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她回家去见你父母呢?”
江之寒道:“她是来国内找寻过去的足迹的。她又不认识我父母,见他们干什么?”
文楚微微蹙眉,“以后一起生活,不需要先过老人家这一关么?”
江之寒皱皱眉,“那个”言之过早了吧?”
文楚凝视着他,“哦?你对她,那是怎么个态度呢?”
江之寒耸耸肩,“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啊。”
文楚追问:“然后呢?”
江之寒说:“然后?”
文楚问:“不需要谈婚论嫁么?”
江之寒答:“也许会发展到那一步啊”但显然不是现在。”
文楚问:“那”会是什么时候呢?你们有一个规划吗?”
江之寒说:“感觉到了就到了啊。”
文楚说:“所以”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江之寒摇摇头。
文楚微微叹口气。“唉,我的思想是跟不上时代了”不说这个。之寒,其实我想问你的是另外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无意干涉你的私生活,但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江之寒微笑。“楚楚姐。我们俩谁跟谁啊,你不用这么客气。”
文楚说:“那好。我就直说了吧”我听到一个说法,说你和吴茵分手,是因为在朋元涛的事情上有了分歧。你怪她不同意你的做法,还怪她把事情拿来和我讲”是这样的吗?”
江之寒皱起眉头,“林墨和你说的?”
文楚带着几分嗔怒,“这个重要吗?”
江之寒不依不饶的,“是不是嘛?”
文楚摇头,“恰恰相反。我问过小墨,她一口咬定说自己不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江之寒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你想听真话?”
文楚点头。
江之寒说:“也许是一个小小的因素。但绝不是主要的原因。”
文楚追问:“那,,主要的原因是?”
很少见到文楚这样单刀直入又锲而不舍,江之寒抿了抿嘴,终于还是回答她说:“楚楚姐,感情不是做电路板,不一定有严格的因果关系的。”
文楚盯着他,“四年的感情。这么好性格的一个人,又这么喜欢你,总要有一个原因吧?”江之寒呼出口气,“你一定要知道的话,其中有一个原因”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倪裳妈妈的事情吗?”
文楚显然记得很清楚,“你有证据说是吴茵讲的?”
江之寒脸色有些肃穆,“她自己说的。”
文楚叹了口气,“之寒”那时候我就和你说过。那件事,首先是天意。天灾**,躲也躲不过。你不能把老天的责任,一定要找一个人来顶替。如果要说责任,最大的是她出轨的丈夫。他不出轨,就不会有后来所有的这些事情。”顿了顿,她盯着江之寒说:“如果要说责任,录录像的你并不比她少,你说呢?”
江之寒并不反驳她,“楚楚姐”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已经回老家,开始她的新生活了。”说着话,站了起来。
文楚声音略微有些发颤,“你恼我和你说这个?”
江之寒说:“哪有?!”
文楚垂着眼。“你知不知道,这个对我很重要。”
江之寒停住脚步,低下头看着她。
文楚道:“我那件事情,本来把你卷进去我就于心不安。如果吴茵和你是因为这个分手的,我
江之寒见她并不抬头,便蹲了下去,从侧面看,女子的肌肤光滑的如瓷器一般,却是少了些血色
多谢支杭
595 千里之外
之寒说!“楚楚姐,你刚才不是才教育过我吗。。不是川…责任。就不要强拉到自己身上。我和小茵的事,我知道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但不管毒么说,都和你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文楚温柔的看着他,“做的不好,不可以重新来过?”
江之寒摇摇头,“覆水难收啊”楚楚姐。我这样说,你大概觉得有些虚伪。但真的,也许”她确实应该配一个对她更好更专心的人。也许”她已经找到了。”
文楚呆了呆。
江之寒鼻出手,轻轻放在她肩上,“好了啦,你比我大呢,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
文楚白了他一眼,“需要你提醒我比你大吗?我比你老多了!”
江之寒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改了户口,四五岁就跑去上了初中。”
见他一脸严肃认真叹气的样子,文楚忍不住笑了起来,“少和我来这一套”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希望你能快些定下来吗?”
江之寒扬扬眉毛,“定什么?”
文楚轻轻哼了一声,“少装蒋”你早些定下来呢,就可以绝了很多很好很好的女孩儿的念头,让她们赶快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江之寒一怔,轻轻环住她的手收了回来,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文楚嘟嘟嘴,问他,“我回老家去静养,除了娱姐陪了我几个月,你知道谁去看我的次数最多吗?”
江之寒脱口而出,“欧阳。
文楚摇头,“是小墨。她虽然在上学。但过去大半年,寒暑假还有国庆节都特地飞到我老家来看我。”
江之寒略微有些吃惊,“是吗?嗯,这丫头心眼就是不错,是吧?”
隔着很近看文楚的眼,黑白分明,蕴藏着一种说不出的让人心静的冉量。她仔细的看着身前的男孩儿,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小墨的性子确实很好,又很善良。但她能大老远的几次三番跑来看我,我觉得”至少有一半是因为你的原因。”
江之寒歪了歪头,“这是怎么个说法?”
文楚本想说爱屋及乌。又觉得这个词有些歧义。她想了想。道:“你真的看不出来?”
江之寒不解的,“看不出来什么?”
文楚道:“看不出来她很喜欢你连带着,你周围的人,她都很关心你。”
江之寒呵呵一笑,“我是她哥,她不喜欢我喜欢谁?”
文楚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又来你那一套!”
江之寒有几分异样的看了文楚一眼,今天她的神态语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倒是和袁暖平时更像一些。
文楚催促他,“说话呀。”
江之寒摸了摸下顾,似乎苦笑了一下,“她”她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喜欢我的。”
文楚问:“为什么呢?”
江之寒轻轻说;“因为她是个聪明理智的女孩儿”而且,在她心目里,我已经被定性了,是个负心薄情的人。”
文楚凝视着他,“你不是吗?”
江之寒苦笑了一下,“最可怕的是,自以为不是,但别人看来都是。”他拍拍手,忽然站起身来。哈哈笑着说:“我偏偏就是这样的”唉,真是没救了!”
“楚楚姐,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仿佛一眨眼的功夫,男子已经出了房门。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只留下屋里静静坐着的文楚。
她蹙着眉,仿佛有什么化不开的心事。缠绕盘旋,在那心上眉头。
七八月的羊城和中州,都是炎热的让人叫苦的时节,恨不得早些把它们抛在身后。千里之外。七八月的酒口镇却迥然不同,气候温煦,冬日的寂寥萧瑟全然不再,到处都是绿树青草,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面前的这座三层小洋楼,正是廊兴木材加工贸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