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秀恩爱(1 / 1)

[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306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73章 秀恩爱

豫州刺史孔伷不幸战亡, 豫州军归于魏满义子魏脩麾下。

魏满张让等人, 以少胜多,打败胡轸,并且扎瞎胡轸眼目, 俘虏众多的事情,一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济北相鲍信更加确定, 魏满乃不世出的领袖,必然只有魏满才能带领他们击败佟高, 夺回雒阳。

而孙坚也对魏满另眼相看。

如今营中有一件大事, 那便是准备安葬孔伷。

豫州刺史孔伷那是联盟义军中, 第一个战亡之人, 虽孔伷多半也是自取灭亡,但魏满身为总盟主, 必然安抚军心,并且以此振奋士气,一鼓作气, 发兵与佟高正面对抗。

魏满着手准备为孔伷发丧祭奠之事, 而营中便有那么几个不安分之人。

袁绍虽不安分, 但也会审时度势。

这最不安分, 且不会审时度势的, 便是荆州刺史王睿了。

日前王睿便扬言两个条件,除非魏满答应了他两个条件,否则决不出兵出粮。

王睿笃定魏满年纪太轻,压不住头等, 况且自己乃刺史出身,要知道刺史官阶很大,与各州牧基本等同,于地方便形同中央三公一般的存在,而且刺史有权决定管辖范围之内官员生死,可谓权力巨大。

但东汉末年,自从黄巾起义之后,皇帝便将兵权下放,各地郡守虽官级不如刺史与州牧,但他们手握兵权,往往权势滔天。

王睿身为一个刺史,而且并非武将,看不透这些,还沉浸在自己官级压了头等的虚幻中。

而且王睿这个文人,有个毛病,便是看不起武将,自觉武将鲁莽,一个个都是莽夫,根本扶不起天下。

因着这些,王睿十分不服气魏满,再者他也不想打仗,根本不想出兵出粮,虚弱自己的刺史实力。

如此一来,王睿就想要趁着豫州刺史孔伷之死,做些文章出来。

王睿想要用孔伷的死动摇军心。

按理来说,张让带兵伏击胡轸,大败胡轸,这是天大的喜事,算是首战告捷,可不只是威慑了佟高,还有一个深理在其中。

张让当时让夏元允带上营地中各军军旗,胡轸眼看到军旗招展,还以为各路盟军杀来,因此胡轸这次逃难回去,必然会禀报佟高。

佟高自会有一种,义军联盟同仇敌忾的错觉。

佟高便会掂量掂量,若是义军同仇敌忾,从三面包抄他们,自己的胜算能有多少?

因此张让这一仗,打得不只是场面,而且还有士气,振奋了义军士气,溃败了佟高士气,可谓是精彩纷呈。

王睿却想要颠倒黑白,用这个做文章。

荆州刺史王睿在营中走了一圈,便相中了张超。

王睿素来听说,这个广陵太守张超,昔日里在陈留,与魏满有些过节,似乎是为了一个什么嬖宠,大打出手,魏满还将张超的双臂给折断了。

如此一来,王睿便想第一个动摇张超,让他站在自己这面儿。

张超此时正与臧洪一处,看着士兵们演武训练,那面王睿便走了过来,笑的十分谦恭亲和,说:张公,正忙么?我有几句话,不知可否与张公一叙?

张超一听,说:什么话儿?

王睿有些为难,便看了一眼臧洪,又对张超说:这可否借一步说话?

臧洪皱了皱眉,不过张超并没有拒绝,说:行啊,王公,请罢!

张超爽快的答应下来,便与王睿走到出武场,来到一面的角落里。

王睿低声对张超说:张公您有所不知,你可见了孔公的尸首,哎呦这去的太惨了!

张超挑了挑眉,谁没事儿去看孔伷的尸首,下葬的事情都是魏满在管,说实在的,张超并不可怜儿孔伷。

孔伷眼光于顶,看不起旁人,简直便是愤世嫉俗,看谁都不顺眼,他大骂二袁的确在理,但同样自己也有致命缺点。

当时魏满没有向孔伷告密,任是谁都看得出来,魏满是为大局着想,可孔伷呢,因着看魏满不起,所以一心觉得魏满在坑害于他。

这般大摇大摆的走出酸枣,明知胡轸的军队就在附近,岂不是上赶着送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送死这种事儿,谁能拦得住?

张超是个奉行实力之人,因此顶看孔伷不起,他才不愿去祭拜孔伷的尸身。

王睿又说:张公,您想想看呦,咱们这还没开始与董贼打仗呢,便先死了一个刺史,刺史啊!都是魏满这小儿领导无方,我看若是这般下去,也不用再打什么了,我们不过是前仆后继的去送死,不是么?

张超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王睿的意思,不就是赶着自己离开么?

若是自己离开了,王睿才好离开,否则他单独行动,说不好会被魏满给撵回来。

张超心里冷笑,这刺史果然都穷酸得很,好一个老小子,竟然拿自己挡枪耍,想要自己替他先出头?

呸!

张超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也没有应他。

王睿一个人自说自话,倒不显得尴尬,又说:魏满如今当了盟主,不就是想要咱们出兵出粮,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么?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道理啊?张公您说是不是啊?

