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灭魏5
冯束道:“你懂什么,刘青又不是傻子,他敢只让三千人出战,则明这三千人必有过人之处,你刚才也听到了,交战不到两个时辰,我军已成败势”
“如再不增援,只怕这一万人就该彻底败了。”
有个将领驱马走了出来,拱手道:“既如此,那末将愿率兵前往。”
“好,阿古将军勇气可嘉”看了看站出来的将领,冯束颇为高兴。阿古兰是一个外域人,他完全继承了草原人的风格,骑射技巧极为娴熟,由阿古兰带着士兵冲锋,效果应该是能发挥到最好,其实这也是他心里的想法,就算阿古兰不出来,他也准备点名让其参战。
冯束道:“我们军有五千轻骑,我现在将他们全都交给你,令你火速赶往战场支援,一定要击败敌骑”
“得令”
阿古兰大声应道。
不一会,阿古兰点齐兵马,带着后军五千轻骑鱼贯而出,就像蛟龙出海,犹如狂风般,朝前方张武的方向疾驰而去。
阿古兰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情况,但他知道肯定是非常严峻了,从一句句战报从斥候兵口中传来时,就可看出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时。
所以,他不停的加快战马的速度,期盼着早点加入战场稳定局势。
此地距离战场只有数里,对于骑兵来,就是一瞬间的事,尤其是阿古兰轻骑,更是快如闪电。
哒哒哒
“将军快看”
忽然,阿古兰的亲兵指着天际大声道。
此时是黑夜,看的不是很清楚,阿古兰瞪大着眼睛看去,只见天边出现了无数的铁骑,随着速度越来越近,地上竟出现了轰隆声。
“不好,是敌人重骑”
阿古兰神色震惊。
他此时在心中想到:“难道郝猛已经败了难道一万大军就这么没了”
不
他绝不相信
即使敌人再强,也只有三千人,如果要分出胜负,最少要好几个时,如要
分出成败,需要的时间会更久,照之前的战报来看,分出胜负之时应该是已经天亮了,可现在
来不及多想,他一边带着士兵朝前跑,一边猛喝道:“给我上,击败敌人骑兵”
“杀”
“杀”
一时间,阿古兰带着五千轻骑勇猛的冲了上去。
对面疾驰而来的,确实是张武,他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准确的,他并没有完全击败郝猛的兵马,他带着三千多精骑就如同一阵狂风般在郝猛那一万士兵中呼啸而过,只是和敌人打了一个照面而已,之后便朝冯束所在的方向继续进攻,也就是他的大军一直都在前进,和郝猛交战就像是顺便的一样。
“杀”张武年龄虽,但他的脸庞却是异常的狰狞,一杆长枪彻底染满了血迹,身上也是鲜红一片,可见他一路杀来,击杀了不少的对手。
从万军丛中过,他未受半点微伤,战斗到此时,就像之前只是热身一样,现在反而感觉异常的兴奋。
当见到前方正有无数的轻骑冲来时,张武大笑道:“好,来得好”
“杀,把敌人骑兵全部歼灭”
张武放声大吼。
身旁的百夫长一个都没少,全都紧紧的跟着,他们和张武一样,也是周身染满了血迹。
轰隆隆
随着两军距离越来越近,大地开始颤抖,冲天的杀气也彻底弥漫战场。
嗖噗
当两军只隔着两丈距离时,张武手中的长枪脱离而出,朝着最近的一个士兵插去,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的插进那士兵的胸膛,紧接着贯穿而过,又插死了另外一个士兵,最后长枪将一个士兵稳稳的定在地上,鲜血淌满一地。
而在此时,张武骑着战马也冲了上来,右手一伸,便将长枪握在手里,继续向前攻击。
砰砰
黑夜之中,双方的战马都碰撞到了一起,有得两败俱伤,各自朝后飞回,有得战马直接撞死,相比之下,张武的重甲骑要好上很多,有厚厚的铠甲作为保护,死亡率很,大多数都只是手上而已。
哒哒哒
