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没有那你来干什么
一睹真容。戒蒙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了,留着温淮一个人泡在池子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戒蒙赶回客栈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推门的时候正巧也碰到了准备动身的贺修。
又去私会你的小情人戒蒙懒散的往床边一坐,看着那站在窗边的贺修。
知道了就别多问。贺修这也算头一次正面承认了这件事,倒让戒蒙有些意外了,只不过戒蒙这人最爱在死亡边缘试探,便将今天下午偶然撞见温淮沐浴的事情说了出来,故意惹得贺修一脸黑。
看来教中那件资助周遭乡民建房的事该交给你才对。贺修冷笑一声,不给戒蒙回答的机会,直接闪身出了窗外,只在浅淡的夜空中留下几道淡淡的身影。
别啊。戒蒙面色如临大难,要知道资助乡民建房的事,搁谁手里谁都不愿意啊,毕竟是辛辛苦苦攒下的私房钱,还不够会老相好,就全给了乡民了。
因着有了戒蒙的打扰,温淮觉得自家的安全系统还是有些问题,光是一个贺修来去自如就算了,可再来一个就有些过分了。
与那把守着冷泉的人打过招呼后,温淮便回了小院,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身后浸湿了后背的衣服,不过在这天气里倒也乐得凉爽。
这个时候小侍从应当已经把饭送了过来,温淮揉了揉因为游泳已经有些饿的肚子,另一只手推开了门。
晚膳稳当当的放在桌子上,不过温淮第一眼看到却是那坐在小榻上翻着话本的人,经过月光的洗礼,那人的侧脸都柔和了几分。
贺修远远就听见了温淮的脚步声,这会门开了抬头看去,少年果真是眉目如画,耳边的碎发挂着几颗水珠,缓缓滴入少年的衣襟之中
没由来的,贺修喉咙一紧,垂下眼遮掩住那眸中是暗色,贺修语气有些低沉:戒蒙来找过你了
嗯。温淮点了点头,坐到贺修旁边,见对方看的正是前些日子托人买的最新话本,便凑到贺修旁边,好看吗?
还贺修 谁温淮神色一紧,迅速抬头看上去,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啧。戒蒙摇了摇头蹲下身子,语气颇为遗憾,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实属让人难过。
这嗓音有些耳熟,温淮回想了一番,语气透着几分不确定:戒蒙
嗯。戒蒙眨了眨眼,这还不错。
温淮:有事吗?
没有。戒蒙目光在温淮脸上转了一圈,对方还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稚气,不由得微微一叹,自家教主找的还真是小情人啊,还找上了盟主儿子。
没有那你来干什么
一睹真容。戒蒙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了,留着温淮一个人泡在池子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戒蒙赶回客栈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推门的时候正巧也碰到了准备动身的贺修。
又去私会你的小情人戒蒙懒散的往床边一坐,看着那站在窗边的贺修。
知道了就别多问。贺修这也算头一次正面承认了这件事,倒让戒蒙有些意外了,只不过戒蒙这人最爱在死亡边缘试探,便将今天下午偶然撞见温淮沐浴的事情说了出来,故意惹得贺修一脸黑。
看来教中那件资助周遭乡民建房的事该交给你才对。贺修冷笑一声,不给戒蒙回答的机会,直接闪身出了窗外,只在浅淡的夜空中留下几道淡淡的身影。
别啊。戒蒙面色如临大难,要知道资助乡民建房的事,搁谁手里谁都不愿意啊,毕竟是辛辛苦苦攒下的私房钱,还不够会老相好,就全给了乡民了。
因着有了戒蒙的打扰,温淮觉得自家的安全系统还是有些问题,光是一个贺修来去自如就算了,可再来一个就有些过分了。
与那把守着冷泉的人打过招呼后,温淮便回了小院,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身后浸湿了后背的衣服,不过在这天气里倒也乐得凉爽。
这个时候小侍从应当已经把饭送了过来,温淮揉了揉因为游泳已经有些饿的肚子,另一只手推开了门。
晚膳稳当当的放在桌子上,不过温淮第一眼看到却是那坐在小榻上翻着话本的人,经过月光的洗礼,那人的侧脸都柔和了几分。
贺修远远就听见了温淮的脚步声,这会门开了抬头看去,少年果真是眉目如画,耳边的碎发挂着几颗水珠,缓缓滴入少年的衣襟之中
没由来的,贺修喉咙一紧,垂下眼遮掩住那眸中是暗色,贺修语气有些低沉:戒蒙来找过你了
嗯。温淮点了点头,坐到贺修旁边,见对方看的正是前些日子托人买的最新话本,便凑到贺修旁边,好看吗?
