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方要负责承担所有多余的亏损。但相应的,作为操盘手的他们,分取的红利的份额要高很多,而且会根据具体的盈利目标浮动。譬如说,盈利在1o个百分点之内,他们会只收取少量的操作费用。但如果盈利达到了2o个百分点,5o个百分点,甚至个百分点,集资方相应分取红利的份额也会往上浮动。
*****************************************
江之寒已经完成了第三稿的修改。他看着自己写的东西,想象自己如果是一个潜在的投资者,会不会被这个东西所吸引,然后所说服。
江之寒想的头有些痛,他使劲揉了揉头,把头揉得乱蓬蓬的一团糟。是不是我把风险部分写的太多了?应该把这部分砍掉一半,抑或整个儿的砍掉?虽然从投资角度讲,这是必要的部分。但从销售的角度讲,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设计?
江之寒把头从左边扯到右边,又从右边扯到左边,还是拿不定主意。正头痛的时候,听到有敲门声,他大声叫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温凝萃穿着白色小背心,蓝色短裤,蹬着双凉鞋,推门走进来,看见江之寒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的头,噗哧笑出声来,自己心里的烦闷也少了几分。
温凝萃也不客气,把角落里的一个椅子端来,坐在江之寒的对面。
她笑道:“在庭院里看书倒是挺风雅一件事,不过开个电灯泡就煞风景了。应该就着月光读书,才是名士风流的做派。”
江之寒把手头的东西放下,揉了揉太阳**,苦恼的说:“你就别幸灾乐祸了,我现在一个头有两个那么大,这东西真妈的难写呀。”
温凝萃说:“我听说,你和顾望山的父亲合作,最近大大赚了一笔,怎么越有钱越苦恼?”
江之寒说:“那个事情,没什么风险,倒也没什么担心的。现在做这个,风险大大的。不过风险越大,潜在收益越大,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但要是搞错了,我们这一年就白干了,说不定以后三四年也要忙着还债。”
温凝萃说:“那还做它做甚?”
江之寒叹气道:“没看到这样的机会,也就罢了。如果看到了,怎么舍得放手就走?”
温凝萃哼了一声,“前段日子我还担心你为分手伤心欲绝呢,现在看来,你担心的事情太多了,那个可能都忘了吧。”
江之寒不满的抗议说:“喂,你不用每次都提醒我,我刚刚失恋吧,你非要看我自暴自弃才开心么?”
温凝萃说:“所以呀,男生都是薄情寡义的,一旦感情不顺,就说什么要拿事业来填补,立马把感情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江之寒说:“女生又是如何呢?”
温凝萃说:“女生嘛,哪有心情看这些鬼东西,至少要先伤心几个月吧。”
江之寒不屑道:“得得得,懒得和你说。”又说,“听你说几句废话,我的脑袋没有这么涨了,为了感谢你,请你喝茶。”转身进屋去拿茶壶。
温凝萃在他身后说:“我要喝酒!”
江之寒出来的时候,左手提着个酒瓶,右手捧着茶盘,里面有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两个酒杯。放下手上的东西,江之寒指着酒瓶说:“师父这里只有这个,静江大曲,5o度。”
温凝萃不客气的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有一股浓郁的酒香飘出来。
江之寒挡住她,“慢着,这个酒不是开玩笑的。你一个女孩子,晚上跑到我一个单身男子家里喝醉了,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我把持不住怎么办?”
温凝萃嗔道:“江之寒!”
江之寒很无辜的,“怎么了?”
温凝萃恼道:“你现在连我也敢调戏了!?”
江之寒恍然大悟一般,“对了,我忘了最关键的,要是,啊,那谁谁谁,派一队警卫来,啊,就麻烦了。好了,再不敢说你的风凉话,自古秀才不和兵斗。”
温凝萃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身前,一个右直拳,奔着江之寒的胸口而来。江之寒稍微侧了下身,用肩头受了这一拳,力道挺猛,不是倪裳那小拳头可以比拟的。
温凝萃哼了一声,说:“看在你没躲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走回自己位置,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喝掉了,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江之寒说:“我怕你了!你别忙喝酒。”转身进了厨房,过一会儿,端出来三个盘子加两双筷子,说道:“喝寡酒没有味道,我这里的下酒三经典,口水鸡,卤牛肉,都是昨天才买的,还有花生米。”
温凝萃哼道:“你真会享受生活哦。”
江之寒说:“生活不如意事,十之**,当然要学会苦中作乐。”说着话,把酒瓶拿到自己手边,生怕温凝萃不停的给自己倒酒。
温凝萃不停的吃菜,倒不再灌自己的酒,见江之寒看着她,皱眉说:“这个酒喝下去好难受,在心里像烧了一团火。”
温凝萃的动人之处,就是平常的大大咧咧和高傲冷峻,混合着时不时的娇俏可爱和轻嗔薄怒,是一个独特的混合体。
江之寒知道温凝萃夜里跑来找自己喝酒,定是有什么心事,却也不说破,只是天南地北的随意聊着天。
温凝萃慢慢忘了白酒的威力,就着菜又喝了两杯,脸上现出红晕,眼睛却越来越亮了。
江之寒抓住酒瓶,不让温凝萃去倒第四杯,他说:“三杯差不多是二两白酒,应该是你的极限了。”
温凝萃狠狠的盯着他,像要把他一口吃下去。
江之寒很无耻的让步了,说:“一个条件,千万千万不能和你爸妈说是在我这里喝的酒。”
温凝萃点点头,倒上酒,咯咯娇笑道:“你昏了头,我爸妈还在外面二人世界度假呢。”又说:“谁叫你拿出来的是这么烈性的酒,等他们回来了我一定告诉他们。嗯,对了,你现在对大家的爸妈都很害怕哦,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江之寒沉默着,不答她的话,心里有些怅怅的。
温凝萃放下筷子,柔声说:“对不起啊。”
江之寒笑了笑,“难得听你大小姐说这三个字,当浮一大白。”两人也不用互相劝酒,你一杯,我一杯,大半瓶白酒就下了肚子。
温凝萃的舌头已经有些大了,她叫道:“之寒。”
江之寒不耐烦的,“有话就说。”
温凝萃说:“我……和他……那个了,是我主动的。”
江之寒用了三秒钟,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蹦出来一句话,“舒服么?”
温凝萃大叫一声,“江之寒!!”把手边的酒杯扔了过来,江之寒伸手抄在手里,放到桌子上,微笑着说:“这就是说,不舒服?”
温凝萃脸红红的,眼神像要杀人。
江之寒笑了笑,“没关系,据说女生第一次都不会舒服的,慢慢的就越来越好了。”
温凝萃拿他没办法,良久,说:“你变了耶。”
江之寒微笑着看着她。
温凝萃像在回忆往事,“我也知道,这样做挺傻的,其实男生是不喜欢这么主动的女孩儿