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总裁别追我 容西.QD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你爱上我。”

“爱?不,不会的…才不会爱上你…”她犹疑着呢喃,将环在他脖子的手…渐渐收紧。

一点温热滴落在他的锁骨,下滑成一道微凉。

他感觉到痛,来路不清,莫名的钝痛。

他加快了脚步,抬脚踢开了卧室的大门,慌张的寻找着她的唇,举止间都是发狠的味道:“你除了我,谁都不能爱,你想爱谁?嗯?”情绪更加不甘“说你爱我,苏暖,说你爱我!”

她的唇齿酒意微醺,倔强不屈。

“我不爱你…”

“说你爱我!”

她大口的喘气,倔强的重复着“我不爱你!”,每说一句,心就痛一次。

这半夜和着沙沙啦啦的雨声,他被她的倔强惹发了疯…她被他的执着扎疼了心,疼到麻木。

索性,第二天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像放纵的一夜缘分一样,她的忘性在‘一夜之后’完美的避免了两个人相对的尴尬,只觉得头疼,腿疼,昨夜发生的事一概都不记得。

酒后傻傻的憨态还残留着,卷着被子露出一大截白腿,咕哝着“好难受啊…不想起床…”

苏景渊穿着件浴袍,该遮起来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他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我让郭妈把饭送上来。”

“又不是做月子…”她努力的爬起来,膝盖一软又倒了下去。顿时狠狠的捶床:“你肯定趁我睡着又反扑了!”

“嗯。”

“你承认的好不要脸。”

“嗯。”

苏暖重新倒回被窝里,闷闷道:“赶紧走人,看见你头疼!”

苏景渊的低笑声传来,隔着被子亲了亲她的脸:“我走了,乖乖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苏暖侧过脸没搭理他,没一会儿,就听见了门锁叩上的声音。

她从被窝里爬起来,站在窗前一直目送他的车消失在私家路,才捏着腿走路不稳当的回了床上,整张脸埋在枕头里,郁闷不已。

昨夜的酒醉,她并不是全然没有印象,最起码,她还记得他发神经的逼自己说爱他,也记得自己徒劳的倔强,更记得承受的一场风暴。

如果是为取悦,说一句‘爱他’本也没什么。可她就是死活说不出口,她不能一段契约折了身体又丢了心,她还有余生要过,不能一无所有。

她浑浑噩噩的睡过去,总觉得好像忽略过什么很重要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索性就饭也不吃,睡觉补充体力。

狗仔队撤走后的1号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苏景渊加派的黑衣人还在,却没了之前紧张的气氛。

**上,狗仔队被拘留的消息也成了一版头条,因为这些人出现在的地方已经是1号院私家住宅的领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屋主已经可以追究他们私闯民宅的责任了,毕竟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翻越了人家的铁栏。

眼下只是拘留一个礼拜,出来了还得谢谢苏景渊。

苏暖觉得这种转折莫名好笑,通篇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喜感。无形中,她就记住了那个叫做‘简兮’执笔人。

这天下午,一辆saab的黑色轿车停在了1号院门前,从车上下来一个银发的中年男人,他穿的比严伯更像一位专业管家。

他是认识严伯的,笔直的站在他面前:“好久不见啊,老严。”

“钟管家亲自过来,有重要的事吧?”严伯防备的问。

钟管家看了看这大宅的主卧方向,笑容不变的道:“老爷想见一见那个孩子。”

“少爷…知道么?”

“少爷临时去了闽粤的卖场,应该来不及陪她去见老爷了。”钟管家这话说的很明白,看向严伯:“你放心,老爷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想见一见让少爷养在1号院四年的女人。”

严伯沉默了半晌,握紧了拳:“请让我也随行,回去向老爷请罪。”

他这是在担心苏暖。

不巧,苏暖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全本。她有眺望私家路的习惯,所以这个人到达1号院时,她就已经在房门后了。

苏暖因为严伯的话,心里漾起温暖,拍了拍郭妈的手,从门后走出来:“有劳钟管家了。”

台阶下不远处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钟管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轻易就见到了她,这个被自家二少爷秘密**的女人,也没想…她会这样年轻,就像一个孩子。

严伯却是有几分羞愧,对她道:“老爷…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老头子我也正好回去请罪…”

“辛苦严伯伯了。”

苏暖没有多问,跟着钟管家上了车。

(28)勿念庄主

夜幕擦黑,才到了所谓的老宅。

是一栋临水而建的中式古居,一条青石板路,两边花草茂盛。

这栋别墅并不旧。

从上了二楼开始,严伯就被安排在了大厅,只有苏暖一个人跟着钟管家,走在去见这大宅主人的路上。

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她能看见这大宅另一面的樱花林,绿茵的草地上还残留着没有化作春泥的樱花花瓣。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悲哀的场景,活着时无法眷属,死后要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怀念。

“苏小姐,到了。”钟管家打断她的思绪,按下门把,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老爷就在里面。”

这是一间家庭影院。

巨大的电影屏上,正在播放古装剧,有人羽衣霓裳,舞步轻盈婉转。

苏暖对钟管家说了谢谢,就沿着台阶走了下去。

最前的一排,有个白发的老人坐在豪华的按摩椅上,右手拄着一根拐杖,十分专注的看着电影屏幕。

如果这是苏景渊的父亲,他的年龄似乎大了一些,可是除了他的父亲,也没有第二人选了。

“她的舞是不是跳的很好?”

不知过了多久,沧桑却不苍老的声音传来,终止了苏暖的愣神。

“是,舞的很好,人也很美。”

他细薄的唇向两边牵了牵,扯动眼角的鱼尾纹:“她是的个大美人,是我的爱人,却不是我的妻子。”

是我的爱人,却不是我的妻子。

苏暖沉默着,垂下了眼眸。

他头也不转的对她说了声“坐”,等她坐下,才问:“你跟那个混小子在一起多久了?”

“四年多。”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把你保护的很好。”

苏暖不置可否。如果按见报的效率来算,他的确把她保护的很好。

“你有什么打算?”

苏暖弄不清楚他问这话的意思,皱了会儿眉,诚实说:“我跟您儿子…是契约关系,还有一年不到。”

他停了电影幕的画面,转过按摩椅,上下打量着她。大概有一分钟,他笑了:“你也姓苏?是巧合么?”

“并不是,我原本…随了继父的姓,姓江。”

“他还给你造了新身份?胆子大的真是…真是不知道随了谁。”他没有多问她遇上苏景渊的原因,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省去很多回忆那段痛苦的精力。他说:“严伯是我安在1号院的人,而我在不久前才知道你的存在,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您的爱人,对么?”

除了这个可能,苏暖想不到他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