还贺修话还没说完,目光一瞥瞥到少年如画的侧脸及白净的脖颈,顿了一顿眼中浮出几分笑意,嗯,好看。
是吧。温淮目光还逗留在那话本之上,这与其他话本不同,讲的是一个侠客称霸武林的故事,一转头却与贺修的目光碰了个对着。
咳。温淮有些慌张低下头,目光飘忽不定,那一瞬间的对视,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呵。贺修轻笑一声,他喜极了温淮这幅害羞的模样,空着的那一只手缓缓搂着少年的细腰,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这种气氛,实在是不做些什么都有些对不起自己,想起自己这一次开始都那么主动,温淮也不介意再主动一次,身子一转双手缠上贺修的脖子,温淮主动奉上双唇。
少年的唇柔软,贺修先是有一瞬间的愣怔,但随即反应过来,将手上的话本丢到一旁双手紧紧环着少年的腰,好让温淮牢牢的挂在自己身上。
这一吻的时间稍稍长了些,两人缓缓分开几缕银丝在不舍的藕断丝连,温淮的脸有些潮红,因着他是跨坐着整个人挂在贺修身上,也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反应变化,虽说上一次任务两人没这么亲密过,可温淮好歹也有过之前两次的经验,他环着贺修脖子的手松开,慢慢伸向贺修的腰腹间。
嗯贺修腾出一只手,抓住温淮想要作乱的双手,语气低沉沙哑。
这倒让温淮有些不好意思了,可自己切切实实的感受着对方的反应,温淮低着头语气低不可闻:不、不要吗?
这话一出,温淮更是明显的感受到贺修的反应。
少年羞红了脸,可贺修心里却是甜的很,只可惜念在对方还是个孩子,贺修还是忍住了自己的食欲,哪怕他现在已经想将温淮拆吃入腹。
你年纪尚小。贺修搂紧了温淮,仿佛这样他就能好受一些,此事有些早。
噗。温淮有些没忍住笑出声,任他想都没想到贺修竟然会是以这样的理由才拒绝,不过这样也好,若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此地也实属不隐秘。
还是等以后寻个安全的地界再说吧,温淮如此心想,可又见贺修忍得有些痛苦,便主动拉开两人的距离,向对方展开了手心:这个
他的少年,还真是会心疼人呢。
温淮手中把玩着贺修的小鸟,那鸟浑身热的很,温淮一只手有些握不住,惊叹对方竟然能养到这般尺寸的同时,对自己的未来也隐隐有了几分担忧。
直到那鸟被安抚的吐出积攒在体内的不畅快时,这才有些温顺的躺在手中。
擦去手上的不干净,温淮看了眼贺修藏着几分戏谑的眸子,语气顿了一顿:那什么,我都是从话本上看来的。
哦贺修挑了挑眉,他竟是不知如今这话本竟是什么都能教了。
咳。怕对方揪着不放,温淮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揉了揉太阳穴,装困:天色不早了,睡吧。
好。贺修也不戳穿少年的目的,跟着一起躺到床上,他环住少年的腰,将少年带进自己怀中下巴搁在少年柔软的发间,语气轻柔:睡吧。
好。温淮也确实有些困了,今天练了一天的剑,头刚沾上枕头没一会就睡着了。
感受着少年逐渐平稳的呼吸,贺修活了二十五年头一次感到这般心满意足,虽说温淮刚才的手法不似一个新手,可贺修却愿意相信对方的话,无所谓什么原因,心之所想罢了。
天蒙蒙亮了,贺修缓缓抽回手,撑在少年身侧看着少年恬静的睡颜,俯身在少年印下一吻后这才起身离开。
等到温淮醒来后,已经是一刻钟以后,小侍从的早膳就像那准时准点的闹钟一样,从来没有延误过。
食用过早膳之后,温淮照常如同昨日一般去了练武场。
日子就这么过着,转眼便是一月之后,白天温淮照常修习明月十三剑,因着上一次的经验,这明月十三剑在他手上越发熟练,温克看在眼里心里也颇为欣慰,至于那明月诀温淮也从最初的生疏也逐渐熟练。
而贺修那边,毕竟是魔教之主,虽说这教主当得也很是清闲,可到底国不可一日无君,教不可一日无主。贺修如今也出来了近两月的时间,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况且戒蒙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给老教主传了书信说是他有了心仪之人,惹得那老头子直接一封书信飞来,让他速速回教顺便把那心仪之人也带回来看看。
这天,温淮靠坐在贺修怀中,手中捧着那本明月诀琢磨,贺修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我明日便回魔教了。
嗯温淮看书的目光一收,侧着头看贺修,我去收拾收拾。说着便要起身。
你贺修抓着温淮的手腕,难得有不知该说什么都时候。
怎么温淮一挑眉,老教主不就是说想要见我吗?
