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自己,可是,她的心已经跟着那张离婚证一起被锁了起来。她不想再谈感情的事情,可能今后都不会再对任何一个男人动情了吧?所以,她又何须这样的机会?
眸光坚定的看着小柔,认真的将她的小手从车门哪里拉开,然后抱歉的看着司徒彻,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司徒少爷,我这个闺蜜就喜欢开玩笑。她刚才是跟你说笑呢,她现在要去兼职,我要回家,所以我们完全都不顺路。真是不好意思了,耽误你们这么久。”
司徒彻看着她,微微眯起眸子隐藏起眸底的复杂的情愫,几秒后才淡漠的道,“不要紧,我不介意麻烦。”
施昕妍还是固执的摇头,“真不用了,小柔我们走吧。快点,我先送你去兼职的地方。”
汤小柔不甘心啊,蹙着眉,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哀求着,“妍妍,我的好哥们,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这么高大上的豪车呢?你成全我一次吧?”
施昕妍表面上还淡淡的笑着,只是小手轻轻的伸到小柔的腰际,用力的掐了一把,警告道,“打住吧,别以为你打什么主意我看不出来。我告诉你,省点心吧。”
汤小柔不愿意承认,眸光闪了闪,狡辩道,“哪有啊?我哪有什么主意哇?我……我就是想坐劳斯莱斯了……”
施昕妍不着痕迹的瞪了她一眼,手中的力道也加重,直到疼的小柔蹙眉差点吃痛的*。她才松手,然后认真的道,“我对你最了解不过了,赶紧走!”
司徒彻一直看着两个美女在自己的车边上交头接耳,他没说话。但是心底清楚施昕妍这样倔强的女孩肯定是不稀罕自己送她回家的,他心底有些微微的失落。却还是好耐心的看着她们,确切的说是看着施昕妍。之前那段时间看她过的不错,他也就放心了。可是这段看她整整瘦了一圈,脸色也很苍白,他不由自主的有些担心和心疼她。
施昕妍和汤小柔小声争执的结果很显然是汤小柔败下阵来了,似乎在固执和倔强的领域,施昕妍永远超越于她。她微微的撅嘴,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算了,随你吧!不让我坐劳斯莱斯过瘾,我就不坐了呗。”
“司徒大少爷,那么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施昕妍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唇角,道歉着。
司徒彻一向话不多,所以只是微微叩首对她点了点头,算是礼貌的回应。其实送她回家这件事,主要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意愿,他绝不会勉强她分毫的。哪怕心底很想关心她,但是还是会配合她的礼貌和疏离。
就在汤小柔泄气的拉着施昕妍转身准备往另一边的公交车站台上面走去的时候,施昕妍的身子突然微微的一僵。在汤小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转身对着刚吩咐司机发动引擎的司徒彻浅浅一笑,有些俏皮的问,“司徒少爷,其实我本身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司徒彻微微一怔,却从她的笑容里看见了一丝转机和希望。手掌轻轻一挥,司机连忙熄火。
施昕妍又笑,嗓音轻柔无比,一如之前的可爱俏皮,“所以,司徒少爷应该不会介意我刚才的玩笑吧?”
司徒彻眸底微微亮起一束光芒,等着她把话继续说完。
施昕妍在汤小柔惊讶的微微张开嘴巴之际,又款款的笑道,“其实,坐公交车是有些不方便。如果司机少爷真的没什么重要的事,那么我很想麻烦司徒少爷。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的话音未落,司徒彻便已经推开车门,优雅的迈出长腿下车后。绅士的为两位美女打开车门,“两位请上车。”
施昕妍抬眸看着面前这张俊朗又倨傲的男人,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然后拉着小柔上车,“那就麻烦司徒少爷了。”
司徒彻为她们合上车门,然后很有风度的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面。
汤小柔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的有些脑袋短路,刚才施昕妍不是还坚定又坚决的不肯坐司徒彻的车吗?怎么才短短几十秒就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变化?她怎么感觉有些懵啊?
直到施昕妍拉着她坐上车后,她才猛然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她除了对施昕妍的转变大为赞赏外,脑袋也快速的运转着,她刚才是故意想给施昕妍创造机会的,可没真的想过要当灯泡啊。
所以,她第一时间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装出一副很着急很懊恼的样子,“哎呀,快点停车,麻烦停一下车。”
施昕妍微微蹙眉,“怎么了?”
汤小柔指着寝室的方向,惊叫道,“哎呀,妍妍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有很重要的落在寝室了,我现在必须要去拿。”
“什么重要的东西…………”施昕妍眉头蹙的更深了,知道小柔又是故意这么说的。可是,她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小柔跑的比兔子还快。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的时候就下车了,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跑的不见了。
轻轻的叹息,真的被这个小柔打败了。可是她心底明白,小柔这是为她好。只是她不需要而已,不过看着校园左边的角落里那辆熟悉的车还停在那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对司徒彻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这闺蜜这人性子就这样。一惊一乍的,不好意思哈。”
司徒彻回眸看着她,难得的嘴角微微上扬,“没关系。现在送你回家吧。”
施昕妍点头,“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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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辆劳斯莱斯缓缓的启动,然后离去。
坐在车里的冷傲天浑然不知自己的脸色已经阴沉宛如黑云压境般,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也不断的用力,直到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了起来。身子也紧绷着,幽深的眼谭里更是彰显了一层骇人的寒气。
放在仪表盘上面的手机一直在响,可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完全不理会。他的眸光一直盯着那辆劳斯莱斯,直到那辆车在眼帘中消失。他才闭上眼睛,倚在座椅上,双臂无力的摊在方向盘上面。
整个人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柱一般的虚软,大约一分钟后他睁开眼睛。眼眸中的那些复杂情绪都被他硬生生的压回到胸膛当中,深呼吸后才缓缓的坐直了身子。
闭着眼睛的那一会,他找了无数的借口来说服自己心头的异样。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要来看看她现在过的好不好?想来看看她有没有按时上学放学?他心底希望她能过的好,她过的好,他心底的愧疚便可以减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