很快的,两军彻底交战在了一起,阿古兰的大军朝东跑,张武的重骑兵往西跑,双方都在拼命的将战线前移,都在想着将对方击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武陷入了疯狂的厮杀之中,只要是看见身上铠甲和自己身上不一样的,他手中的长枪便毫不犹豫的杀去,他也不停留,反正一直不要命的往前冲,而前方敌人也像是永远杀不完一样,杀死了一个又出现一个。
此时在刘青所在的位置,也发生了战斗;之前被张武击败了的郝猛大军,往前冲了没多久,便遇到了列阵以待的刘青军。
从人数上看,郝猛的士兵已经损伤过半,只有四千左右的士兵非常零散的冲来。刘青没有任何犹豫,当即组织了五千人马快速投入战斗,仅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便稳住了局势。
郝猛被刘青生擒,四千多魏军又死了一半,其中两千多成了俘虏;至于刘青军,以逸待劳之下迅猛偷袭,五千人只有数百人阵亡,其他的约有数百受轻伤。
又过了半个时辰,刘青命人打扫战场,麾下八千五百左右人马继续摆开阵势。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由于有两千多俘虏,所以刘青让受伤了的数百士兵,押送这两千俘虏回城,所以眼下他手上只剩下八千余人。
“报报,有数目不详的骑兵正朝这里赶来。”
黑夜中,一匹快马飞来,待来到刘青身前大声喊道。
数目不详的骑兵
刘青皱了皱眉,朝身旁的两个副将道:“立即摆阵,拒马阵”
“诺。”
两个副将大声回道,随即各自回身前去调集兵马。
其实所谓的拒马阵,就是由无数手拿竹竿的士兵组建而成的,曾经凌枫用过,不过眼下是没有专门准备好的竹竿的,所以只有用长枪,虽然威力大减,可总比没有强。
第章灭魏6
不一会,拒马阵摆好,共用了两千多士兵,是由盾牌兵、弓箭手、大量的长枪壮士组成,是拒马阵,可若是白天一看,摆出来的就是个四不像,盾阵不像盾阵,拒马阵也不像拒马阵。非常的怪异。其实像这种黑夜里,能摆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可见刘青还是下了苦功夫训练的。
哒哒哒
渐渐的,远处传来战马奔跑的声音,好似有一浪海潮正在向这里接近一般。
所有人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武器,静静的等待着。
当骑兵越来越近,刘青看清楚了,向这里跑来的敌人骑兵并不多,准确的是稀稀松松的,三五一队,七八一群的冲来,毫无章法,由此可见,这是一支刚经历大战的败军
刘青下令道:“敌人并不多,要抓活的,心别伤了战马。”
“诺。”
命令下达,负责布阵的副将立即让弓箭手放箭,不过放箭的高度全是超过了战马的高度,如此射出去,要么设不准,要么就是射到敌人的身上而绝不会射到战马。
噗噗噗
数息时间,五百多弓箭手连续射了三轮,前方惨叫声一片,战马奔跑的速度更加的剧烈。
当三轮之后,可以清楚的看见敌人已经近了。
“盾牌兵,长枪刺杀”
噗噗噗
战马冲来,全都撞到了盾牌之上,虽然强大的力量将很多盾牌兵都撞的直接向后倒去,但长枪兵却是狠狠的刺进了那些战马的身体。
一个碰撞,拒马阵即将敌人的骑兵彻底的挡住了。
这也就是敌人的数量不多,如果有数千铁骑呼啸而过,这样的拒马阵肯定是挡不住的。
“把他们围起来。”
前方军阵中,一个校尉大声喝道。
随即,两队士兵上前,将那些无法前进的敌人骑兵全都控制了起来,数量确实不多,只有百余人。
没过一会,当这百余人处理完后,黑夜中又来了百余人
处理的方法还是一样,三轮箭雨、盾牌兵、长枪刺杀,之后围捕
凌晨时分。
天色大亮。
“报报,禀将军,阿阿古将军败了,敌人骑兵正朝这里杀来”
斥候兵慌慌张张的来到冯束身前,大声喊道。
冯束一惊,如果之前的一万人让他感到意外,那这五千人就足以明问题了
五千骑兵对战三千骑兵,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一败涂地,要知道人家那三千骑兵刚经历大战,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打不赢,这是怎么回事