你怎么知道这个蠢问题贺修没有问,想也知道是戒蒙说的,只不过他没想到温淮竟然这么主动就直接答应了。
两人帮着温淮简单收拾了行囊后,温淮想了想留下一封辞别信,信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堆,大致内容就是:爹,我自认已将明月十三剑修习至臻,有心想在这江湖之中闯荡一番,还请您二老谅解,勿念。
与贺修一同离开明月山庄,天还未亮温淮便与贺修乘着马赶往了魔教,贺修怕温淮路上犯困便只择了一匹马,将温淮稳稳的圈在怀中,这才启程,戒蒙那家伙已经早一天便走了,是贺修提前打发走的,他可不想这一路上听着戒蒙的叽叽喳喳,他有温淮一人足以。
因着带了一人,贺修便没有了来时那般赶,前前后后费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这才赶回了魔教。
温淮坐在马上听着偶然路过的农户一句句亲切的教主好。险些觉得自己怕不是来错了地方,这特么是魔教吗?假的吧!
这种感觉尤其到了魔教大门更为强烈,喜庆的大门周遭种着好些花草树木,比起谣言中边境荒漠简直是天差地别,就连门口都守卫见了人都是露出一副职业性的笑容。
温淮默默跟在贺修身后,偶然碰见的教众也是和那守卫一般,见了人都露出一副职业性的笑容,看得温淮都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温淮:我怎么忍心看自己男友难受。
贺修(挑眉):话本不错。
依旧是有熊孩子的一天,我真庆幸自己买的是31号的票,佛系三连
☆、老教主
贺修一路带着温淮去了自己的别院,将少年安置在自己旁边是厢房,那几个负责收拾房间的侍女见贺修竟然带回来一个人,还是个少年都时不时的朝窗外瞅上一眼。
院中的两人坐在院中的凉亭之中,贺修刚刚倒了一杯茶,还没喝上一口便听得一道熟悉的嗓音。
乖徒,听说你把那心仪之人给带回来了声音之大,连屋子内的侍女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咳。贺修掩饰性的咳了一声,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这才看向那已经出现在院子里的人给温淮介绍,卜柳文,我师父。
前教主,温淮点了点头:卜老前辈。
叫什么前辈。卜柳文几步凑上前来,一屁股坐在温淮的另一边,多生分。
卜柳文十五岁时便收下年仅五岁的贺修当徒弟,如今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可卜柳文凭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也不过弱冠左右。
若是这人当教主,温淮再一想到如今魔教那从内到外十分和谐的氛围,竟觉得有那么几分理所当然。
熟人不来归不来,一来便来上一堆,卜柳文还没待上一会,又来了两位客人。
戒蒙迈着他那大步潇洒,一撩衣摆坐到卜柳文的边上,语气颇为不客气:怎么着,叙旧也不叫上我们两个。
他身旁的女子,听此从话本中抬起头,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在戒蒙的主动介绍下,温淮知晓了那女子的身份正是魔教的右护法云安,名字听起来很不错,人也安静的很,周遭几人都在聊天也只有她自始至终都在捧着话本认真研读。
听着戒蒙与卜柳文扯天扯地的瞎扯,再看一眼云安,温淮有些好气的绕到云安身后,想看一看是对方看的是什么,竟然如此着迷。
谁知入眼便是一大段动作片的描写,详细的让温淮都羞红了脸,可云安却还是一本正经的研读,那样子像是生怕漏看了一个字。
怀着不小震撼的温淮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再看一眼周遭的众人,心里对魔教的认知刷新了一遍又一遍。瞥见温淮有些无聊的支着头发呆,贺修直接揽住少年的腰,话都不说一句直接运起轻功离开了这座凉亭。
哎!卜柳文站起身,瞧着自己徒弟离开的方向,这怎么就走了
嫌你们太吵了。云安头都不抬,这次她跟戒蒙来也是想看上一看教主的心上人,人已经见到了,她也就心满意足了,径自站起身捧着话本走了。
你这走路看书小心一点!卜柳文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操碎心的老父亲。
晓得了。云安不耐摆了摆手,但还是依旧自己看着自己的话本,看过贺修和温淮以后,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你这孩子卜柳文摇了摇头,转身刚要准备絮叨絮叨戒蒙,戒蒙却早有预知一般已经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