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合,陆微阳胜,他得意地翘着嘴角。(1 / 1)

快穿之最惨宿主非我莫属 乔川小幼 1995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回 合,陆微阳胜,他得意地翘着嘴角。

  念仪式词的老头面色难堪地杵在高堂上,翕动两下唇,不知道自己应当不应当喊出“夫妻对拜。”

  王爷迟迟不起身。

  陆微阳站的膝盖疼,心理障碍让他不想下跪。闹成这样的僵局,这个王爷还不发怒。

  不对,王爷不发怒就算了。

  王爷的娘亲还能忍,陆微阳一拍脑袋,咚地跪了下去。

  【主角好感度+19。】

  这么容易?

  “二拜高堂。”

  老头松了口气,挺直腰板,看着跪在一起的两人舒心极了,爽口大喊一句“夫妻对拜。”

  陆微阳转过身,头上的冠,还有金银簪子压的他抬不起头。行礼的时候也比对面那人低上一点。

  接下来就是他们啰哩巴嗦的念各种话,陆微阳听得又困又饿,脚后跟还酸疼。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送入洞房。”陆微阳被人背了过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外面吵吵囔囔的热闹和他没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少爷,不能掀盖头。”小丫鬟冲上来喝止住他的动作。

  陆微阳虽然武力不行,可对方只是个小姑娘,他扯着另一角把盖头扔到一边。

  铺着大红色喜被的檀木床,不远处还有一个大圆桌,整体看起来还不错。

  陆微阳习惯性地摸口袋找手机。

  【故事背景和发生的地点不适合带手机。】系统小声说。

  “好无聊。”陆微阳看着大眼睛的女丫鬟正眨巴着眼看他,剥了个桂圆塞进嘴里,“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丫鬟摁摁太阳穴。

  “我要休……要就寝了,你可以出去了。”陆微阳胡乱摘头上插得紧致的发簪。

  葛优躺地靠着床头,没规矩地软成一滩水。

  丫鬟还是有点担心,他家主子打小就喜欢太子,也就是如今圣上,她怕他家少爷又做出惊为天人的事。

  比如前些日子的跳湖自尽。

  忸怩着不想出去:“少爷,可是王爷还没回来……”

  “我爹和王爷关系不好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外面的长安十二街家喻户晓,你自小在陆府长大,你难道不知道?”

  陆微阳炸毛恼火,他根本理不好头发,拽下了几根青丝后,那些沉重的发簪还在原位,彻底放弃了。

  “好吧,少爷。”丫鬟也是不敢多说什么,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屋外张灯结彩,好不热闹。陆微阳躺在床上饿得眼睛合不拢,手搭在门上:“有人吗?”

  “少爷,我在。”这次回答的声音是男的,陆微阳把门打开,嗖地把他拽进屋里。

  那人条件反射和灵敏度过高,直接把他的胳膊压在身后,摁在大圆桌子上。

  “疼死我了。”陆微阳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他,“阿荣,你是要谋杀我吗?”

  “属下不敢。”一身黑衣的男人面容英俊,系统给的数据里,他一直偷偷喜欢陆微阳。

  身后还有后台,原故事里拼死保护陆微阳,赴京被谋反后的锦安王爷斩杀。

  “阿荣,头上的这些奇怪的东西我弄不掉。”陆微阳死乞巴拉地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奇怪的字迹,觉得好玩,吐了吐粉嫩的舌头。

  那道挺拔的身影还站在原来位置不靠近他一步,回答也是规范的“属下无能。”

  木讷的呆瓜。

  胭脂铺的老板估计没能想到,大名鼎鼎的锦安王爷会娶了个男人,还送了需要好看的首饰。

  “我饿了,你总有办法吧?”陆微阳的肚子咕咕叫。

  锦荣绷紧身子,头低着,回答他的还是冰凉冰凉的“属下无能。”

  “你不用重复这句话,我可以看得出来。”陆微阳把手里的胭脂盒都摔在地上。

  宴席设在后院,王府还算大。他算准了那个锦安王爷不会来,才敢这么胡作非为。

  脂粉他也用不到,砸起来丝毫都不心疼。

  锦荣的眼神有了点变化,陆微阳立马捕捉到了,嘻嘻地笑,抬头看着他。

  以后的安危,全靠锦荣。

  他要抱大腿!

  “少爷息怒,属下告退。”锦荣别过脸,收腿,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锦哥哥,你的脸好红啊,少爷又调戏你了?”

  “不许说少爷坏话。”

  陆微阳贴着门上,偷听两个人的对话,心里有底了。

  “我说这好歹是王府,我好歹是王妃怎么连个给我宽衣解带的人都没有啊。”

  屋外的人不醉不归,陆微阳勉强闭上眼。

  王府,花园里。

  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并肩走在月光下,其中一个身着大红色的喜服是今天的主角锦安王爷——蒋戈。

  另一个就是今年探花,广平侯独子,慕容今朝。

  怀中的折扇轻轻晃动,扇出徐徐清风,慕容今朝停在假山边,看着愁眉不展的蒋戈问:“锦安兄,你不开心吗?”

  “慕容兄,何出此言?”蒋戈对着明月,整个人都是冷清的。

  “皇上竟然有这层意思,你把这尊佛娶回来供在家里,也少了再与皇上生间隙。”慕容今朝话里有话,他的足智多谋,名动京城。

  这么简单的道理,蒋戈怎么不知怕只怕皇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加害于他。

  “慕容兄说的甚对,这里夜风有些大了,你快快回去才是。”蒋戈把身上的披风取下,给他披上。

  慕容今朝是泡在药罐子里的,经不起一点寒冷。

  “那个……”慕容今朝抓住他的胳膊,胡乱塞给他一本书,满脸通红地跑开了。

  还好他的小厮停下来解释:“我家主子说了,王爷你竟然娶了男人,床笫之事就要学着来。陆少爷毕竟从小娇贵,弄伤了可是万万不好的。”

  蒋戈有何不知,他和慕容今朝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念在儿时的情分,慕容在朝堂之上愿意护他周全。

  娇贵之躯,男人五指并拢把锦囊里的药丸倒出一颗,喝了口水,吞咽下去。

  再看书页上的春.画,瞬间血脉喷张一股热流涌到腹下。

  皇帝钦此的,他不由地扯着冰冷的嘴角,推开卧室的门。

  脖颈间的洋溢越来越浓,陆微阳推了几下,困得没有力气,对男人来说倒像是在挑逗。

  锁骨处,传来刺痛,陆微阳才睁开眼,烦躁地咬着唇:“你,咬我干什么?”

  “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哪样少了你?”男人不正常的唿吸在他耳边纠缠,陆微阳腾地清晰。

  奋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你给我松手,我是男的!”

  “本王不管是男的女的,你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地嫁给我了,你就是我的。”

  精巧的下巴被男人抓在手里,陆微阳疼得想哭,男人看了好一会,才松开手。

  陆微阳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谁曾想男人只是抽掉腰间的黑色绸缎面带子,绑着他的手。

  “看着我,我锦安王爷蒋戈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官人。”男人边说边解开他的衣服。

  蒋戈?陆微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解开的嫁衣,直接被男人粗爆地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