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百里就成为一片死地,此时武造监众人可以作证,守卫武造监的千牛卫也可以作证。
这一次师父托梦与臣,说要收太平为徒,这是太平的造化,也是大周的造化。
师父以这土豆做为礼物,算是给太平的礼物,而师父还让弟子代师收徒臣想,以土豆亩产五十石就足以说明一切。”
这些话在这些千牛卫听来,是李东升向武则天解释自己是李东升帝君、是鸿钧道祖徒弟的原因,可是在武则天和李淳风的耳中却不是这么回事。
李东升是将这个泼天大功算在鸿钧道祖身上,所为不过是要太平拜师鸿钧道祖,让太平成为他的师妹。
这样一来,以后李东升去道观找太平,也名正言顺了,代师收徒自然也要代师传道,谁也不能再说什么。
李东升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和太平创造一个名真言顺约会的机会。
虽然全天下都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在幽会,但是有了这一层遮羞布,史官也不敢再史书上乱写,太平就不会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
这是李东升的良苦用心,武则天明白,太平也明白。
这一刻,武则天相信李东升说的话不会假,土豆亩产五十石一定是真的,因为她相信李东升会拿任何事情骗她,也绝对不会用对太平的感情来骗她。
“起驾,朕亲自送太平出家朕准你代师收徒”
“陛下”李淳风还要说什么,武则天阻止道:“朕意
已决,;李道长不必再说了”
李淳风能够算进天下事,可是他少算了一样,武则天不仅仅是帝王,还是一位母亲,没有任何一位母亲希望自己的的女儿出家,即便这是迫不得己
李东升走到了李淳风的面前,说道:“李道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是天师,钦天监里所有的人应该都听我的吧”
李淳风咬着牙,对着李东升拱了拱手说道:“不知天师有何吩咐”
李东升凑到了李淳风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李道长有本书叫做推背图,不知道推算完了没有,明日拿来给我看看吧”
李淳风听到李东升话以后整个人就呆住了,李东升竟然连推背图的事情都知道,难不成他真的是神仙转世,能掐会算
这怎么可能世间知道推背图三个字的人,除了他之外,只有云游在外的袁天罡,可是袁天罡怎么会派这个一个人油嘴滑舌的小子来忽悠他。
167出家出嫁
推背图,中华第一奇书,据说推算出唐之后2000多年的命运。
这本奇书李东升早已经看过了,他之所以向李淳风这么问,当然不是为了看这本书,而是想知道推背图有没有问世。
他来到大周之后多方打听推背图的下落,可是并没有人看过,而已没人听过。
李淳风惊愕的表情已经告诉他答案,推背书已经问世,但是知道的人不多。
推背书如果是真的存在,也和李东升看到的一样,那他对于李淳风和袁天罡两个人就要加倍小心,这才是拥有真本事的人,没准能够推算出他的来历,那就麻烦了。
公主出家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原本需要春官择良辰吉日,举行盛大的仪式,可这毕竟不是光荣的事情,太平也不喜欢这么招摇,于是她就和武则天坐着龙辇,在无数的太监、宫女、侍卫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宫,朝刘家村的道观慢悠悠的驶去。
李东升当然没有这个待遇,别说龙辇了,就连马车都没有一辆,他看着六匹白色骏马拉着的龙辇,打了个喷嚏,光顾着耍帅了,衣服穿得有点少,白色的道袍虽然拉风,可是不保暖啊
“阿嚏”李东升打了一个喷嚏,一个个毛茸茸的披风将他裹了起来,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女扮男装的晨安拿着一个披风给他披上。
李东升也不客气,用披风牢牢的裹着自己这才感觉好点,他揉了揉鼻子问道:“谢了,你怎么在这里还这身打扮”
“姐姐出家这么大的事情,做妹妹的怎么能够不到场。”
晨安难得正经的说一次话,不过李东升现在没时间搭理她,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龙辇,猜想武则天这个时候会对太平说些什么。
如果他是武则天,就一定不会让太平离开皇宫的,因为离开了皇宫的太平,就不是公主,也不是武则天的女儿,而是完全属于他李东升的女人。
即便太平做一辈子的道姑,他做一辈子的道士,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
晨安顺着李东升的目光朝龙辇看去,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竟然驱马到了龙辇的旁边,显然是准备偷听里面两人说着什么。
有千牛卫打算过来阻止,被晨安两只大眼睛一瞪,就不敢说话了。
那可是晨安公主啊,刁蛮公主,谁敢惹
龙辇之内,太平跪坐在厚厚的地毯之上,一脸平静的和武则天对视,在大周除了李东升,恐怕也只有太平敢这么看着武则天。
两人对视良久,武则天首先认输了,做为皇帝,她是称职的,可是做为一名母亲,她无疑是不合格的。
不管她如何疼爱太平,都无法否认她是一个失败母亲的事实。
“太平,你真的决定了出了宫以后,你再想见到母亲,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太平跪在那里没有说话,但是她坚定的眼神已经告诉武则天的答案。
武则天走到了太平的身后,抚摸着太平那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说道:“出家当了道姑,你这漂亮的头发就保不住了,就不美了,难道你不怕他以后不喜欢你了么”
太平嫣然一笑:“母亲,他比女儿还喜欢这头秀发,所以就算我要剪了,恐怕他也不会答应的。”
武则天苦笑道:“是啊,我倒是忘了,他怎么会让我的宝贝女儿吃亏,听说那个道观建的比皇宫还要华丽。”
“再华丽,没有他的地方,对于女儿来说就是个牢笼;有他在,哪怕是地狱也是天堂”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他就直盯盯的看着你,然后突然吻了你,你知道么,那一刻,我真的想一剑杀了这个轻薄我女儿的无赖”
太平笑了起来,似乎回忆起她和李东升初次见面的场景:“别说母亲了,我当时都想杀了他,还想对着他那个地方来上一脚,看他以后还怎么欺负我不过,幸好我没做。”
“为什么,我的太平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啊”
“因为那个吻,女儿有一种被电到的感觉,好像和他认识很久一样。”
“很久有多久”
“几千年、几万年,或者更久,也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