张超一笑,还是没说话。

王睿眼看他一直不说话,这才觉得尴尬,便说:要不张公您再考量考量,若是有意思,咱们

张超敷衍说:那行罢,小弟再考量考量。

张超没答应,也没不答应,王睿一听有谱儿,当即便兴高采烈的走了。

张超眼看着王睿的背影冷笑,心想把我当傻子?有你好瞧的。

便在他心里发狠之时,突觉耳边一痒,竟有人贴在他耳畔说话。

主公,这王睿心思狡诈,断不可信。

张超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便见是臧洪悄无声息的来了。

臧洪虽是功曹史,也算是半个文官,但武艺出众,轻功亦是出神入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张超身后,听他开口,似刚才也把王睿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张超赶忙捂住自己耳朵,后退一步,说:好你个臧洪,你竟偷听我与之王公议事?

臧洪拱手说:卑职死罪,卑职只恐王睿利用与主公,因此

张超冷笑一声,说:你倒是担心?我又不傻,如何会被那王睿小儿给利用了去?

他说着,便对臧洪招手说:走。

臧洪说:卑职敢问主公,这是去何处?

张超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之意,说:王睿这小子坑我,想要我做出头鸟,好嘛,我倒叫他看看,咱们谁更厉害。

他说着,便往前走去,臧洪赶紧跟在其后。

没成想,臧洪竟是来了魏满的盟主营帐。

魏满坐在帐中,因着这几日天气寒冷,还飘了一场雪,湿冷湿冷的,魏满又总是耍单儿,伤口没好,倒是害了风寒。

魏满一手执着文书在看,另一手搭在唇边轻掩着咳嗽。

他一咳嗽,伤口又抻的疼,本想找张让来看一看伤口,但不知道张让这一大早跑去了何处,上午都不见人影儿,转眼已然便要正午,还是不知踪影。

魏满这面无心看书,就听有人通报,说是广陵太守张超求见。

魏满把文书撂下,不知张超过来做什么,便说:请。

张超并着臧洪二人很快进来。

张超是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来告密的。

张超一进来,便十分阿谀奉承的将荆州刺史王睿方才的说辞,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魏满一听,狐疑的说:张公为何要把这些儿,告知于我?

张超一笑,说:自是因为魏公如今乃我义军总盟主,而且溃败胡轸,用兵惊奇,可谓我等楷模,小弟乃心服口服,还请盟主明鉴。

张超说的如此动听,魏满心中冷笑一声,倒也钦佩张超这识时务的性子,说:那便多谢张公告知了。

不不不

张超拱手说:能为盟主分忧,乃是小弟的幸事。

他们正说话,就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突然打了起来,是张让回来了。

张让消失了一上午,魏满急得浑然要转磨,眼看着张让回来,还挺欢心。

只不过

看到张让欢心的,可不只是魏满一个,还有张超。

张超突然看到张让,眼眸瞬间都亮堂了起来。

今日张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衫子,与平日里素色的白衫,和淡雅的月白衫子大不相同。

那紫色的衬托着张让皮肤白皙,气质出挑,冷漠与高贵相织,说不出来的令人惊艳。

张超眼眸雪亮的紧紧盯着张让,魏满一看,登时什么欢心的心思都荡然无存了,只想赶紧轰走张超,勿要让他多看一眼才是。

张让倒是浑然不觉,端着手中的的东西走了过来。

魏满没好气的说:去何处了?

张让没读出他口中的酸气与赌气,把手中的食器放在案几上,掀开盖子,一股热气袅袅腾起。

魏满低头一看,竟然是雉羹。

魏满惊讶说:这是雉羹?

张让十分淡然的说:正是,主公这两日害了风寒,饮些雉羹甚好。

魏满更是惊讶,试探的说:你烹的?

张让坦然的点点头。

一瞬间,魏满吃惊纳罕,张超则是嫉妒眼红。

要知道君子远庖厨,没什么男子愿意亲自下厨做饭,张让竟然为了魏满去熬煮雉羹!

魏满一时心肠里热乎乎的,只觉大为感动,又瞥见张超艳羡的目光,不由得意起来。

当即便哈哈笑着,说:诶,都说了,你不必如此。

他说着,又对张超十分炫耀的说:让张公见笑了,张让此人便是如此,总是关心我跟什么似的,告诉他无事无事,非要亲手做这些。

魏满说着,张超的目光果然更是艳羡,又是艳羡,又是嫉妒,看的魏满真是身心酸爽。

魏满一面得意,一面舀了一勺雉羹入口,那哈哈的笑声,登时便断了。

一口雉羹下肚,魏满的脸面简直跟青铜食器一个颜色。

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明明是雉羹,应该很是美味,结果又苦又熏人,还有一股子说不尽的药汤子味儿!

魏满嗓子艰难滚动,一涌,险些给吐出来。

张让淡淡的看着魏满饮下雉羹,说:滋味儿如何?

实在不如何

魏满虽心中这般想,但张让亲手为自己熬制汤羹,唯恐打消他的心意,又想在张超面前赚足脸面儿。

便强颜欢笑的说:甚甚是美味。

说罢了,又补充了一句,隐忍着口中药汤子的味道,说:甘甜如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亲手做的雉羹,跪着也要喝下去!

让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