“天下间真有如此精锐的铁骑”
冯束深吸了一口气,吼道:“都准备好,我倒要看看,是一股什么样的精锐”
此时周围的那些副将也都反应过来,纷纷开始布阵。
除去之前的一万五千人,原地还剩下两万五千士兵,约盏茶后,全都呈正型方阵站好,等待命令。
冯束等领头将领站在最前方,由数百盾牌兵保护着,盯着天际那一条蠕动的黑线正朝这里快速的赶来。
渐渐的近了,当两军只想隔五百米时,他已经能清楚的看见敌人前排士兵的模样。
只见每个敌兵都被鲜血染红,尤其是那些身着将军服饰的将领,手上提着的长刀正在往地上滴血,整个人就如同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一般。
再看最中间的位置,那个年龄稍的将领,除了脸庞还是稍微败则意外,全身上下已经找不出其他异于红色的地方。
郁郁
那全身血红的将突然勒住了马缰,所有骑兵皆在这时停留了下来。
看着前方出现的无边无际的士兵方阵,张武更加的兴奋,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士兵,每一个士兵都毫无惧色,他们刚才的战斗实在太顺了,一路杀来,士气早已攀升到顶点,正如张武所言,就算前方有十万大军,有百万大军又如何狭路相逢勇者胜凌枫也曾经过,只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着
张武道:“这应该是最后一路敌军了,击败了这股敌军,我们就能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去检查下,我军伤亡情况如何”张武看向身旁的一个将领吩咐道。
“诺。”
那将领转身朝后军而去。
张武盯着前方出现的大军,突然单骑冲了出去。
来到正中间,张武喝道:“谁叫冯束,出阵答话。”
冯束皱了皱眉,在四个武艺高强的将领保护下,缓缓走出军阵,来到张武近前。
“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子。”
冯束看了看张武,轻笑道。
张武道:“少废话,冯束,你若识相的话就率部归降,否则,你难逃一死”
冯束笑道:“我数万大军俱在,别是你,就算刘青来了,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区区数千人,能奈我何”
冯束表面上镇定,实际上他心里已经十分震惊了,这个位置他能模糊的看见对面张武的军阵,就这样随便一看他就能断定,最少还有两千多人站立着,也就是,之前的两场战斗,对方只死了几百人而已
一万五千人对战三千人,结果竟然是三千人的一方胜利,只死了几百人,这让他如何能不震惊。
不过震惊归震惊,他却是不会表露出来,脸上还是那一副胸有成足的姿态。
顿了顿冯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听好了,爷叫张武”
张武
冯束念道了几句,随即眉头舒展开,道:“张武,你年纪能有这本事,实属不易,你如果率众归降与我,我保你荣华富贵。”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归降你你算什么东西”张武冷冷的一笑。于此同时,他长枪微微上扬,道:“冯束,你敢和我决斗吗”
“别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手下后面,有种的就出来和我单挑,你要是赢了我,我立刻率众归降,绝不与你为难,你觉得如何”
张武咄咄逼人,顿了顿后道。
冯束面露尴尬之色,看了看左右的四个将领,紧了紧长枪,不过数息后他又将长枪松开,没有脑子一热的冲上去。
他心里很清楚,张武能击败一万多大军,且活到现在,肯定还是有点本事的,对方的深浅他不知道,但绝不能用年龄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