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城管,没有人会问这些。
人们刚收到传单还比较好奇,他们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以这种方式宣传,在他们看来,这种传单一定很贵,那种薄薄的纸,摸起来手感很好,上面不仅有字,还有简单的画,即便是不识字的人,看到那些画也明白传单的意思。
这种薄薄的纸要比现在大周所有的纸都要好很多,大周现在用的比较多的纸还比较粗糙,很黄,用来当手纸擦屁股,都被人嫌弃。
可即便是最好的纸,也没有李东升做出来的好,而且工序复杂、产量少,所以价格非常的贵,非大富大贵之家都是用不起的。
这么多纸被当住传单发了出去,上面的画还那么漂亮,就算不看上面的内容,贴在家里当画也是不错的。
造纸术是最简单的技巧,李东升收购了大量的用藤和桑皮,用这些材料做出来的纸,虽然不能和后世的纸相比,但是能够做到日晒夜收,产量还是很客观的。
在大周昂贵的纸张,在李东升手里根本不算什么,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去牙行里买一些人回来,在收购一些藤和桑皮,这些加在一起根本没多少钱。
李东升如果愿意的话,随便按照低于市价一成,甚至低于市价五成的价格卖一些纸,分分钟收回成本。
不过李东升没有这么做,只是将纸做出来,顺便找人将单页印了出来。
李东升不在乎这些,可是钱太韶在乎,那一张张白纸,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张张黄金。
钱太韶从头到尾观看了造纸的过程,造纸不是很复杂的东西,在大周很多也会,唯一不同的就是使用的材料,再稍微改变一下工艺。
可是他却不敢私自拿去赚钱,在得到了李东升是首肯以后,开开心心的去开了一家造纸坊去了,至于白纸出来的价格,他准备卖市价的一半。
凭借纸张的质量和惊人的产量,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够占领整个洛阳市场,而且有李东升当后台,他就不信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找他的麻烦,至于他很明白的只拿一成的利润,其他的九成都给了李东升。
毕竟造纸术是李东升,他只出一个小小的作坊而已,能够拿一成他已经觉得很多了。
技术是核心竞争力,这一点钱太韶非常的明白。
造纸作坊是要开,但这不是当务之急,当务之急当然是李东升的那间酒楼,钱太韶最近一直在忙酒楼的事情,造纸坊只能延后,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楚。
酒楼名叫太白楼,这个名字是李东升取得,没人知道这个太白楼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只有李东升知道,为了纪念一个叫做李太白的家伙。
现在李白还没有出生,李东升打算先纪念这个家伙,万一以后和那人达官贵人交往,用诗仙的诗太多了,导致这个李太白无法出现,那太白酒楼就当做他送给这个诗仙的礼物吧。
李东升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良心,恩,非常有良心,洛阳的这间酒楼给李白,这个家伙绝对赚了,他浑然没有注意自己剽窃别的诗是一件多无耻的事情。
太白楼还没开就火了,洛阳的街头巷尾就在传说这间酒楼,尤其是人们知道酒楼的大老板是李东升,那个传说中的神仙。
太白楼立马就蒙上了一层神奇的色彩,在所有的洛阳人眼中充满了神秘。
魏升也在为太白楼造势,李东升是要把太白楼打造成大周最昂贵的酒楼,不求卖得最好,但求卖得最贵。
所以魏升就在纨绔圈里大肆鼓吹酒楼有多好,简直就是天上人间,差点让那些纨绔子弟以为李东升开的是一间青楼,而那些出来的接客是天上的仙女,一个个嚷着要来拔仙女的头筹
一个月狂轰乱炸的宣传,终于让那些造纸的商人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洛阳的街道到处了散发的传单,从最初的人们感到很稀奇,拿回家收藏,到扔到地上也无人问津。
这终于让那些商人们意识到不对了,他们估算出,这一个月在
洛阳市面上散发的小传单,每天绝对不低于五千张,那一个月下来不少于十五万张。
十五万张纸是什么概念,整个洛阳所有的造纸坊加在一起,开足马力日夜不停的生产,也生产不出十五万张纸,更何况是十五万张质量这么高的纸张。
洛阳的造纸商们第一次感到压力山大,这十五万张如果不是变成了传单,而是卖出去,那对于市场是一个怎么样的冲击。
人的脑洞是无限大的,思维是发散的,于是他们想到了这些纸张这么精良,明显不像是人间的,难道是天界用的,而这些纸张只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是李东升大手一挥,仙法所成。
这下造纸商人们懵逼了,他们一群原本是冤家对头的人碰头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觉得这个麻烦他们收拾不了,就向自己的主子去报告了。
第40章 天籁之音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在洛阳人民翘首期待的目光中,太白楼终于开业了。
这可是第一家神仙开的酒楼啊,开业的当天,太白楼的门口挤满了人,洛阳县令、刑部衙门都派了不少的衙役来维持秩序。
不然的话恐怕史上第一践踏死亡事件就要发生了。
魏升也算是了不得了,在开业的第一天,拉着不少纨绔子弟前来撑场子,太白楼前面修建的停车场,停着一辆辆的豪华马车
有白马、有黑马、有花马
不管是什么马,都是难得一见的宝马
总之,就好像后世的豪车展览会一样,就连马车的车夫也穿的精神抖擞,不敢给自己的主子丢脸。
说是来吃饭,还不如说是一群纨绔子弟在比面子。
比谁的马好,谁带的美女漂亮,谁穿的华丽。
一件件礼物从马车里抬下来,这是恭贺李东升和魏升开业大吉的礼物,光是这些礼物,估计就够魏升收回成本。
魏升看着珍珠、玛瑙、珊瑚一个个抬了进去,高兴的合不拢嘴。
至于钱太韶,穿着一身圆领长衫,受宠若惊的招呼着那些纨绔子弟,而那些纨绔子弟竟然对他和颜悦色,差点让他激动的晕过去。
曾几何时,作为一个商人,作为一个酒楼的掌柜,那些权贵们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他一眼,对他不是打就是骂,就这样他还要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
可是现在不用了,那些权贵们对他也非常的客气,他的腰杆也慢慢变直了。
他很清楚,这些权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