这让她安心了许多。过了半个月,天气渐暖,两人脱了厚重的冬装,穿上轻便的春装,开车下了禹山,去医院做第一次产检。
第一次去做产检,陆程准备的很周全,他甚至还带了一个相机。
季微问他带相机做什么,陆程说:“我得把你第一次做产检的画面记录下来,以后做成光碟,等我们宝宝长大了,给他看。”
“啧!”
季微不屑地撇了撇嘴,还嘲笑陆程幼稚。
嘲笑完,她赶紧掏出小化妆镜仔细地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