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章(1 / 1)

最长的一梦 小鱼联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住江之寒的肩,很坚定的说:“之寒,我说过,不要!”

江之寒刚刚攻占了桥头堡,心里仿佛已经沸腾起来,伍思宜的声音仿佛在很远处,他不管不顾的隔着内裤爱抚着。伍思宜使劲的闭上腿,把他的手夹在中间。

伍思宜剧烈的抖了一下,可是她不甘心做那个小白兔的替身,她大声的说:“之寒,我是认真的,我……不要。”回答她的是探幽寻芳的手指的拨动。

伍思宜剧烈的挣扎道:“你听到没有,我说……停下来!”敏感处被揉出一丝滑腻出来。

伍思宜生恐再被他摸几下,便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松开腿,说:“你来吻我一下,我就都答应你。”

江之寒这次却是听清了,他犹豫了片刻,抬起身子,移到前面去,俯下来吻

伍思宜的唇。

伍思宜张开嘴,含住江之寒的下唇,使劲咬了下去。

江之寒痛呼一声,愤怒的睁开眼,看见的是伍思宜一滴流下来的泪。一刹那,仿佛被魔法击中了,心火消失的无影无踪,伸手去抱伍思宜,问:“怎么了?”

伍思宜使劲推开他,坐起来,飞快的找自己四处散落的衣物,把她们还原到身上。

江之寒怔在那里,想起刚才的疯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伍思宜穿好了衣服,赤脚跳下床去,眼神清冷,问:“谁是你爱的小白兔?”

江之寒犹豫了一秒钟,撒谎道:“你呀。”

伍思宜自怜的短促的笑了一声:“看清楚了,我是伍思宜,不是你的小白兔。”

江之寒张了张嘴。

伍思宜往脚上套袜子和鞋,弄好了,站起来,又说:“倪裳说不要的时候,你……也也是这样强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

江之寒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伍思宜自怜的摇摇头,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是……你不是真的在乎我,我感觉到了。”

江之寒的雄辩一时远离了他,他勉强的辩护说:“思宜,我……我真的是在乎你,喜欢你的。”

伍思宜摇摇头,“那你解释一下你刚才做的,我叫停了,我说了三次,你是怎么了?晚上酒后无德?还是早上练功走火入魔?还是一时耳聋了?……江之寒,你说呀,至少你要给我一个借口来相信你。”声音愈尖锐起来。

江之寒看着她,半晌,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伍思宜抹了抹眼睛,拿起自己的包,几步走到门口,回头说:“我再怎么喜欢你,我再怎么主动的表白,也是有自尊心的。你说过,对喜欢你的人,即使不喜欢,也不要践踏,即使不接受,也不要轻视。即使不回应,也不要欺骗。问问自己,你做到了吗?我……叫伍思宜,不是某个人的……替代品!”

感觉度假比上班还要累,这部分是以前写的,大的情节就是这样,有些细节我现在是想做些改动,等到以后有机会再改吧。)

181 周日

江之寒坐在床上,宿醉后的头还是昏昏涨涨的,却丝毫也没有睡意。。被咬破的嘴唇已经不再流血,上面还余有细细的齿痕。床第之间,隐隐约约的还残留着伍思宜“毒药”的香味。

不知不觉的,天边已露出鱼肚白,把清晨的光投进卧室里。江之寒使劲的揉着头,把它们越揉越乱,却还是揉不出一个头绪来。

去年的昨天,是表白的日子;而今年的今天,不仅倪裳远去了,伍思宜也不再属于他。

想起西山的初遇,山顶的谈心,逛店的疯狂,江边的表白,还有她给自己做的饭,熬的汤,买的衣服,泡的茶。似乎从一开始,全心付出的就只有她。难道,真的只有当失去以后,才能感到珍贵?

江之寒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才跳下床来,不经意间看见床头柜上的盒子。他打开来,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手机,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伍思宜有些潦草的字迹:

送给你的,这样才能随时收到股市的信息,好好赚钱哦。加油!

我明早就要去外地实习了,老爸安排的。嗯,记得带着这个,我才能随时找到你。

思宜

江之寒把纸条叠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又把充电器插上,给手机充电。江之寒四处看看,给伍思宜的房门钥匙并不在屋里,他想了想,跑到正屋里,给伍思宜的家打电话,回答他的只是不断响起的铃声。

江之寒匆匆吃了两口饭,打起精神练了一个小时的功,又了好久的呆,才把充了电的手机放进怀里,走出门去。

伍思宜留下的手机给了他一线希望,他时不时拿出来看看,想着那铃声突然响起来,伍思宜在电话那边把自己痛骂一顿。但那手机,始终静悄悄的躺在那里,没有出一丝的声音。

江之寒走上街道,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回家?学校?图书馆?台球室?他脑子里闪过所有的这些地点,又把它们一一否决掉。仿佛在这一时刻,整个中州都没有自己可去可停留的地方。

就像曾经教育过倪裳的那样,江之寒随意的走上一辆公车,又换了一辆,再换了一辆,坐到终点站,走下来,却是到了奥校集训时的高校区。

在中州师范的校园里,江之寒漫无目的的走着。图书馆前的草地上,三两成群的坐着看书的或者聊天的大学生,丝毫不介意冬日的寒冷。路上悠闲漫步或者行色匆匆的是更多的人,有成群的男生,结队的女生,和依偎在一起的情侣。那些牵着男友的手的女生,多半相貌平凡,但脸上却常常有淡淡的笑容和不加掩饰的满足。

江之寒的目光在她们脸上掠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是那么优秀的女孩也完全配得上幸福,那么,也许不是非要那一个才可以带来幸福?那些执著,到底是来源于记忆残片还是想象中的美好?

江之寒绕着中州师范走了一大圈,出了校门,停住脚步思考了片刻,徒步往市区走去。

江之寒推开酒吧的门,走出来。在他的头上,霓虹灯组成的酒吧名还一闪一闪的在深秋初冬的夜里着光。

他走进酒吧的时候,正是黄昏时分。从中州师范的校园走到市区的酒吧一条街,足足花了他大半天的时间。这一路走来,脚下固然不停,脑子也不停的在转着,但那种运转就像脚步一样,有几分机械,有几分重复,更像是一个原始的单处理器,虽然二十四小时的工作,效率却非常的低。

江之寒反反复复的想这个事情,思维却总在一个地方原,得不出什么结果。罗月娟曾对他说过,过去的事情和人终究是过去了,再好也只能留念,而不应该纠缠。只有抓住现在手里的,才能拥有现在和将来。

那么,伍思宜是过去时,还是现在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