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3127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84章

张让将汤药放在案几上,目光很是平静的看着夏元允,说:这药并非与元让你的, 而是给文和先生的。

什什么?

夏元允突听文和先生四个字,登时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知为何反应如此激烈,赶忙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随即说:这先生怕是走错营帐了罢,此处是元让的营帐,何来什么文和先生?

张让淡淡的看着夏元允,几乎将夏元允看的后背发麻,也不知张让看出了什么,总觉的张让那目光好似能透彻人心一般。

夏元允有些发慌,张让便说:没有送错,就是让你将汤药送过去。

张让说:与你说实话,我早上见到了文和先生,他从你营帐出来,面色十分憔悴,长期赶路再加房事过度,文和先生应该本不是一个身子骨强健之人,倘或这么下去放任不管,必然伤神。

房、房房房

夏元允吓了一跳,没成想张让竟全都看了出来,说:先生您您如何知晓的??

张让说:我可是大夫,虽不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的脸色,还是稍微看得出来的,不是么?

夏元允听罢了唉声叹气起来,坐在席子上,一阵抓耳挠腮,随即说:不瞒先生,其实其实我现在根本无颜去面对文和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张让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说:你可是做错了何事?为何无颜面对文和先生?

夏元允左思右想,憋在心里也难受,他深知张让的为人,并不是将别人的私事传扬出去的人,便干脆说了出来。

昨日夜里,贾诩扶着夏元允回了营帐,本想离开的,哪知道两个人摔在榻上,那之后

夏元允立刻捂住自己的额头,说:那那之后,元让竟竟强迫了先生,做那档子事情。

张让起初并未听懂,还在问:哪档子事情?

夏元允一听,脸上登时红的充血,一下红到耳根子,连脖颈都红了,说:就就是那档子事儿。

张让仔细一想,这才算是想了个明白,原来就是房事!

张让听罢了,不由皱了皱眉,说:房事怎么也是你情我愿才好,元让你这般强迫文和先生,的确是你的过失。

夏元允一听,更是悔恨不已,双手攥拳在一起,有些发狠自嘲的苦笑了一声,说:元让也知不该,只是昨日昨日酒气上头,实在事到如今,元让已无颜面面对温和先生,更更不知文和先生是否还肯原谅元让。

夏元允说的磕磕巴巴,说完之后,整个人颓丧的坐在一旁,犹如一只失落的大型犬一般。

张让想了想,面容仍然不变,说:即使如此,元让不如去赔罪。

赔罪?!

夏元允吃惊的瞧着张让,说:先生,赔罪当真管用么?文和先生会原谅与我么?

张让摇头说:我也不知,但元让你既做了错事,赔罪可定是第一步,其他的之后再想。

夏元允一听,只觉张让说的十分有道理,毕竟是自己做错了,赔罪肯定是要赔罪的,至于原谅与否,夏元允完全不能左右。

于是夏元允想了想,便眯了眯眼睛,点头说:多谢先生教诲,我明白了,元让这就去请罪!

张让把汤药和外伤的膏药,全都留给夏元允,听他说要去请罪,便点点头离开了。

大约正午十分,就听得帐外一片喧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让今日起的太早,中午便有些犯困,斜支着手臂靠在案几上假寐,被帐外的吵闹声立刻惊醒,揉着自己的额角,微微蹙眉,站起身来,准备出去看看究竟。

一同被吵的还有魏满,魏满也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走出来看看究竟。

原是张绣麾下郎官,贾诩的帐门前一阵喧哗。

魏满并着张让二人走过去,就见贾诩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许多人,不知在做些什么,似都在看什么热闹一般。

二人往里走去,还未看到发生了什么事儿,便先听到了贾诩的声音说:你你快些起身,万万不可如此啊!

张让探头一看,怪不得围着这么多人群,魏营的士兵、张济张绣的士兵都有。

原来是夏元允亲自负荆请罪来了!

负荆请罪,无错了

只见夏元允跪在贾诩的帐们外面,他赤着膀子,袒露着古铜色的皮肤,肌肉流畅纠结,张弛有力,背上背着一根长长的荆条。

当真是负荆请罪的典范了!

而此时此刻被请罪的文和先生,也就是贾诩,正拽着夏元允,想让他起身。

贾诩不过是张绣手下的一名郎官,而夏元允乃是张绣主公魏满的从弟,这关系谁亲谁远,简直便是一目了然。

夏元允赤着膀子跪在门口请罪,很多不知情的魏营士兵都来围观,不知贾诩到底是何处来的大人物,竟能叫他们夏侯将军下跪请罪。

众人指指点点,魏满一看,登时头疼不已。

因着之前被张让所说的房事过度四个严重洗脑,因此魏满现在整个人都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他见夏元允跪在地上,袒露着膀子,流畅是流畅,但

但那背上分明有一条条抓痕,并非是打架上战场的抓痕,明眼人一看便知,绝对是风流快活时候,美人儿不小心留下来的抓痕。

明晃晃,赤辣辣!

抓痕在夏元允背上,他自己看不见,也没什么过多的感觉,但其他士兵看的真切,一个个脸上表情那当真精彩纷呈。

贾诩怕极了夏元允,赶紧把他拽起来,说:夏侯将军,有事请进营中叙话,万勿再跪了。

他说着,赶紧拉起夏元允,匆忙带人进了营帐。

夏元允一见贾诩让自己进营,当即欢心得跟什么似的,连忙捧着汤药进了营帐,说:文和先生,您肯原谅我了么?

贾诩被他问及,面上有些不正常的发红,轻轻咳嗽了一声,说:文和文和不知夏侯将军所谓何事,何来原不原谅一事?

夏元允么听出贾诩打岔,赶紧就说:就是昨夜昨夜元让强迫您行房事之事。

贾诩哪知夏元允如此直白就说了出来,感觉自己一张脸都要挂不住了,连声说:夏侯将军别再说了,文和并未放在心上。

夏元允听他说没放在心上,一方面欢心先生原谅自己了,一方面又隐约有些失落,不知为何文和先生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夏元允赶紧说:先生,这汤药凉了,元让去为您热了再饮罢!

贾诩赶忙阻拦夏元允,怕他现在出去,撞见那些看热闹的士兵尴尬,便说:不必了,凉了正好饮,热的怕入不得口。

贾诩说着,毫不脱离带水,便把汤药一口饮尽,稍微有些苦涩,不由蹙了蹙眉。

夏元允赶紧递来水与贾诩漱口,随即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案几上,说:先生,这是长秋先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我给你上的药。

上药?

贾诩吃了一惊,说:这上什么药?文和并没有什么外伤在身,何来上药一说?

夏元允咳嗽了一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是是隐处的药,怪、怪远让昨日里太过粗暴,先生受了伤,必然很难受,让元让帮先生上药罢。

贾诩面上更是烧烫,自觉已然无地自容,赶紧撇开头去,说:不必了,夏侯将军好意,文和心领了,药、药就不必了。

一定要的!

夏元允赶忙说:长秋先生说了,一定要上外伤药,否则伤口不愈,恐染上其他病症!

贾诩听夏元允这般说,突然看了夏元允一眼,状似不经意的说:夏侯将军想来与长秋先生的关系,十分亲厚罢?

夏元允不知他为何提起这个,完全没注意自己方才一口长秋先生说了长秋先生叮嘱的。

夏元允想了想,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正是!文和先生您有所不知,长秋先生本人虽看起来冷冷冰冰,像是个冰雕玉器一般金贵,又拒人千里之外,但其实心肠好得很,倘或日后相处久了,文和先生便知道了。

贾诩看着夏元允一脸侃侃而谈的表情,只是微微笑了一声,说:是么

贾诩不肯上药,夏元允一直磨在贾诩营中不走,最后贾诩当真耐不过他,那处又的确疼得厉害,便依了夏元允。

之后夏元允还有公务在身,要去校场训练士兵,便满心怀喜的走了。

贾诩一个人在营中待了一会儿,只觉汤药下肚,又旉了伤药之后,身上轻快了很多,疲懒乏累的症状也好了大半,最重要的是那处十分清凉,并不像之前那般疼痛难忍。

贾诩便出了营帐,准备四处散一散。

哪知道一出营帐,便瞧见了张绣。

张绣迎面走过来,看到贾诩,不屑的冷笑一声,说:我听说贾郎官当真与众不同,来了魏营不过一日,便混得如鱼得水,竟能让主公的从弟为你下跪赔罪,贾郎官好手段啊?不只能将我叔父哄得团团转,这魏营的人,也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服服贴贴啊!

贾诩见到张绣,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绕路走的,哪知张绣却主动讽刺自己。

张绣也是因着昨日被魏满打得满地找牙,十分不顺心,今日又听说贾诩大出风头,便熬心的很,如今冤家路窄,自然要讥讽一番。

贾诩皱了皱眉,虽张绣说的难听,但不想多说什么,便想转身就走,哪知道张绣不如他意,拦住贾诩道路,讥笑说:怎么,如今得了魏营的青睐,你怕不是看不上以前的主公了?你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穷酸文客到底有什么来头,怕不是靠邪辟侍奉了我叔父,又去侍奉了魏营一帮子,才会这般如鱼得水罢?

耳听着张绣越说越难听,贾诩脸色惨白,身子发抖,却咬了咬下唇,考虑到他们才刚刚投诚,不好内讧,干脆低头继续往前走。

张绣却笃定贾诩好欺负,许是他心虚了,又要咄咄逼人。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冷冰冰的插了进来,说:张公子怕是此言差矣罢?

张绣不知是谁突然插话,抬头一看,原来是魏满身边的名士,那个唤作长秋先生的人。

张让慢条条的从远处走过来,动作不紧不慢,脸色十分冷淡,口气也不温和,冷冰冰的说:若论如鱼得水,以长秋所见,还是暗访后山林的张公子,更懂得如鱼得水的法门,不是么?

如鱼得水,后山林

张绣一听,心中当!!!一声,楞像是砸了一块巨石在心坎上一般,张让这说的不正是自己与婶子邹氏,在树林**的事情么?

方才还一脸咄咄逼人的张绣,只因着张让一句话,顿时面失人色,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